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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地往上勾。他的腿动了动, 想要跪进徐斯人的两腿间。

浅淡的光线, 越进越深,阳光渐渐开始刺眼。

始终平静的回应, 终于令徐斯人察觉过来, 她停下动作,眉头淡淡皱起来。

一个离谱的猜测,浮现在她的鼻尖, 化成一声难辨的哼笑。

所以……所以……

但是为什么?

徐斯人想不通,明明那一天,也是在这个房间,她还曾……

上次不是还行吗?为什么正经在床上了,方知有又突然坐怀不乱了?

是她年轻的身体,不具备诱惑了吗?是她这一身中年装、过于性缩吗?是她……

方知有的声音低沉地掉进她耳朵里,打断她胡思乱想的心绪。

似叹息又似投降的语气,隐隐作痛。

他清醒,他冷静,他没有说谎,他说:“徐斯人,你明白了吗?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不行了……”

呵……呵……徐斯人终于明白了方知有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忍不住自嘲地笑了起来。

现实还是太戏剧了,特别是当她刚刚说完那番话后。——现在,她将自己逼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一个死胡同。

所以,如果没有性,她还能爱方知有吗?她可以清心寡欲地坚持下去吗?她可以对抗自己的生理需求吗?

徐斯人从未想过,她会拥有一段柏拉图式的爱情,或者说,小镇的成长环境宛如一比一还原金瓶梅的世界,她是在金钱、性、暴力的浸淫下长大。

在她能够自主自动地屏蔽掉那些光棍对她身体的打量,在她能够忍下那些早熟的混混将她堵在巷子里摸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了性。

她小时候,厌恶骚扰,也厌恶冲动,她也是花了很多年才分清,原来错的不是穿裙子的女孩,错的不是晚上出门的女孩,错的不是天生性感,天生讨人喜欢的女孩。

后来,她重新看了生理方面的书籍,才理解性是生理本能,性不是错。

只是畜生管不住裤.裆。她也有性自由。她原谅了自己为会湿,也接纳了自己身体散发出的气味。

她是在19岁的时候,开始做chun梦的。她喜欢美丽健康的男孩,喜欢肌肉健硕的男孩,她在梦里,与他们翻云覆雨,做了很多。

她发现,性也是缓解她压力的方式。她期待,和她喜欢的男人互诉喜欢。

她没想过,性会成为她的压力。

而现在,面对方知有已经出现问题的身体,她知道——是了。

如果他不行的话,她还要他吗?如果他们永远无法进行下去的话,她还要他吗?

徐斯人觉得头很沉,身体很冷。

方知有抬起头,眼睛湿红地看向她,狭长的眼睑,湿浓的眸子,依然俊朗白皙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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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手收回来,摸了摸他高挺的鼻梁,他微肿湿润的唇。

她默了默,心底对他的疼惜,令她柔软,在作出选择前,她忍不住先宽慰他:“也许……可以试试吃点药,再看看有没有......反应了……”

没有直接被拒绝,只是一个待定席,就已经令方知有紧绷到僵冷的心,缓了过来。

方知有的脸颊瞬时涨红,染到耳根。

他微微向下靠了靠,睫毛戳在她的脸颊上,湿冷地扫着她。 W?a?n?g?阯?F?a?布?页??????ù?w?e?n??????????????ò??

“我会去看医生的。”方知有的声音嗡嗡的,音量偏低地刮着她:“徐斯人……我……我还有别的方式……你想要吗?我可以给你……”

徐斯人的脸颊微红,她揉了揉他耳垂,脚趾忍不住来回勾了勾。

她知道自己给不出任何承诺。

她不能骗自己,也不能骗方知有。

她是一颗熟透的果子,一个成年人。

她已经知道,除了爱会产生冲动。身体也是独立的,诚实的,身体有自己的寂寞与需求。

而她不确定,她对方知有的喜欢,又能否胜过她的本能。守着?一直守着?

她能成为新时代立着贞节牌碑的纯爱战神吗?

不知道。人都是在成长的,徐斯人无法替未来的自己,阉割一部分的生活。

她诚实道:“方知有,谢谢你,是的,我想要。”

“可是,我已经不能再逢场作戏地糊弄你了,我不确定我能不能接受这样的你,一如我的确从未想过会没有……可能……得先看完医生再说吧。”

方知有的心,狠狠一动。

他将身体往下挪了挪,他说:“爱我的事,就等看完医生再说吧,徐斯人,闭上眼。”

“什么?”徐斯人没想到。

被子被一点点扯下去,她被暴露在空气中。

她没穿内裤。

他没再矜持。

这一个早上,从泪水开始,从她呻吟的捶打中,慢慢落幕。

他的确有其他的方式。让她舒服。

**

临近中午,徐斯人才抱着她的被子,重新回到房间。

她刚要把被子放到床上,又顿顿想起在被子上发生的事。

脚趾羞涩地翘了翘,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暂先放到了地上。

她埋着头,红着脸,将被套一点点拆下来,她将被子抱到阳台上完全展开。

她往被子上检查了一眼,她调整着,牵了牵,将那块偏暗色的湿迹,挪到阳光底下暴晒。

脑海里的情绪,还在停留。

她想到刚才,她躺在被子上,疲满地发呆时,方知有爬上来,搂着她,湿漉漉的唇贴在她耳边。

他说:“谢谢你,徐斯人,我很喜欢。”

他说:“喜欢你的大胆直接,喜欢你的真实回应,喜欢你愿意给我。徐斯人,我想永远做你的人。”

他说:“徐斯人,你好甜,好软啊。”

阳光底下只站一会儿,徐斯人的面皮被晒到发热,燥意涌上来,她拿手背搓了搓脸颊,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口干舌燥。

怎么……哦,是因为刚才……

因为她不想掩饰自己的情绪,因为她觉得已经在床上了,没有必要再闷着,羞于表达自己喜欢的形式。

所以她叫了,也喊了,她指挥了,也肯定了,适才一场欢愉,她频频地回应,直到嗓子沙哑。

她转身走回房间,缩在阳光照不住的阴凉地,拿起桌上的水杯,一口一口慢慢地喝。

“咕咚……咕咚……”

吞咽,吞咽。

嗯?方知有会口渴吗?他还需要喝……

徐斯人咬了咬杯沿。

她……她……她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方知有的舌头那么厉害,她还以为他……

只剩半杯的水,早就见底了,徐斯人失魂落魄地端着空杯子,干喝了几口。

等她发现没水了,她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放下水杯。舔了舔嘴唇,清了清嗓子,被水润过的嗓子终于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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