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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贴在陆听的胸.肌上,猫在他胸.前笑了好一会儿。

陆听不由得捂住边雪的嘴:“别笑……你先回去,或者在巷子外等我。” W?a?n?g?址?发?布?Y?e?????????ε?n??????2??????????

“不要,”边雪往他耳朵上一摁,抬眼说,“好好玩,陆工带我一个。”

陆听被冰得一愣,边雪趁机从他身上爬起。

“咱怎么进去?”边雪打量围墙,“陆工,打探好了吗?”

他亮着眼睛,眼底有两抹灯笼的红,勾着唇像一只满脑子坏心思的猫。

这猫偏偏穿一身白衣,帽檐毛茸茸,极具迷惑性。

陆听没忍住,微眯起眼睛,用掌心滑过毛领,回身拎起两大桶雪。

雪压得严严实实,桶严结着层冰碴子。走到围墙边,他放下雪桶,边雪还没看清楚,这人“噌”地一下翻上了墙。

“雪,”陆听蹲在围墙上勾手,“递上来。”

边雪抓住桶柄,刚一用力浑身酸痛。扛惯了摄像机的胳膊,居然拎不起这桶雪?

开什么玩笑。

他难以置信,只好抱住桶底,咬牙把桶递上去。也不知递了多高,余光里陆听趴了下来,随后手上的重量完全消失。

另一只桶也递上去后,陆听指着围墙,示意他在原地等候。

又是两道落地的声音,陆听跳下去又爬上来。

这次伸手拿的不是雪桶,他握住边雪的手腕,用力抓紧。边雪的腿使不上劲儿,蹭在墙面上一直打滑。

从陆听的角度看去,像一只缓缓爬行的蜗牛。

一团毛茸茸的白色爬上来又滑下去,尝试几次后,抬头的时候眼睛里带火,却抿唇不说话。

陆听饶有兴致地看了会儿,随后胳膊一抬,把慢吞吞的蜗牛拽了上来。

边雪像无事发生一般,从包里掏出两双手套:“阿珍姨织的,先戴上。”

一白一黑的两人蹲在围墙上,对视一眼,黑的那个先跳下去。

边雪后一步下来,陆听抱着他的腿将人放下。一人拿一雪桶,边雪见里面的雪撒了,弓着背,一边走一边往里添。

天知道陆听是怎么想的,神神秘秘一天,就为了往李东伟家门口倒雪?

好幼稚的报复方式。

陆听的背影认真又专注,偶尔停顿脚步,回头查看边雪是否跟上。猫到李东伟家门口,两桶雪“唰唰”倒下去,全堆在门边。

陆听拿着桶要走,被边雪拦下。

边雪指着一旁的雪地,入戏很深:“你放哨,我行动。”

一桶又一桶倒下去,实际也就洒洒水的程度。但边雪的动作还没完,他摘下手套——

几秒后,李东家门口的雪地上,出现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

到此一游。

陆听瞅着这行大字,“嘶”的一声,弯腰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

边雪忍笑竖起个大拇指,陆听拉着他往外走,灯笼被留在身后的夜色中。

临到围墙边,陆听却忽然停住。

“怎么了,”边雪探头去看,对上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啊……大黄的亲戚。”

不知道这狗是从哪冒出来的,陆听在附近徘徊了一晚上也没发现。镇上的家养狗都是看门的,一个比一个长得凶,张张嘴筒子就要开叫。

边雪在它开口前推了陆听一把:“跑!”

陆听连忙将桶扔出去,刚翻上墙,狗扑过来狂吠。边雪抓着陆听往上一蹦,狗链子“哗啦啦”地响,差一点咬到他的裤腿。

一人影从窗户上闪过,屋里的灯亮旋即起来。

边雪跳下围栏,一头栽进陆听怀里。

李东试图推开屋门,一推一拉间被厚厚的雪层阻挡。他看清雪地里的字,大骂一声“小兔崽子”,往雪里一扑,踉跄几步要往外追。

院子外,陆听二话不说抓起水桶,抱住边雪的小腿,将他整个人扛上了肩。

边雪拍打陆听的背部,嘴里喊着“快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眼底的灯笼越来越远,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

陆听一路狂奔,边雪被他掂得颠三倒四,笑声在巷子里落得到处都是。

就是可惜,没看清李东的脸色。

“好坏啊陆听,”边雪摸了下眼角,“太好玩了你。”

陆听在院门口把人放下,边雪脸色红润,也不知是笑的还是喘的。

“咱们是共犯,”陆听挽起袖子把桶放进侧屋,“你也有份。”

进到屋内,边雪去卧室换了身衣服,揉了下腰感觉那处红了:“陆听!有没有红花油!”

不过一会儿,陆听拿着红花油进来:“怎么了?”

“腰,”边雪转过身去,“有点疼,你帮我看看。”

陆听拧开盖子,膏药味瞬间布满整个屋子。

他看了眼边雪单薄的背影,从抽屉里翻出遥控器,打开空调暖风:“是不是我那一下,磕到了。”

边雪没回话,感受着热风迎面吹来:“空调是好的?我以为是个摆设。”

陆听一愣,摸了下脖子:“是好的,你要用,可以。”

边雪撩起衣摆,嘀嘀咕咕:“腰和肩膀一直不太好,可能是最近坐久了,一直有点疼……”

陆听站在他身后,下一瞬见他大剌剌撩开衣服,露出了一小截儿腰身。

之前周展受伤,陆听也帮他擦过膏药。但印象中周展的腰和肚子就是直直的一块,像一根木头桩子。

边雪的腰不一样。

陆听叫不出中间那块肌肉的名字,凹下去一点弧度,灯光从那擦过,隐约看见一层薄薄的肌肉,但是……

但是怎么会有男人的腰是凹进去的。

“哦,就这,”边雪侧了点身,指着后腰,“倒点红花油往上摸吧,也别太多,味道好冲。”

陆听回过神,将红花油抹在掌心,“啪”地一下摁上去。

“你当贴膏药呢,”边雪回头说,“你手心好糙,如果去算命的话,会不会看不清掌纹?”

陆听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不知该如何动作,于是伸出一根手指,在边雪的腰上打圈。

膏药味呛得边雪打了个喷嚏,衣服滑下来一点,遮住晕开的药水边缘,也遮住了陆听的视线。

“李东肯定超级生气,”边雪自顾自说,“不过他倒也不敢找上门,早上扔店里的垃圾我还留着。”

陆听没有回应,他脑门发烫,手心也发烫。止不住地想同一件事,边雪的腰怎么会长成这个样子?

红花油的气味算不上好闻,但融在一屋子空气中,多少冲淡了些什么。

陆听突然想起那晚在车里的拥抱,想起包里的手机,想起刚才围墙下边雪狡黠的眼睛。

所有画面被揉散在膏药里,边缘晕成淡淡的橙红色,那红色似乎也有温度,像一团窜起来的火苗,随着边雪起伏的腰窝上下舔.舐。

放空的状态被边雪瞥来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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