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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湿黏的汗水,紧身。

徐斯人转身打开衣柜,长度一米的挂衣杆上,春夏秋冬,四季的衣裳,都没有填满。

夏天的衣服,除了另一套用来换洗的中年装,也只有五六套。

徐斯人伸出手,她犹豫了一会儿,没再如往常一样,直接取出她的中年装,她还是拿了那件颜色鲜嫩的果冻色连衣裙。

那是她最漂亮的衣服。她抱在怀里,重新钻进了淋浴间。

站进去,打开水,热水从头顶上浇下来,淹没她,冲洗她。

她抓了抓头发,让水彻底浸蚀发根,模糊的水幕中,她想起自己的指尖,抓牢方知有发根的感觉。

偏硬的发茬,戳着她手心,她抓着他柔软的头发,跟着他的动作,将自己剖析。

他的舌头很灵活,她体会到了,哦,她还记得他的舌尖,她见过。她是给他舌诊时,他怕她看不清,主动靠近,

她那时就感觉到了被吸引,被勾住。也许那一刻的她,唇腔微张,她看着他,也看着镜头里的他。

她举着手机录制过他的舌头,舌尖上顶,舌尖落下,他全方位通通展示过,她那时还猜测方知有是想给傅观看……

傅观……傅观?

方知有以前就曾对他过于关注,他突然不行,会不会是性取向改变了呢?他是不是开始喜欢男人了?

徐斯人迷惑,她忍不住怀疑方知有,又觉得方知有今早给予的缠绵,不像是对女人没有兴趣。

他搂着她呀,他的大掌有力,攀着她,给她按揉,让她放松。

吻落在她身上,落在她心里,她还是今天才知道,自己身体的喜好。

挤两泵沐浴液,手心揉成泡沫,她抹了抹自己的脖子,锁骨,胸前,被他的气息吻过的地方,重新被覆盖。

她洗了洗她生为女性的特征,她成熟的□□。

她已经23岁了。

冲刷,冲刷,她看着泡沫和水从头流下去,流到肚脐,流到腿根,流到脚指甲,流走。

再一想,她又有些遗憾,方知有给不了她。

她以前只知道长大是在一瞬间,原来凋零也是?

有些事真是说变就变,一夜之间啊。

哎。她洗完澡,重新清新。

用浴巾将自己包裹着,她擦了擦头发,走出去。

“噔噔噔……”她的房间门被敲响。

方知有的声音,在门外低沉地响起:“徐斯人,你的内裤……我帮你洗干净了。”

第37章

徐斯人愣了一下, 她低下眼,看向自己裹在身上的浴巾,她急匆匆又解开, 把身体上的水擦干。

“你等一下啊, 我穿个衣服。”徐斯人朝门口喊了一声,她拿起裙子, 兜头往身上套。

皮肤还没收干水,不断粘住裙子的里衬,徐斯人穿上后,感觉并不舒服, 她往太阳地里挪了几步,边晒边检查着到处牵了牵。

等到布料和皮肤没有黏在一起了,她才重新走回门边。

“吱——”她打开门。

高大挺拔的方知有, 几乎填满整个门框。

他换了身紫黑条纹的t恤,搭配一条烟灰色的牛仔裤,青春男大的视觉风格, 让人耳目一新。

装嫩呢?又想一块儿去了?

徐斯人咧咧嘴,一如往常, 娇憨地笑了笑, 她的眼睛弯弯, 乍一看很朴实。

方知有嘴角含蓄地翘了翘, 他看了看徐斯人的裙子,很真诚地陈述道:“绿色很适合你。”

害!徐斯人被夸的脸热, 又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 怎么面皮都变薄了?

她目光闪躲了一下,低了低眼,伸手接过方知有手里的衣架。

方知有的衣架是收纳师给他选购的无痕衣架, 边宽加厚款,还有防滑胶,他的一个衣架,能买一沓徐斯人用的那款。

她将自己的内裤从上面取下来,把方知有的衣架往他垂在身侧的手心一塞。

徐斯人乜了一眼,还笑呵呵地调侃他:“你倒是穿什么都好看,不过……你还敢穿牛仔裤啊?要不穿的更宽松点?”

很适用很体贴的建议了。徐斯人说完,两人面面相觑,忍不住都乐了。

“饿了。”方知有问她:“要出去吃吗?”

“能不饿吗?我怕你呛到,昨天压根没喂你吃东西,算起来,你都快近40个小时没吃饭了,还是发过烧病着的状态,没低血糖晕倒,都算你有身体素质好了。”

徐斯人边说边折回屋,重新拿了个因负重过甚,有些变型的衣架,她把内裤展开晾好,重新挂去外头阳台上暴晒。

再折回屋里,徐斯人边走边朝方知有道:“在家吃吧,我现在就做。”

徐斯人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和本份,她是拿了工资的,没道理就因为刚发生过的事,就开始变化起来。

她是厨娘,厨娘,是她的工作,她的事业。

徐斯人将地上刚换下来的被单团团抱起来,掖在腋下,她空出一只手将房门完全打开,防撞撑瞬间吸到墙上。

完全明亮的光线照进来,温暖了方知有冷白的面皮。

徐斯人:“我先给你煲点除热的汤喝,你饿了很久,不适合突然吃下许多,对胃不好。中午先过渡一下,晚上再正常吃。”

“行。”方知有一口应下。他跟在徐斯人后面,走进了洗衣房,看她将被单塞进洗衣机里,选好程度按下操作。

徐斯人拍拍手,她一回头,见方知有还杵在门口看她,她无辜茫然地笑了一下,问他:“怎么啦老板?监工啊?”

方知有摆摆手脱口而出:“不是。就是想看看你,很想你。”

“什么呀。”徐斯人灿烂地笑了笑,她走过去,轻推了推方知有,将他往客厅赶,心里的花一朵一朵的开,可她面上却皱着脸嫌弃道:“黏糊糊的。”

“有点。”方知有也自嘲地笑了笑,摸摸鼻子。

走出来,徐斯人快手快脚地折身去厨房忙了,方知有则是慢慢悠悠坐到饭厅他常坐的位置上。

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扒在桌子上,方知有在尽可能地和自己的晕晃对抗。

他自己什么情况,只有他自己清楚。40个小时没吃饭,这已经破了他有生之年的最高记录。

适才下楼的时候,他抓着楼梯扶手,每一步走的格外的小心。他感觉脚步都是飘忽忽地,像踩在云里,他的身子早就被掏光。

可是他必须得粉饰他此刻的虚弱,粉饰饥饿,粉饰病患。

他不想让徐斯人觉得,她没有照顾好他,因为她已经照顾的够细心了。

他不远不近地看着徐斯人在厨房忙碌的背影,目光始终凝聚在徐斯人身上。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她的滋味里,他不再掩饰自己心底的喜欢与期待。

很想她,想得到她,想吃掉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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