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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睁着豆豆眼在看他们两个。

那么可爱的被单,而他们两个正在上面做一点也不可爱的事。

程袤川不住地啾啾吮栗予的后颈,他羞得全身都红了。

虚覆在他身上,程袤川的手伸下去,指尖轻轻蹭动栗予湿滑的一片,“睁开。”

连这里都那么漂亮,让人很想欺负。

他吐出的热气洒在栗予的颈侧,强迫栗予打开眼,指着外壳上的那一串日语,嗓音低沉而动听,“老师,这个怎么读?”

栗予紧紧咬着牙关,眼泪都被逼出来。

可他不读,程袤川就坏心眼地不配合,在即将抵达顶峰前撤开,甚至恶劣地堵住顶端的孔眼,“你用过吗?”

“没…没有。”仿佛坐过山车,高高抛起重重落下,栗予难受地抽泣,大脑像着火般昏热。

“我也没有呢,到底该怎么用?”程袤川很苦恼似的。

眼泪模糊了视线,眼前依稀是个雪白的小盒,上面印着银色和红色相间的图案,栗予终于微弱地念出了那段片假名的发音。

程袤川撕开外包装,将油滑的薄膜捋下。

栗予抽搐着弄在了里面。

这一次没有染脏床单。

一旁的垃圾桶里微微一响,甜蜜的折磨终于结束。 W?a?n?g?阯?发?布?y?e????????????n???????2????????????

栗予一秒也不让程袤川在自己身上多待,整理好衣物,把床头的ipad够过来。

他的呼吸仍有些急促,趴在床的另一边,点开视频软件。

有个客人很喜欢他的画风,但人在国,就想曲线救国,找栗予约张纹身稿。本着有钱就挣的想法,栗予欣然答允。稿件主题是一部电影,他还没看过,这两天正在补。

“你还没给别人文吧?”程袤川半坐起来,看他在干什么。

栗予还在不-应-期,懒得搭理他,程袤川握着他的脚腕,直接把他拽回来,“回答我,不许不说话。”

“……欸!”整个人被拖回去,程袤川把栗予的光挡得一干二净,“你烦不烦?”

程袤川没说话,栗予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撑在栗予上方,只看脸和上半身,斯文而淡漠,但再往下点,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栗予有些心虚,移开目光,若无其事地趴回去。

他虽偏瘦,但身上的线条很柔,放松地趴在那儿时,腰肢软软地凹下去,刚好形成个弧度。

程袤川悄无声息地注视着,欲念像海底暗流一般汹涌。他承认自己得寸进尺,吃过白米就咽不下粗粮,尝过肉之后又看不上白米,贪得无厌地想要更多。

是在自己家,加上刚进行完一番有氧运动,栗予昏昏欲睡,看一会走神一会,还跟着配乐哼歌。

程袤川心痒却又无可奈何,他原本是支着手臂的,忽然卸掉力气,把自己重重压在栗予身上。

栗予啊地叫了一声,还以为房顶塌了,差点没喘上来气,“你不知道你有多沉吗。”

两个人像两张纸似的紧密贴在了一起,嵌得严丝合缝,程袤川餍足地闷哼,“不知道。”

“你给我起来。”栗予直觉哪里不太对,殊不知程袤川没顶他已经是最大的克制。

又挣了两下,见程袤川虽不配合,但也没进一步做出更过分的举动,栗予继续看他的电影。

不甘心被这么忽视,程袤川问:“你下周哪几天有空?”他好安排自己的时间。

栗予头也不回,把周一到周天都报了一遍,然后说:“全都没空。

于是下一周,每天晚上,程袤川都出现在栗予家。

“怕了你了……我真的来不了了,”栗予蜷在墙角,扯着裤腰欲哭无泪,“我帮你,行吗?你一直不解决也不好,对不对?”

“不用的,怎么了?”程袤川油盐不进,栗予往上拉他就向下拽,但脸上仍是一本正经,甚至伏低做小的,很贤惠地说,“我是觉得你这周这么忙,肯定压力很大,帮你纾解一下。”

“你……你少来!”手忙脚乱地和他抢裤子,栗予有理说不清。

以往早晨醒来,神清气爽精神饱满,最近早晨醒来,四肢无力全身酸软。他不是个节制的人,也很享受这种事,从前一个人时还好,但自打多了个程袤川,光是那些暧昧的话语、缱绻的抚摸,都太有煽动力,让栗予自制力全无。

他不懂程袤川古怪的迷恋,都是男的,程袤川自己又不是没有,却变态一样爱吃他那里,还次次要求栗予弄进他嘴里。

栗予说不上排斥,因为真到那一步时,他早神志全无了,还有些怀疑,这是否又是程袤川的什么计谋,所以才每次都只弄栗予,却不让栗予反过来碰他。

程袤川也有忍不住的时候。

可不要说更进一步了,栗予连上衣都不让他脱。结束后裤子一提,一秒钟都不用,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程袤川的心底泛起微弱又无力的怒火,他是不需要栗予帮他,可至少再抱一会,多吻几口。

示弱一样,他贴过去,把自己缩得很小,下巴磕在栗予肩上。

眼前薄薄的耳廓是粉红的,那么多耳钉,他想亲都不知道该在哪里下嘴。

气息扑在颈窝,栗予缩了下,“痒。”

隔着两人的衣物,程袤川轻蹭。

栗予横他一眼,“不是你自己说的不用吗?”

“嗯……”程袤川答应的很好,肢体语言却是另一回事。栗予都顶他的嘴了,他只是顶下栗予的腿而已,不算过分吧。

他知道栗予最喜欢他的,或者说chasen的声音,于是蓄意贴着栗予的耳朵,发出有些哑的轻哼,“现在用了……还算不算数?”

栗予按下意动,“……是你说自愿帮我解决,但我没说愿意帮你吧?”

“礼尚往来一次,总不碍事。”

看了眼挂钟,栗予冷酷地说:“你该回家了。再说了,谁让你这么快就把灯打开。”意思是开灯之后就是程袤川,不是chasen。

讨厌了,但不妨碍依旧觉得栗予很可爱,程袤川摆出被拒绝后的沮丧表情,“真坏。”

回家是不可能回家的。

栗予不过是自欺欺人,而程袤川很清楚,chasen等于程袤川,栗予喜欢chasen就等于喜欢程袤川。

这么想着,仗着体型优势,程袤川把栗予撞翻在床上。

房间里的灯又熄灭了。

结束后,栗予不甚清醒地睁着一双失焦的眼睛,疲惫得立刻就能入睡。

盯着手心的浊液,怎么也无法按捺,仗着栗予看不见,程袤川飞快送到嘴边舔了一下。

时近凌晨一点,程袤川去阳台抽烟。

楼下街道空无一人,夏夜的风温柔地吹拂着。

他近日抽烟抽得很凶,可即便是大量的尼古丁,也无法缓解某种似有若无的负面情绪。

这种轻微的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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