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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菜那么简单,怎么能显示出我的厉害?”

谈之蕴失笑。

终于能歇口气的冉希坐在木墩上,抬头一瞧,疑惑道:“姚娘子,谈公子,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声音将姚映疏吓一跳,急忙收回手,不自在地转身看向冉希。

“冉二叔,我们都来了好几个时辰了,你才看到我们?”

谭承烨坐在木墩上揉腰,有气无力道。

冉希皱眉,“大哥呢,怎么能让你们来帮忙?”

谈之蕴出声解释,“是我们见酒楼忙不过来,主动提出帮忙的,与冉大哥无关。”

冉希一听,重新站起,“忙活这么久,你们定是饿了,想吃什么,我现在做。”

恰在这时,冉良和楚娘子也从外面进来,“辛苦姚娘子、谈公子和小谭公子了,快去楼上歇息,想吃什么我让二弟做。”

姚映疏:“没事,冉二哥也一直在忙活,我们还是一起来吧。”

楚娘子笑着上前,“行,那今个儿这顿,我们一起做。”

姚映疏笑了笑,走过去帮忙。

等坐在二楼雅间时,一家三口个个都饿得前胸贴后背,拿着木筷快速进食,无暇开口。

垫了垫肚子,待腹中不那么难受后,速度这才慢下来。

冉良一一倒酒,举杯笑道:“祝谈公子金榜题名,前程似锦。”

楚娘子跟着笑,“对对对,祝谈公子和姚娘子幸福美满,和和美美。”

谈之蕴端起酒杯,“多谢。”

几人碰杯,将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姚映疏抿抿唇,郑重道:“冉大哥,楚嫂子,冉二哥,有件事我要与你们说。”

楚娘子:“咱们两家都这么熟了,有话姚娘子直说便是。”

姚映疏笑,“那我就直说了,过两日我们就该回河阳县了。”

这话令桌上几人一怔,冉良疑惑,“谈公子不留下等着放榜?”

“不了。”

谈之蕴摇头,“家中有事,不好多留。若是中举,官府自会有通报,无需担心。”

既是如此,冉良也不好多留,再度把酒倒满,“行,那我就提前祝你们一路顺风。”

谈之蕴笑,“多谢冉大哥。”

放下酒杯,冉良给楚娘子使了个眼色,她心领神会,笑着离席,“后厨还炖着汤,我去看看。”

冉希疑惑,厨房还炖了汤?他怎么不知道?

冉良:“去吧。”

他拉了下弟弟的袖子,笑着招呼众人吃菜,“吃,大家都动筷,你们这一回去,将来不知多久才能再见,现在可得吃个够才行。”

谭承烨虽未说话,却默默放慢了进食的速度。

姚映疏扬唇笑,“冉大哥放心,我们肯定吃个够。”

冉良笑,“那当然最好不过了。”

片刻后,房门被推开,楚娘子走进来,将用红布包裹的东西交给姚映疏,“姚娘子快看看。”

姚映疏疑惑,“这是什么?”

将布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两张一百两的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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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住,“嫂子,这是何意?”

“这是姚娘子的分红,你只管收下就是。”

冉良笑,“姚娘子着急归家,我寻思着便先把这个月的分红给你,也算添个彩头。”

姚映疏皱眉,“怎么这么多?”

她记得冉家酒楼开业也还不到一个月啊。

楚娘子失笑,“妹子是怕我们多给?这账册就放在楼下,妹妹要是担心,我现在就去给你拿来。”

冉良解释,“这一个月酒楼的生意很是不错,哪怕亥时初也有人来往,娘子放心,这就是给你的分红数,不掺一点假。”

姚映疏震撼,酒楼的生意这么好做吗?

不到一个月,给她的分红竟然就有二百两?

给出去的钱多,但这还是姚映疏第一次收钱,她难掩欣喜,将银票收下,眼泛笑意,“行,我收下了。”

她将银票收好,给自己倒一杯酒,笑道:“照冉二哥楚嫂子和冉二哥的本领,将来定能将冉家酒楼经营成平州城的招牌,我提前祝你们财源滚滚,日进斗金。”

这话说得冉家一家三口笑得合不拢嘴,楚娘子举杯,声音含笑,“成,日进斗金!”

伴随着欢声笑语,两只酒杯轻轻一碰,发出清脆声响。

在冉家酒楼吃完回去,天色已经不早了。

到家时微微擦黑,姚映疏略有醉意,让谭承烨照顾好她,谈之蕴去厨房烧水,稍稍洗漱后三人各自回屋歇下。

翌日,谈之蕴早早地就醒了。

先给母子俩准备好早食,他换了身衣裳,独自前去华府。

华煜一早就等着了,欣喜将谈之蕴迎入府,“谈哥,你可算来了,快进来。”

他往后看一眼,拧眉问:“嫂子和小侄子呢,你怎么没把他们带过来?”

谈之蕴笑,“昨个儿吃醉了酒,还睡着呢,我就没打扰他们。”

华煜略有失望,但转念一想,又小声道:“我爹一个朋友正在府中做客,他性子严肃,有他在,嫂子和小侄儿定放不开,下次再来正好。”

谈之蕴拧眉,阿煜父亲的朋友?

进了屋,一道锐利的视线朝他射来。

看清那人模样的瞬间,谈之蕴怔住。

第98章

“祖父, 世叔。”

华煜带着谈之蕴进屋,对华老爷子躬身一礼。

华老爷子放下手中茶盏,望向谈之蕴, “小谈来了。”

谈之蕴作揖,“华老爷子。”

顿了顿, 他身子偏转,对屋内另一人道:“见过严大人。”

华煜一愣,“谈哥, 你认识严世叔?”

因太过惊讶,这话声音并未压低,在座其余人听得一清二楚。

华老爷子摸着胡须,目光在谈之蕴与严钦之间打转。

严钦微微颔首, “谈公子, 我们又见面了。”

他平声解释, “之前巡视河阳县,曾与谈公子有过一面之缘。”

“不知令尊伤势如何了?”

谈之蕴面不改色,嘴角微微上扬, 温声回复,“多谢严大人挂念, 家父的伤已大好,只是不知是否是酗酒太多的缘故,时常伴有头痛之症?”

严钦拧眉, “酗酒?”

“是啊。”

谈之蕴叹气,“他偏爱饮酒,喝醉之后与平时就跟两个人似的,我劝了无数次,可惜……”

严钦不喜酗酒之人, 闻言神色淡了,只道:“喝酒误事又伤身,回去之后,还是多加劝诫你父亲。”

谈之蕴温顺道:“是。”

严钦点头,偏头与华老爷子说话。

华煜拉着谈之蕴入座,小声道:“谈哥,我这位世叔乃是御史,向来冷面无情,朝中上下就没有他不敢弹劾之人,惹急了连圣上都敢骂,这次巡按平州,正是因为驳了圣上的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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