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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的尸体所在的那条小路,你没有见到他吗?”

“什么意思,”吕恩慈看看他,又看看宋予清,“你们怀疑是我杀的赵正博?”

他突然地看向容斯言:“你是警察?来查案的?”

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别的借口,容斯言心想反正也要撕破脸逼问的,早问晚问也没什么区别,索性认下来:“不是怀疑您,只是例行询问,请您配合调查。”

吕恩慈重重拍了一下茶几,厉声质问宋予清:“这就是你所谓的‘拜访’?把教过你的老师当嫌疑犯?!”

宋予清满头大汗:“您消消气,消消气……”

两人被轰了出来,吕恩慈似乎气得不轻,让保姆在门口挂上了“闭门谢客”的牌子。

宋予清愁眉苦脸:“把重要线索惹毛了,这可怎么办。”

容斯言却道:“你不觉得他表现得有点奇怪吗?”

宋予清:“哪里?”

容斯言:“前面都表现得很正常,但是当听说我是警察的时候,突然开始发火了……你不觉得,这个火气来得有点突然吗?”

宋予清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是这样。

无辜的人被怀疑是嫌疑犯,第一反应应该是极力撇清嫌疑,那么主动接受警察讯问还来不及,怎么会急于把人赶出来?

甚至来不及查一查容斯言的警官证、核实一下他的身份?

答案只有一个。

吕恩慈的确和赵正博的案子有关,并且很害怕秘密暴露。

确定了吕恩慈是重要线索之一,算得上是一个大突破了。

然而进度卡在这里,推行不下去了,因为吕恩慈开始警觉了。

宋予清:“接下来怎么办?”

容斯言:“先回酒店,你让人去查一查,吕恩慈当年为什么搬到桐城来,有没有什么不合常理的地方。”

容斯言安排得自然无比,这也是当初宋予清答应他的条件:只要让他加入,他可以提供自己的一切人脉,并且听从容斯言的一切安排,绝不说半点废话。

回去的路上,宋予清开着车,忽然问他:“你为什么选择了我,而不是陈岸?”

那天容斯言拿着档案卡来找他,问他可不可以查一查吕恩慈的资料时,他着实激动坏了。

他觉得容斯言的选择就表明了他还是更亲近自己的,那么赢得他的心只是时间问题,陈岸那孙子早就淘汰出局了。

完全没有想到,容斯言选他完全是因为用起来方便、不像陈岸那么缠人和爱发疯罢了。

宋予清忐忑地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容斯言的回应。

转头一看,才发现他认真地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似乎完全没在听他在说什么。

宋予清:“……”

突然有种寂寞如雪的感觉。

两人回了酒店,商量好下午两点再去吕家碰碰运气,各自回房间睡午觉。

厚厚的窗帘拉着,一丝阳光都透不进来。

容斯言在黑暗中一觉醒来,习惯性地把手伸到床头拿手机。

触手所及,却是一个有些温热的软绵绵的东西。

那东西宽宽大大,并不细腻,表层上有一些粗糙的茧子——那是一个男人的手。

容斯言惊得清醒过来,啪的一声打开灯。

——陈岸坐在床边,目光清朗看着他。

容斯言的脑袋一瞬间炸开了。

背上寒毛直竖,不知道他是怎么悄无声息地进来的,又在这黑暗中看了他多久。

他下意识想逃跑,一转过头,看见床对面的椅子上绑着个人。

银白色头发,皱纹深重,背脊佝偻,眼皮耷拉。

吕恩慈被尼龙绳五花大绑,困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因为身体虚弱而断断续续地咳嗽,恐惧无助地看着他们。

“听说你在找他,我就把人带来了。”

陈岸顿了一下,安静道:

“想问什么,想让他做什么,都可以。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小狗:生气归生气,不能打扰老婆查案()

第63章 真甜

容斯言是想逼吕恩慈开口,但万万没有想到会以这种形式。

也许是碍于外人在场,陈岸没有提昨晚的事,但是非常强硬地逼迫他接受了自己的“帮助”。

“你都接受了宋予清的帮助,没道理不接受我的吧?”陈岸笑了一下,眼底闪着偏执的、两人胆寒的光,“这可是免费提供的呢。”

看起来,只要他敢拒绝,陈岸下一秒就会做出不知道什么事情来。

他露出了在他面前从未表露的一面:凶狠,漠然,冷血。

这才是历经八年磨炼的真正的他,一个在东南亚白手起家并成功杀回槿城的人,怎么可能是善茬。

容斯言下意识去枕头下摸针管,然而下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显然在他熟睡的时候已经被收缴走了。

陈岸这种人,绝不会让自己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两人正僵持着,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小晚,你醒了吗。”

快到两点了,宋予清来喊他出门了。

他们原本计划下午要再去吕家碰一碰运气的。

容斯言不知道该说什么,让他赶紧报警?还是不用去了,吕恩慈已经在我房里了?

陈岸不等他回应,光明坦荡地去开了门。

宋予清还没回过神,就以和吕恩慈同样的姿势被五花大绑,扔进角落里,嘴巴被胶带封住,拼命挣扎发出“呜呜”声。

吕恩慈年纪大了,已经挣扎得没力气了,而宋予清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在地上翻滚不休,对陈岸怒目而视。

陈岸堂而皇之地接受了宋予清的怒意。

反正他在他们眼里已经是土匪流氓了,那就贯彻到底,把流氓该做的事都做了。

他忽然弯下腰来,狠狠吻住了容斯言的唇。

是最霸道最野蛮的那种吻法,在柔软的唇瓣上反复吮吸,舌尖席卷齿列,无情地掠夺空气,攫取全部的呜咽和津液,任凭怎么被拼命推拒捶打都不为所动,体力和气场的双重压制,把容斯言压在床头死死吮吻,吻得他原本白皙的脖颈泛红一片。

那是挑衅,也是宣示主权。

吕恩慈性格古板传统,一把年纪目睹男男激吻,哪受得了这刺激,当时就差点厥过去了。

宋予清眼睛充血,发出野兽般的愤怒低吼,扑上来要和他决斗,被保镖们三两下又压回去了。

一吻完毕,陈岸移开嘴唇,两人的唇之间一片黏连。

容斯言猛烈地咳嗽起来。

陈岸舔了下嘴唇,意犹未尽:“——真甜。”

条件都提供好了,然而容斯言紧闭着嘴,一声不吭。

这是消极抵抗,不肯让他参与案情的意思。

陈岸点点头:“不肯问,那我亲自来问。”

他拽过吕恩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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