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8


身后的绳子,径直把他拖到阳台上,这里是十八楼,吕恩慈就这么被吊在阳台外,绳子一断就会一命呜呼。

吕恩慈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求救,身体如枯叶一般在阳台外簌簌抖动,两行眼泪从浑浊的眼珠中流了下来。

有保镖心下不忍,移开了目光。

容斯言急促道:“放他下来!”

陈岸终于得到他的回应,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终于不无视我了?”

容斯言脸色铁青,无可奈何。

陈岸把吕恩慈放下来,重新绑在椅子上。

然后把除了自己和容斯言以外的其他人都赶出去,只有他们两个人来审吕恩慈。

容斯言原本面对的难题只有吕恩慈,现在加上了一个陈岸,而且显然陈岸比吕恩慈更难对付。

虽然陈岸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吕恩慈被折腾得不轻,眼泪鼻涕一把,可能活了这么大岁数也没见过这么不讲武德的恶霸,刚坐下来,突然颤抖地开口道:“我说,我都说。”

容斯言和陈岸都微微一愣。

这么简单?

这老头刚才不还咬死不说的吗?

这是下地了,回过味儿来了,所以心态崩了决定和盘托出?

“我见过那个杀害赵正博的人,”吕恩慈哆嗦着道,“是,也是立藤的一个学生。”

容斯言脑海中闪过冯达旦的名字。

陈岸盯着他:“是不是姓冯?”

吕恩慈摇头:“是当年和冯达旦打架的一个男孩儿,叫——叫陈岸。”

他说完,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等待他们发出惊讶的声音。

睁开眼睛,却看到容斯言古怪地盯着自己。

那个恶霸则是微笑起来:“哦?那个陈岸长什么样子?”

“记不太清了,瘦瘦高高的,肤色有些黑,学校档案里应该有他的照片。”

其实他只远远地看过一次,听其他老师说起那场闻名全校的打架斗殴的时候。

“有多高?”

“一米八几吧,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应该也长高了。”

“有多黑?”

“皮肤是小麦色的,比平常男生都要黑一个度。”

恶霸伸出胳膊:“有我这么黑吗?”

吕恩慈:“好像差不多……”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咬住舌头,惊恐地睁大眼睛,看向恶霸。

“认识好几个小时了,我好像一直没告诉过你我叫什么?”

恶霸笑眯眯道,

“吕老师好,我就是高一4班的害群之马,陈岸。”

眼睛肿了,只能码出这么多,抱歉

第64章 求我啊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还有什么比泼脏水结果对面就是被泼脏水本人更尴尬的事情吗。

吕恩慈脸色发白,呼吸急促,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也不知道是真吓晕了还是情急装晕,怕老头儿真出事,陈岸让人把他放床上平躺着,叫了医生来看看,喂点水,暂时让他休息一会儿,自己和容斯言去另一个房间商量。

“吕恩慈应该不会无缘无故污蔑你,”容斯言冷静分析,“我觉得基本可以确定凶手就是冯达旦了,他和你有仇,可能行凶的时候正好被吕恩慈撞见,提出一些条件把他收买了,所以吕恩慈没有告发他。他们可能商议过,万一真的被查到头上,就把锅甩给你。”

“图什么?我没有作案动机,也没有犯罪证据,甩给我也没用啊,难道就凭几句证词就想把我关到牢里去?”

“可能只是想恶心你,”容斯言淡道,“冯达旦本来也没什么脑子,八年前能成功脱身,估计少不了家里人的帮忙。”

冯家作风诡秘,生意大部分在墨西哥,做什么的不言而喻,反正都是放国内刑法里枪毙一万次都不够的营生。

“可是吕恩慈会包庇凶手,这本身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容斯言蹙眉道,“我父亲刚进立藤的时候就是吕恩慈带的,他风评很好,一直是很严肃古板、清廉刚直的一个人,工作几十年连家长礼物都不收,为什么会和冯达旦同流合污?”

房间里静默片刻。

陈岸突然道:“我知道原因。”

容斯言抬头看着他。

陈岸低下头,在他耳边呼热气:“想知道,求我啊。”

容斯言的表情看起来已经把他碎尸万段了:“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陈岸一脸的混不吝:“谁开玩笑了?昨晚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把人撩起火来了就跑,还给我打麻醉针,把我衣服也偷走了。我早上醒过来左脸火辣辣的疼,你是不是又扇我了?”

容斯言不想搭理他,刚转身就被从后面抱住。

陈岸的左手从下往上抚摸他,探进淡绿色长袖衬衫下摆,从侧面吻他的脖颈,又吸又咬:“每次撩完就跑,伸手就打……你不会真以为我是你的狗吧?”

容斯言拼命挣脱,被扑到宽敞的大床上,解开了裤子拉链。

“可是狗也是有脾气的,”陈岸压在他胯上,恶意地向下一顶,“现在狗要操你了,开心吗。”

容斯言的身体开始发热了。昨晚差点擦枪走火,他到药店买了一沓镇静剂才把欲望压下去,今天药丸又被陈岸收缴走了,欲望反噬,比昨晚燃得更凶更猛。

容斯言咬牙道:“滚!”

“嘴上叫得这么凶,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啊,”陈岸熟练地探进他的内裤后方,摸到一手湿滑,“哎,我说什么来着,容老师,你的屁股好像也很想念我啊。”

“我昨晚告诉过你,这是药物作用,”容斯言拼命压抑着喘息声,“随便换了谁来摸我,都会这样。”

经历了昨晚,陈岸已经知道这是他的激将法,不再会被他打击到。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衬衫排扣,由上而下,解一颗就把手伸进去抚摸一下他的皮肤,柔嫩光滑,凉凉软软的。

“觉得我会生气吗?可是只有我摸过你啊,你每一次迅速起反应,身体发热身下变湿,脑海里想起的都是我怎么艹你的,”陈岸恶意地笑道,“敢让其他男人碰你,我就把他的手砍了,你不信就试试。”

等到上半部分的衬衫完全解开,就把两只手探进去揉捏他的前胸,俯下身来用舌尖吮舔。

容斯言死死咬着下唇,嘴边还是逸出了难以遏制的呻吟声。

“隔壁就是吕恩慈,可别叫得太大声了,”陈岸轻笑道,“老头儿今天受的刺激够多了,再听见男人叫床,估计就能直接上西天了。”

屋内拉上了厚厚的窗帘,一室昏暗,容斯言昏昏沉沉睡着。

陈岸这王八蛋,不知道是不是憋着火气报复他,力道和频率都高得惊人,把他身体上下弄得全是吻痕,连大腿内侧都没能幸免,全是吮吻过后的红色印记。

容斯言趴在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