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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地道:

“你、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容斯言愣愣地抬头看着她。

女人看起来比他大一些,胖胖的,皮肤粗糙,脸型有些方,穿着泛黄的白色T恤和黑色长裤,头发在脑后粗糙地扎了一个短马尾,尽管年纪挺轻,但是打扮偏保守土气,说话也有浓重的南方口音。

尽管神情激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刻意压低了声音,似乎是怕其他人听见。

容斯言:“……我认识你吗?”

女人也愣住了。

她张了张口,正想再说什么。

陈岸已经飞快地抱着唐小笛赶了回来,把女人拽离轿车,厉声道:“干什么!”

女人看看陈岸,再看看车里一脸茫然的容斯言,突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甩开陈岸的手,扑到车窗前,崩溃而压抑地道:“我给你发了几百条消息,你一条都没回……现在你说你不认识我了?……你忘了我们要……”

旁边有人在向这边侧目,以为遇上了负心汉抛弃单纯女孩的戏码。

女人似乎也有顾虑,在极力控制着倾诉欲,并没有把事情全部说出来。

她拼命看着容斯言,似乎不敢相信他真的记不得自己了。

情况紧急,陈岸迅速上了车,把车窗关紧,启动轿车,很快把拼命拍打车窗的女人远远甩在了后面。

容斯言花了十几分钟,把受到惊吓的小笛哄睡着。

他有点懵地轻声问陈岸:“你认识刚才那个女人吗?……她为什么说给我发了消息?我没有收到呀。”

陈岸稳了稳口气:“可能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不用管。”

容斯言皱着眉头,似乎并不完全相信这个说法,但也没再多说了。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到达了温泉馆。

陈岸用厚厚的围巾把容斯言的脸裹起来,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容斯言抱怨:“每次出门都要里三层外三层,闷死了……”

陈岸一本正经:“人太多了,我怕他们看到你这么漂亮,都要来跟我抢呀。”

小狗:一天天操碎了心……

第70章 关于秘密

三人到前台登记,服务员看到是两个男人带着一个小孩儿,随口道:“妈妈没来么?”

唐小笛抱着容斯言的大腿,大声道:“他就是我妈妈。”

经过容斯言连日来孜孜不倦的洗脑,唐小朋友的世界观被颠覆了,挣扎纠结之后,现在他坚定地相信,容老师就是自己的妈妈。

之前这么多年妈妈没有回来,可能是和爸爸闹矛盾了,但是最近爸爸把妈妈哄回来了,他终于又有妈妈了。

服务员一愣。

旁边有客人听到,转过头来打量这奇怪的一家。

那打量并不友善,陈岸毫不退缩地看了回去。

对视两三秒后,对方讪讪地收回了目光。

服务员很快也查询到他的黄金VIP身份,那是老板的朋友才有的贵宾卡,不敢再多问,连忙帮他们做好了登记:“D区夏夕空房,出门左拐走一百米就到了。”

三人左拐出门的时候,一个黑裤白衣的身影在角落里一闪而过。

陈岸注意到了,对等候在门外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不动声色地带容斯言和唐小笛又走了几十米,到了预订的房间里。

这家温泉馆都是单独的包厢房,池子也是独立的,仿照日式泡汤的范式,房间里还有桑拿房。

防止等会儿泡温泉头晕,陈岸叫了些餐食进来,让两人在房间里吃会儿拉面和天妇罗,自己出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唐小笛看到金灿灿的天妇罗,食欲大动,欢呼着吃起来。

容斯言许久没有出过这么远的远门,开心地眯起眼睛笑,东摸摸西看看,赤着脚跑来跑去。

陈岸关上门,沉下脸,快步走到E区的一个房门前。

保镖站在门口,看到他过来,恭敬地低下头。

“人在里面?”

“在,怕她大喊大叫,嘴里塞了布条,绑在柱子上。”

保镖把一个黑色的东西递给他,是女人的钱包,里面有几张纸币和一些证件。

陈岸接过钱包,随手塞进口袋里,开门走了进去。

偌大的房间里,推拉门紧闭,暗绿色的窗帘拉紧,一个黑色长裤、白色衬衫的女人被绑在房间左侧的柱子上,嘴里塞着布条,手腕因为挣扎被绳子勒出了红痕。

——正是刚才在学校门口纠缠容斯言的女人。

她听到声音,抬起头,惊慌恐惧地看着他。

陈岸关上门,把她嘴里的布条拿掉,绳子解开:“我的下属做事可能比较直接,如有冒犯,我代替他们向你道歉。”

女人捂着手腕,四处张望,似乎在考虑怎么逃脱,要不要大声叫喊。

“你可能不相信,但我确实无意伤害你,”陈岸淡道,“事实上,如果你没有缠着容斯言,一路偷偷跟过来,我不会让人抓你。”

听到容斯言的名字,女人终于鼓起勇气看了他一眼。

女人问道:“你呢?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陈岸答得很爽快:“夫妻,情侣,爱人,搞对象的,随便你怎么理解。”

女人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你们……你们都是男人。”

“我没时间向你解释同性恋的定义,”陈岸道,“现在轮到你了,你是谁,找他干什么?”

女人左右躲避他的眼神:“我就是立藤的一个校工,以前受到过容老师的帮助,看他很久没来学校上班,有点惊讶而已……”

陈岸静静地看着她,突然道:“你是赵正博的姐姐吧?”

女人惊愕地呆住,脸上突然失去了血色。

陈岸知道自己猜对了。

女人纠缠容斯言时的闪烁其词,很明显是和他有一个共同的秘密,那个秘密八成就是调查赵正博死亡的事。

容斯言一向做事谨慎,不可能随便找一个人就和她合作。

这个合作对象,必须和案件有非常深的渊源,有利益牵扯在里面,才不会随便出卖他。

这个渊源,很可能就是案件的唯一受害者——赵正博。

陈岸在与女人周旋的过程中,突然想起赵正博似乎有一个姐姐,八年前在南方打工,算算年龄,现在应该是三十多岁,和眼前的女人差不多大。

八年前,为了保护赵正博和许腾飞免受冯达旦的暗算,陈岸每天都会送他们回家。

赵正博不常看电视,不像同龄人一样关注明星和球赛,所以每次陈岸护送他回家,赵正博就憨憨地和他讲家里发生的事,包括他的睡觉鼾声很大的父亲,年轻时差点进了文工团、唱歌很好听的母亲,还有温柔腼腆的姐姐。

姐姐似乎是叫……

“赵丹丹,”陈岸想起来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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