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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那就不高了。”坨坨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把芦苇咬掉一截,直接插在了车里。 W?a?n?g?址?发?B?u?y?e?ǐ????μ???è?n??????????5??????ō??
一阵歌声越来越近。
兜明拎着录音机从岸上下来。
录音机也被放在了小车里,唱着云善和坨坨还没学会的歌。
妖怪们继续往西边走。
走过王家村,再走过王家村西边的村子。他们已经走得很远了。
坨坨问,“还有多久到?”
“快了。”兜明说。
又走了二十多分钟,兜明才说,“上岸吧。”又带着他们往东走了一会儿。
湛蓝的天空中飘着白色的大云朵,一块一块地分开着挂在天上。
“饺子。”云善仰着头,指着天上的云朵给妖怪们看。
西觉仰头,头顶上是一片四周散乱起伏的云彩。
第一眼看来和饺子不搭边。但是凝目细看,那片云中间颜色深,四周浅,就像是装了馅儿鼓起来的饺子。而且是个花边饺子。
“猪腿。”兜明指着远处的一片白云。
大家顺着兜明的手指看过去。x那是一朵前面宽,后面细的云。只看形状的话,确实和猪腿的形状像。
坨坨腹诽兜明,“谁会把云彩看成猪腿呀。”
这朵白云是饺子,那朵白云像猪腿,还有像包子的白云。剩下的一大片白云被云善归为米饭。
“有人在天上吃饭。”云善说,“蓝色的是桌布。”
“白云是饭。”
“谁吃白云呀?”
妖怪们都仰着头。
“可能是......神仙。”小丛说。
如果有人在天上吃饭,那应该就是神仙了吧。
按照云善说的,蓝天是桌布,白云是饭。那么大的一块桌布,那么多白云,或许是神仙在天上开宴会。
妖怪们没见过神仙,也不知道天上是什么样的。
他们仰头看着天上的云彩。饺子云彩被风推动着慢慢地瓢远,猪腿云彩反而飘到他们眼前了。
坨坨说,“神仙可能转桌了。”
兜明的脑海里全是猪腿、羊腿、烤全羊、驴肉、鹿肉、熊肉、蛇肉、鳄鱼肉、鲨鱼肉、大螃蟹、大虾......神仙的宴会一定是山里的,海里的,什么美味全都有吧。
他努力在天上辨认着自己想象的菜肴。
云善在满天找蛋糕。神仙开宴会的话,肯定少不了蛋糕吧。蛋糕应该比昨天他的生日蛋糕大,上面有更多的花。或许不会写字,一定全都抹了奶油花。
神仙也喜欢吃奶油花吧?
他们站在空旷无人的田野里,畅想着神仙开宴会该是什么样的。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或许神仙就在吃他们想吃的东西。
云善砸吧了两下嘴,用手擦了擦嘴角,“树根在哪呀?”
兜明回过神说,“还得往前走走。”
一望无际的田野里冒出了青色的麦苗,让冬天显得不那么荒凉。
云善已经知道田里的是麦苗了,他拉着小车走在西觉前面,嘴巴不停地说着话,“是麦苗,不是小草。”
“坨坨告诉我的。”
“麦苗长大是麦子。”
“麦子可以磨成面粉。”
“做面条、饺子、馒头......”
他们又走了好长一段路,走到一块地尽头,兜明才说到了。
那边落着几个树根。真的是树根,不是云善他们之前在小沟边刨的棉槐条子的根。
除了落在地面上的树桩,还有些鼓在地面上的根条。
“这个大。”云善说。
“一个树根就够咱们烧几天的了。”坨坨说。
兜明已经开始挥锄头了。
云善赶紧也选了一个树根,挥着小锄头干起活。
坨坨把录音机从小车里抱出来,放到一棵干裂的树桩上。他把声音放得大了些,这才拿着锄头干活。
妖怪们听着音乐各自干着活。
兜明和西觉已经把树桩部分刨出来了。树桩可见地露出些还埋在土里的根条。
云善刨了一会儿就累了,他放下锄头,从小车那拿了小水壶拧开喝水。
“水凉没凉?”小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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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的。”云善说。
他喝了几口水,把水壶拿给小丛。
小丛摇摇头没接。
云善又拿水壶给兜明他们,除了坨坨喝了一口,兜明他们都没喝水。
云善抱着水壶坐到兜明刨的那棵树桩上,小口小口地喝着水。
兜明正在两米远的地方刨根条。
喝够了水,云善自己把棉袄解开两个纽扣。
西觉看到了什么也没说。云善的小脸通红,脸边挂着汗珠子。
“嘟嘟。”云善拧上杯盖,跑去兜明身边说话,“好大的树根啊。”
“嗯。”兜明看了一眼云善站的位置,确定他不会被锄头误伤后,继续刨着树根。
云善和兜明说了几句话,又跑去看西觉干活,再去看看小丛和坨坨。最后又精神满满地回来挥锄头。
这些树应该长了很多年,根系十分发达。
兜明和西觉把这一片地刨得坑坑洼洼,地上摆了许多从土里挖出来的根条。
云善又干了一会儿,实在是干不动了,丢掉小锄头,躺在树桩上。
坨坨和小丛刨得也很快,两人也把树桩刨出来了,现在正在刨根条。
云善躺了一会儿,扭过身子坐起来,看着兜明把锄头当斧头用,把树桩和根条砍成一块一块的。
太阳慢慢变着颜色往西边跑。
暮色降临的时候,兜明挥着锄头站在小沟里刨冰块。
云善、坨坨和小丛三人忙着把地上的木块往背篓、小车里面捡。
兜明在冰面上刨出一个小口子。他把锄头丢上岸,蹲下去,先捧水洗了把脸,然后又捧着水喝了几口。
站起身擦掉脸上的水,兜明喊,“喝水了。”
西觉和小丛放下手里的木块往小沟边走,云善也跟着往那边走。
坨坨喊住他,“云善你过去干什么?没叫你。”
“我也要喝水。”云善继续跟着往前走。
“你喝水壶里的水。”西觉说。想到云善现在水壶里的水应该已经凉了,西觉补充道,“先少喝点。”
“一会儿回家喝热的。”
云善哦了一声,跟着他们到了小沟边。
小丛和西觉下了坡,挨个蹲在冰面开口处捧水喝。
云善也想下去,被兜明拽着棉袄不让他下去,“下面水冷,你喝不了。”
“西西和小丛喝了。”
“我们喝没事。”兜明说,“你喝水壶里的水。”
坨坨喊,“云善,喝冷水会咳嗽,你快回来喝水壶里的水。”
兜明把云善拽回去,云善问,“你们喝冷水不咳嗽呀?”
“不咳嗽。”兜明说,“我们以前不喝热水。”在没认识云善以前,兜明从来都没喝过热水。
不管春夏秋冬,他在山里都喝的山泉水。要是水潭结冰了,闲着没事干的时候他也会舔冰。
“为什么啊?”云善问。
“因为我们是动物和植物。”坨坨说,“动物和植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