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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谎言泡沫,我只自私这一次。

容斯言觉得奇怪:“那后来呢?我对你爱答不理,后来怎么就突然结婚了?”

陈岸顿了一下。

旋即笑了笑,轻松道:

“应该是日久生情吧,毕竟我也不是很丑对不对?

我们一起毕业,一起工作,一起过了无数个春夏秋冬。

我追呀追呀,追了好久好久,突然有一天,你就被我追到手啦。”

朋友们,珍惜这个软萌黏人的容老师,等记忆恢复就看不到啦~

第69章 漂亮老婆

在陈岸的鼓励下,容斯言重新捡起了芭蕾。

陈岸把顶楼健身房里的健身器械通通搬走了,换成了巨大的落地镜和把杆,把健身房改造成了芭蕾舞室,又聘请了艺术院校的老师来教他。

因为身体虚弱,他做不了太大幅度的动作,只是简单地跟着老师做一些基础练习,伸展手臂,立起脚尖旋转。

他的肌肉记忆被唤醒,童子功也很扎实,有时不需要老师的示范,就能熟练地做出下一个动作,甚至听到一些耳熟的管弦乐片段,也能凭着潜意识做出相应的动作。

他跳舞的时候,陈岸站在舞室后排,背脊靠着墙壁,一条腿曲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的身影。

休息时间,老师去洗手间了。

容斯言下来,问陈岸刚才盯着自己干嘛,害得他紧张,动作做错了好几个。

陈岸:“怕你摔倒。”

容斯言:“骗人,我刚才只是抬了下手臂,你也盯着我看。”

陈岸:“我怕老师吃你豆腐。”

容斯言瞪他:“少贫,人家老师这么漂亮,孩子都生两个了,吃我豆腐干嘛。”

陈岸忽然痞气道:“真想知道啊?”

容斯言:“……不说算了。”

“现在后悔呀,晚了,”陈岸仗着老师不在,肆无忌惮把他压在墙壁上,胸膛霸道地挤压,他的胸部,湿湿热热的气息喷在他耳道里,引起身体一阵颤栗,“不是想知道我在想什么么?我在想,哪天把你身上这套舞服扒了,压在镜子前面做,让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操得你满脸通红呻吟不止的,你的身体里又是怎么灌满我的东西,堵都堵不住,顺***流下来……”

陈岸说得光明正大坦坦荡荡,要不是被容斯言拳打脚踢,他还准备继续说下去。

容斯言气得把他踹出门去,不让他看了,嫌他玷污了高贵的艺术殿堂。

然而当天晚上,容斯言还是没能逃掉。

小笛一睡陈岸就原形毕露,凶巴巴地把他抱到顶楼芭蕾舞室里,半逼半哄,让他穿上芭蕾舞服。

容斯言不肯穿,翻白眼骂他无聊。

陈岸真就跟土匪似的,拿“枪”抵着他的大腿根,死活不肯放过他,满口污言秽语:“真的,我想这一天想了好久了,八年前我们还上高中那会儿,我去舞室找你,结果你他妈跟一群小女孩儿搂搂抱抱,还亲脸蛋儿,我就心想,总有一天要在你最爱的芭蕾舞室里干得你咽口水都没力气。”

容斯言被压到把杆下面,躲都躲不开,满脸通红:“你一个高中生,满脑子怎么想的就是这些……”

陈岸没皮没脸:“想这些怎么了,说明我发育很健康,我要是没想过那才完蛋呢,小笛上哪儿生出来,我这是为国家人口做贡献。”

他半强迫地把他身上睡衣扒了,正把芭蕾舞服往身上套呢,容斯言像是想起什么,忽然道:“不对啊,小笛不是三年级吗,那就是10岁左右?十年前……我才初三,你初二,我们都没认识,小笛怎么会出生?”

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凝固了。

陈岸动作停滞了一下,旋即笑道:“谁说小笛10岁的?你忘啦,小笛上学上得早,而且幼儿园和小学都跳级了,比同龄人小好几岁。”

容斯言:“我怎么记得,我刚回家那天,你好像说过小笛是10岁?”

陈岸不在意地道:“怎么可能,你记错了,要么就是我口误说错了。”

他把他扑倒在地,把刚穿好的芭蕾舞紧身衫胸前撕开一条长长的口子,恶狠狠道:“少东扯西扯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转移话题。”

他扮作恶霸流氓的样子(某种程度上也是本色出演),怪声道:“今晚你是逃不掉啦!”

深夜的楼房顶层一片漆黑,月光照亮了两个纠缠的人影,轻纱窗帘在夜风中摇曳,低低的呻吟和抽泣声透过窗户传出来,惊走了枝头的三两鸟雀。

(删减)

几天后的下午,陈岸带容斯言去接唐小笛放学。

天气渐寒,怕容斯言的身体受不了寒气,陈岸打算带他去泡温泉。

容斯言被关在家里一个多月,憋得慌,每次出门都惊奇不已,连空气都是清甜的。

校门口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容斯言趁陈岸不注意,拉开门就往外跑。

陈岸眼疾手快把他拽了回来,立刻塞回车里。

陈岸沉下脸,严厉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许乱跑。”

语气比往常凶得多,是真的急得要命,心都快到嗓子眼儿了。

他最担心的就是容斯言会被人看到,尤其这还是在立藤门口,保不齐经过个老师主任什么的,凑过来打招呼,那就麻烦了。

容斯言被他凶得火气也起来了:“我就出去看看,你凶什么,凭什么不让我出去,天天把我关在家里,我是罪犯还是见不得人?”

他也委屈啊,天天被陈岸寸步不离地看着,好像他是什么吃人的猛兽,出去就会吓到人一样。

他隐约感到陈岸的控制欲好像过了,严防死守不让他出门,好像也不像是单纯怕他受伤,更像是……怕他会发现什么。

陈岸意识到自己没控制好语气,立刻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身体还没好,我怕你出去被人挤了。”

他的语气切换自如,立刻又变成可怜巴巴的奶狗语气。

陈岸最熟练的就是认错道歉,顿时孩子也不接了,立刻进后座来抱着他又亲又哄:“老婆老婆原谅我,我是没注意语气,本意不是凶你。我哪儿敢凶你啊,你可是一家之主,你一个不高兴全家都开始打雷下雨了……”

容斯言:“……”

怎么感觉陈岸身后有条隐形的大狼狗尾巴在摇啊摇。

容斯言忍无可忍,在他脸上拍了一巴掌,让他赶紧滚去接小笛。

陈岸嘿嘿直笑:“那不生气啦?”

容斯言哼了一声,表示勉强放过他。

陈岸下车去接小笛,越过斑马线,能看到小笛欢快地在朝这边招手。

车门都被陈岸锁了,容斯言下不去,只能闷闷地摇下一半车窗,向外面四处张望。

容斯言正看旁边的烤冷面摊看得津津有味,一个女人突然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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