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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也没少泡吧玩。

所以冯逍呈前段时间时常去酒吧是为了今天吗?

至于男孩……

想着祝迦告诉我的,自然而然就想起他那对以孩子为家庭轴心的父母,冯逍呈的目的仿佛呼之欲出,不过眼下并没有时间给我思考太多。

注意力重新聚集在眼前,我的目光移到下面那处,再看他上半身凛然抗拒的忠贞模样,心想,我还真是来对了。不来晃一晃,打好这一记假动作,即使那男孩调整好状态抱着霸王硬上弓的决心折返,大概也不能如愿。

虽然,我并不是为了冯逍呈能心想事成而来的。

果然,霍熄的态度在看清我的脸后有了微妙的变化。

我观察着他,没想到他忽然就站起来,我甚至都没看清是怎么来到我面前的,只来得及扫视一圈室内的摆设,就被他拽住了手腕。

霍熄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手上很用力。

我吃痛地哼了一声,霍熄靠过来,凑得很近,烫人的鼻息从我耳后到锁骨,甚至我感觉他用力地嗅了几下。

好像一条狗。

绝育后依旧倔强发琴的医学奇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霍熄就把我按到了床上,动作不太重,甚至胆子很小似的,只敢用鼻尖和嘴唇没有章法地蹭……我有些困惑地想,需要多久他才能认出我是我,难道我和我爸真有那么像吗?还是霍熄已经破罐子破摔,不打算挣扎,只想找个差不多的爽一爽。

我忍不住皱起眉,耐着性子伸出自由的那只手,试探性,轻轻将手掌张开贴在霍熄的脊背上。

这时我才发觉,霍熄连衣服也脱掉了。

触碰到光洁、滚烫的皮肤时我想到了床头右手边的一座水晶台灯。

我不知道霍熄在这个瞬间想到什么。

但谢天谢地,所有动作在这一刻戛然而止,他猛得直起身——面无表情的冷冷的垂眼再次扫视我。

距离拉远,我得以呼吸几秒新鲜的空气,很快又被他卡住脖子,陷入呼吸更加困难的境地。只是,生理难受的情况下,心理却安定一些。

理论上,我也相信在提出请求时先前置一个艰难选项,再后置一个困难选项,然后确保第二个选项囊括最终目的,对方答应的几率就会变大。

但实际上,这种技巧并不是通用的,而是基于了解对方的基础上。

所以第一个选项很重要。

冯曜观足够了解霍熄吗。当然。

-

不想来,依旧来到这里的原因之一是因为想知道。

我想知道冯曜观怎样看待我。

微微窒息的感觉使我回神,看到霍熄脸上扭曲的表情,不复冷静,怒极了,也可能是那药劲到顶的难受。他掐着我的脖子确认,“邱、寄?”

我难受地皱起脸。

他又问,“冯逍呈还是你爸。”

话落,霍熄手上的力气小了点,我咳了几声,没说话,只是顽强伸手去够他的脖子,试图搂上去,随即立刻被他摁回了床上。

我明明什么也没说,霍熄就自己找了个答案,“别乱动,真以为我不敢动你?等税完你我照样去把你爸煎了。”

语气很凶,但是身体很诚实。

他此刻姿势极其变扭,向前展臂制住我,下半身却离我八尺远。

我知道,他不敢。虽然在我看来他怎么都没可能,但他税了我,那就算是投胎转世到下辈子救了冯曜观的命也是不相干的。

这一点,他知道,冯曜观知道。

现在我也相信了。

-

显然,霍熄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他不再和我废话,直接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摁着我的后脖颈就把我塞进浴室,然后从外面把门给锁上了。

我被他用力推到洗漱台上,侧腰一痛,同时听到门锁的声音后也就放弃抵抗,直接靠着台子缓了几分钟。

我想,今晚大约是出不去了。

第99章 你情他愿

我没想到那男孩会回来。

……

在门外撞到时我坚信他会,会接过我手中插队捡来的接力棒继续没有做完的事,然而当我进屋看到扔在地上的校服后便没了这个想法。

穿校服做什么?

还是我们高中的校服。

霍熄是神经了点,又不是个傻的。就算这身校服没有踩到人类偶尔与直觉依存的底线,等药效出来,也该觉出不对劲了。

所以,哪怕我本着来都来了的心态依旧认真完成自己的部分,却不太看好。

-

可现在他回来了。

当我坐马桶盖上闭目养神的时候。

我有点看不懂了,他都穿校服给霍熄直接报答案了,还跑回来干嘛?

男孩的脸浮现在我眼前,白净文气,看着是很乖很听话的,难怪他父母因为那件事反应如此剧烈,那么今晚之后呢?

此刻外间混乱不堪的声音伴随着泣音格外逼真,甚至夹杂着暴力。霍熄大概已经不记得我还被关着且什么都能听见,他骂得很脏,而男孩除哭之外没有说一句话。

我从面无表情到眉头紧皱,从一开始的疑惑不解到身临其境再到感同身受。

好痛。

嘶。和冯逍呈第一次也没他们听起来疼。

我感觉有点不太舒服了。

深夜他们还在外面翻来覆去,我对着早就关机顺便保存电量的手机欲言又止。

好想报警。

那药从哪儿搞的,冯逍呈不会是找的兽医吧。

我抬头望天花板,数不清是第几次叹气了,最终舔得嘴唇发干还是没有报警。我站起来,活动一下坐麻的双腿,搓了搓僵硬的脸皮,把浴室里所有毛巾、浴巾、浴袍都铺在浴缸里,然后躺进去,将手机开机,打开飞行模式,定好闹钟,最后勉强摆出一个可以入睡的姿势。

明天还有考试,我真得睡了。

只是梦里依旧咿咿呀呀,不得清静,我立在一旁,老老实实地听着。

-

次日清晨,我不是被闹钟叫醒的,而是因为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动静后眼前骤然一亮才睁开眼睛。

男孩人没进来,只探出脑袋,面无表情地看我一眼。

很奇怪。

我确定当时的我是十分困顿的,但那个眼神我却看得清楚,也记了很久。

此时距离我起床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因此我没有理他,只看了一眼,趁没完全清醒又将眼睛重新闭上,继续睡。

这回笼觉睡得并不安稳,期间我似乎听到门外逐渐靠近过来的脚步声,然后有人大声喊了冯逍呈的名字。

“冯逍呈!”

脚步声顿住,“再大点声,你怕他不肯醒,还是嫌一会出去没人看你热闹?”

“……我喂过安眠药的,再说你绑那么死他就算醒了也动不了。”

“行,起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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