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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都被照亮,她仰起头盯着看,眼睛都不眨,充满了新奇感。她看着烟花,而他看着她。
她忽然摇了他的手,“你看,这个好特别呀。”
被她催促着,方恺才抬头看去,的确很特别,“走,再到前面一点。”
“啊?”
她也会怕,为难的神情,莫名带了点委屈感,可是,眼神中已带了跃跃欲试,方恺笑了,“没事,有我在。前面看得更清楚点。”
“好,走。”
晚上很冷,可身处如此热闹的地方,又都有些浑然不觉。越往前走,人越多,此起彼伏的烟花飞上天空,将这一片照得仿如白昼。他们牵手穿行其中,没有任何的遮挡,只如一对寻常情侣来看烟花,最终停在了路灯下。
这里情侣众多,也有一家人,还带着约莫五六岁的小孩,方恺忍不住嘲笑了句,“你看人家小孩都不怕,你一个大人,怎么这么怕。”
“我就是怕啊。”
季舒刚说完,耳朵就被按住了,是他从身后抱住了自己。
喧闹、难以预测的炮竹声,一并被减弱,她再不必担忧猝不及防的巨大声响,只需抬头看这一场盛大的烟花。他就在她背后支撑着她,站累时,她可以倚靠在他身上。
一场烟花的尽头,是车内两人的热吻。
季舒还是在除夕那天回了父母家,但她两天后就会回来。
方恺送她去火车站的,她要下车前,他给了她一个红包,“我哥说要给的,你拿着吧,这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当然,他现在也不知道你是谁,只说也没见过我带女朋友回去,能有一个,他就先意思一下。我想着你回去需要点现金,我就收过来了,你别多想。”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季舒只能收下了。红包很是厚实,她都从来没拿过这么大的红包,她忍不住笑了,“谢谢,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也可以客气一下,跟我一人一半的。”
“不行,全是我的。”将红包塞入手提袋中,季舒又说了句,“我没找你要红包就不错了。”
“你这个财迷,我又不是你长辈。不过我可以今晚给你发红包。”
“好啊,十二点给我发。”
“行。”
不过是两天,但要走时,季舒倒是有些不舍,但她并不擅长表达,主动亲了下他,就下车了。
回到家,小孩自然是问爸爸怎么没来,季舒跟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父母要陪。小孩听得似懂非懂,但也不在意,平日里他们对他的陪伴就不多,他也没多大的不适应。心也已经玩野了,吵着要跟大人们玩掼蛋了。
除夕夜里,三个大人,一个小孩,拿着一堆硬币在玩掼蛋。带着陪太子读书的心情玩,季舒却是落得谁都不想跟她搭的下场,没办法,转为跑得快,她将钱输完就结束了牌局。
她打着哈欠回到房间,本想睡觉的,但拿起手机回了他的信息,两人就聊上了,直到十二点,他给她发了个很大的红包。 w?a?n?g?址?F?a?b?u?Y?e?ⅰ???μ???é?n?????????5?.???ò??
她笑着收下了,又聊了好一会儿,实在挡不住困意,说了晚安,退出聊天界面时,她仍会想下意识删掉聊天记录,但拇指及时停住,留下了这些存在的痕迹。
在家中的两日,季舒只是吃、睡和晒太阳,亲戚来往走动着,她听着他们的闲聊,看着一旁孩子们玩游戏,一切都慢了下来。
这是她的悠长假期,不必参加不想去的聚会,不必做不想做的事。似乎过年就该这样,应当要比往常活得更为轻松。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假期之后,有一堆事情要处理。季舒纵容了自己,和方恺一同出去玩。
他们去了新加坡,这也是她许久都没有过的旅行。她第一次毫无准备,只带了行李就走,一切都有他在。
原来玩是快乐的,听着像是一句废话,可却是她的真实感悟。
他带她去了环球影城,几乎将所有项目都玩了一遍,很是刺激,兴奋到她都觉得自己太没见过世面了,什么都没玩过。
他还带自己见了他的朋友,三个人约了晚餐,食物很好吃,不过更多的是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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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舒难得放纵,多喝了几杯,跟他牵手走回酒店的时候,没觉得自己醉,甚至还很清醒,清醒地体会着快乐,没有任何一点不开心,晚风吹来,一阵舒爽,都像是为自己而吹。
身处轻松的快乐之中,才知自己此前有多紧绷,她对自己又是多么苛刻。
回程的飞机上,她已经在盘今年的假期。
小孩的寒假将近之时,一切都按下了快捷键。
对于剧变后的过渡期,她的父母来了京州,与她一同度过。她爸开车过来的,开了大半天,人还精神着,说有车方便接送小孩。
季舒想请个做饭阿姨的,但被她妈给骂了,说你有钱没处花是吧,最终只留下了保洁阿姨,定时上门打扫卫生。
最让她感到压力大的是跟小孩讲这件事,小孩果然哭了,还问她,是不是因为自己跟她讲了偷听的话,才变成这样的。
看着他哭,如果不是她已经将后路全部斩断,不然为了他,她都会心软而妥协。
可是,她不能仅为了他,就什么改变就不做。
她同他一样,坐在了地毯上,用手心抹去了他的泪,跟他说,不是因为你,妈妈是为了自己。是妈妈过得不开心,一些问题没有办法解决,所以选择了分开,你会跟我在一起生活。
季舒说了许多,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懂,最后,她把他抱在了怀里,像他小时候那样,抱着他哄着他。
他在她的怀里哭着,又不放开她,她也不想放开,将这温暖的一团抱住,她会是他永远的依靠。经历变化时的恐惧与不安,必然是要自己承担的,她能做的,是陪伴着他。
对于这过去的十多年,她从未后悔过。得到与失去,都已难以衡量。至少,她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
头几天,小孩半夜会惊醒,惊醒之后便会哭。季舒总是在第一时间赶过去,安抚着他,等待着他再次入睡后才走。
小时候,他半夜哭醒时,她总是很崩溃。此时,看着他的睡颜,她倒是有些珍惜,毕竟如此依赖自己的时光,总会是越来越少的。
年后第一次打网球,好些天没练,手自然生了,季舒在后边盯着,他的状态很不好,混沌着不知道在干什么,但教练极有章法,带着他慢慢恢复。最后二十分钟时,他有点状态了。结束时被教练夸,本事都还在呢,不错,他羞涩地笑了。
离开时,小孩牵住了自己的手,跟她一路走到停车场,上车后,他忽然问了自己,妈妈,你会一直爱我的吧?
季舒认真地点了头,说会,当然会。
算是对小孩的“讨好”,季舒安排了他一周上两节网球课,这很有效,让他开心不少。但在其他方面,她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