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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去拿。”西觉往外面走。
云善抓着球拍和乒乓球跟着西觉一起往外走。
小桥车在西觉他们之前,开到了李爱波家院子旁边。
赵秀英、李久福和李爱波今天走亲戚去了,没人在家。不过西觉有李爱波屋子的钥匙。
西觉称了80斤橘子。
之前坐在驾驶位的男人掏出皮夹,点了24张10块钱给西觉。
西觉拿了4张还给他们,“200块钱就够了。”
“不是3块钱一斤吗?”那两人一愣。
西觉顿了下,想到冯英石他们可能是按照3块钱一斤在市区卖橘子的,他没有拆台,只说,“我们这边是批发的价格,2块5一斤。”
那两人对视一眼,之前坐在副驾驶的男人笑道,“便宜这么多啊。”
西觉点头,“这是批发价。”
“那,那再买20斤。”拿皮夹的男人把西觉还回去的4张10块钱又给了西觉,又多掏出了一张10块钱。
西觉又给他们称了20斤橘子。
云善围着小汽车看了又看,看到小汽车前面的大灯了。
汽车大灯里的灯泡可比他们家手电筒的灯泡大得多。
云善嘀咕着,“很亮很亮。”
开车来的两人把橘子搬到后备箱。
西觉拉开云善,看着那两人坐上小汽车,发动汽车倒着去了后面大路上。
云善回家就告诉坨坨,“小汽车上有两个大的手电筒。”
他们家三轮车上现在只能装1个手电筒。
“我们用1个手电筒就够了。”坨坨说。
云善点点头。晚上1个手电筒就够照亮三轮车前面的路。
李爱波晚上回来,听说有人一下子买走了100斤橘子。他十分惊讶,“咋那么有钱?”
“100斤橘子可是250块钱!”
“他们还开小汽车。”坨坨说。
“咋能那么有钱呢?”李爱波琢磨不明白。霍然是他见过的最有钱的人了,也没开上小汽车。原来还有更有钱的人。
小丛又用1天的时间,做好了李爷爷和马奶奶的棉袄。
李爱聪喜滋滋地把棉袄带回家。
下午来玩时,他告诉妖怪们,“棉袄正好。”
“我奶说新棉袄很暖和。”
“我爷可高兴了,还给了我3毛钱。”
“合身就好。”小丛正在乒乓球桌那往木板上画线。
云善和坨坨两人坐在乒乓球桌另外半边桌子上勾毛线。
“你往木板上画线干什么?”李爱聪好奇地问,“你也要做木工?”
“我在画风衣的模板。”小丛说,“先把模板做好。等年后开工不耽误时间。”
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小丛就想带着把活早点做一些。
李爱聪和他们说了一会儿话,看到西觉把小丛画好线的木板拿去锯开、打磨。“你们去不去晒谷场玩?”
“不去。”云善说,“我们一会儿去刨树根。”
“你来不来?”
云善对刨树根这项活动十分积极。
西觉和兜明也没什么事,答应了下午跟他一块去刨树根。
“我不去。”李爱聪说,“我姐说下午带我去我舅舅家玩。”
“我要在我舅家住一天再回来。”
李爱慧回来这几天,来过李家村两回。一回是回来的第二天,来送风城的点心给妖怪们吃。她还给云善、坨坨、小丛和兜明一人织了一件毛衣。
她织的毛衣都大,穿在云善他们身上有些过大了。
连李爱慧自己看了都笑,“我寻思织得大点,明年还能穿。没想到会大这么多。”
知道坨坨喜欢红的,李爱慧给他织的是大红色颜色的毛衣。
不过坨坨穿得有些过大了,李爱慧让他穿云善的衣服,大毛衣调换给小丛。
坨坨不愿意,就要穿大红色的大毛衣。
后来小丛把大家的毛衣都改了一下,袖子改短了些。这样就能穿了。
坨坨很高兴,天天穿着红毛衣,外面套件大棉袄。
他盼着过年。等过年那天,他要穿上他的红棉袄。里面红,外面也是红的。
云善勾完了三个小叶子,抬头眯着眼睛看太阳。
太阳高高地挂在南边,还向西稍微偏了些。
“西西。”云善把钩针和毛线装到布袋里,“刨树根啊。”
西觉放下手里的木板和锯子,掸着衣服站起来。
云善从乒乓球桌上跳下去,挎着小布袋跑进屋。
他一边把布袋往下拿,一边和花旗说话,“花花,我们去刨树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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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旗干着手里的活应了一声。
云善把小布袋放到茶几上,“花花,我拿锄头了。”
“行。”花旗抬眼看他。
云善戴着他的彩虹小帽子,正往外走。
花旗说,“带上小水壶。”
云善跑去拿他的小水壶。
拿着小水壶晃了晃,云善转身对花旗说,“空的。”
花旗放下东西走过来给他灌水。
云善高高兴兴地把灌满水的小水壶挂到脖子下,推开门跑了出去。
西觉和兜明已经扛好了大锄头,坨坨拉着小车喊,“云善,我们走。”
“走。”云善看到小车里装着他和坨坨、小丛的三把小锄头。
他们还是从后面河上走,兜明说知道哪里有树根。
云善拖着小车,摇头晃脑地哼着歌走在最前面。
坨坨说,“我们应该带上录音机。干活的时候可以听歌。”
兜明表示同意。他把锄头给西觉,上了岸,往家跑,去拿录音机。
云善在河边折了些芦苇。
冬天的芦苇上面毛毛的,像是小扫把。
云善折了几个“小扫把”抓在手里,蹲下来在冰面上一顿乱扫。
坨坨从下端折断芦苇,扛着一整根芦苇在冰面上踢着正步走。
云善对于“小扫把”挺满意,他对西觉说,“带回家扫地。”
“太软了。”西觉说,“容易折。”
“只能掸灰尘。”小丛说。
云善想要带“小扫把”回家,但是冬天太荒芜了,岸上除了泥土没有其他的东西。西觉没找到趁手的东西扎“小扫把”。只好把小扫把散乱地放在小车里。
坨坨踢够了正步,拿着芦苇晃来晃去。
冬天的芦苇已经干枯,脆得很。没晃几下,芦苇就从中间折断了。
坨坨把折断的地方用牙咬开。
芦苇会折,但是不会断。除非力气大,不然都拽不开。坨坨只能用牙咬。
他想把剩下的半截芦苇绑到小车上,四下看了一圈,也没找到用来绑的东西。
要是夏天,他们随手拽点草就能暂时充当绳子用。
“干什么呀?”云善问拿着芦苇站在小车边的坨坨。
“你看这个芦苇像不像小旗子。”坨坨说,“我想把它绑在车上。”
“我们拉车的时候就有小旗子了。”
芦苇毛茸茸的头和小旗子一点都不像,但是插在车上就有那么点意思。
西觉说,“把芦苇再折短点,直接放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