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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甜。”

“宝,”我哥好像看出了我的意图,手摸着我的腰,有些无奈地说,“哥哥累了。”

欲望依旧还在体内沸腾着,我从他身上滑下去跪在地毯上,抬头看他:“再来一次嘛,哥哥。”

我的头埋在他的双腿间,伸出舌头舔过他的前端,又张嘴含住他的性器,尽量将它容纳到喉咙深处。

我感觉到性器在我口腔里又渐渐胀大发硬,更加卖力地吞吐,舌头颇有技巧性地舔过上面盘布的狰狞的青筋。我哥的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一把把我拉起来,放倒在座椅上。

他握着我的脚踝,把我的双腿折叠在胸前,让我的整个后穴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面前,挺着腰插了进来。

囊袋拍在屁股上发出淫靡的声响,我浑身软得厉害,在他身下任人宰割,只会叫,发出动情的,浪荡的喘息和呻吟。

后穴不知疲倦,不知疼痛地索取,不断分泌出爱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你看,全都插进去了。”他拉着我的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湿淋淋地流着水,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我摸到他的囊袋,耻毛,和我的穴口处翻出来的嫩肉。

太深了,好痛好涨,在药物的催化下痛感都变成了快感,与欲望相碰撞,把我整个人都卷入了欲海的漩涡。

我最后还是掉了眼泪,或许是因为矫情,又或许只是生理上的眼泪。我哥把我抱到他腿上坐着,吻掉我眼角的泪水,又吻上我的唇。

“舌头伸出来。”他卡着我的下巴把我的嘴捏开,说。

他叼着我的舌头吮吸,好像可以吸出蜜来。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留下,又被他全都舔入口中。

“哥,”我趴在他肩上叫他,“我好累。”

“嗯,”他拍了拍我的背,说,“睡吧。”

chapter 24

我是被电钻的声音吵醒的。

楼上嗡嗡嗡个没停,我迷迷糊糊地想他妈的有病啊大早上的在这装修,艰难地拱到床边,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摸到我哥的,按亮屏幕一看——

十五点五十六分。

得,当我没说。

我又闭上眼睛,手一松,手机掉到了被子里。

这时浑身的感觉才苏醒过来,哪里都疼,没一个地方舒服的。

好累啊。

我真是年少无知,一冲动把那杯下了药的酒喝下去,还觉得很有味道。

我张了张嘴想叫我哥,却实在发不出声音来,拿着他的手机敲床头柜,发出可以和楼上装修媲美的砰砰砰的声音把我哥叫过来。

“宝,”我哥站在房间门口,“我手机要给你敲爆了。”

我虚弱地朝他伸出手:“来扶朕。”

我哥:“……”

我哥弯腰把我从床上捞起来,拖着我的屁股抱着我出了房间。

我趴在他肩头不想说话,瞥到他手臂上缠着的绷带,又直起腰,与他脸对着脸,问他:“你手痛不痛?”

“痛死了,”我哥故意装可怜,“亲我一下就不痛了。”

“滚,”还有心思闲撩,看来是不怎么痛,“我都没刷牙。”

“真的痛,”他说,“昨天弄得太凶了,伤口都裂了。”

我连忙跳下来,撑了一下墙站稳,凑前去看了一下他的伤口,没看出什么端倪来,又盯着他的脸看。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我额头上吧唧亲了一下。

“干嘛啊?”我瞪着他,“乔允你他妈蒙我呢?”

“没骗你,”他可怜巴巴地说,“绷带上全是血,还在垃圾桶里呢,你自己去看。”

“谁要看,”我勉强信了他,走进洗手间,“知道自己受伤了还不节制点。”

“宝贝儿,昨天晚上是你先勾引我的,”他贴在我后面,手搭在我腰上,“抱着我求我操操你……”

“乔允,”我举着牙刷一脸幽怨地打断他的话,“你好烦。”

我哥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直笑。

我才是最烦的那个。

就要开学了。

我一点也不想去上学。

我觉得我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也不像我哥一样能文能武。

最近在跟我哥学怎么打架,每次都被他打趴下,屁股都撞青了。

就不能让我一下。

不让就算了,摔我的时候还这么大力气,把我整个人都结结实实地甩在地上。

真是的。

我趴在桌子上不着边际地发着呆,老师在讲台上讲的课别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耳朵压根都没进。

好不容易到了放学,我拎着书包就走,掏出手机开机,一边走出校门一边看消息。

阿爸给我发消息说今天他来接我,路上有点堵,叫我等一下。

我回了一个OK,抬头忽然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我的脚步顿住了,

那人也看到了我,朝我走过来,叫我:“小瑾。”

是我妈。

距离上次见她也没几个月,感觉她变了好多,整个人瘦得都有些脱型,双颊凹陷,眼神飘忽不定,感觉有点神经质。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给人一种不太正常的感觉。

我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径直走过去。

“小瑾,”她拉住我的手臂,声音在发抖,“是妈妈啊,你不认识妈妈了吗?”

“我不知道上次我爸和我哥跟你讲了什么,”我挣开她的手,回头看她,“但我相信,他们应该跟你说得很清楚,我的态度也早就很明确了。”

我一字一顿地说:“我没有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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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在我还在读幼儿园的时候,看到同班的小朋友都是爸爸妈妈一起来接,我觉得很羡慕。那个时候我只知道我爸工作好像很忙,有的时候他还会迟到,教室里就我一个人了,他才姗姗来迟,在教室门口跟老师说抱歉。

我问他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就我没有,他没回答我。我又去问我哥,我们的妈妈去哪里了,他说他也不知道。

有一次我好不容易见到了妈妈,我很开心,扑过去抱她叫她妈妈,想给她看我新买的玩具,她却一脸厌恶地甩开我,叫我滚。

我愣了好久,我不知道为什么别人的妈妈都这么温柔,而我的妈妈却叫我滚。我哭着告诉我哥,他抱住我,拍着我的背告诉我:“我们没有妈妈。”

那个时候我就对“妈妈”这个词不抱有任何希望了。

后来长大了我才明白一些事情,我妈厌恶这场身不由己的婚姻,所以厌恶我和我哥,因为我们是这场婚姻的附属品。

所以大人有的时候真的很矛盾,在一开始如此极端的人是她,我爸提离婚的时候哭着挽留的也是她。

那个时候她已经一无所有了,父亲因贪污金额太大直接判了无期徒刑,母亲悲伤过度去世,还有很多父亲以前的仇家找上门来,向她要钱,找她麻烦。

我爸给了她钱和房产,她东躲西藏,过得的确不好。

我知道她后面还找过我爸,说是说两不相欠了,但我爸也给过她钱。

她估计是实在没办法了才会找上我。

她找我也没用,我的无情跟我爸一脉相承,我不会因为她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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