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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休息吧,”

程袤川伸腿挡住他的动作,“不准敷衍我。”

栗予有些傻眼,一早上都没怎么说话的程袤川原来在这儿等着他。

程袤川好整以暇,靠着门,先把不好对付的架势摆了起来,抱着手臂俯视栗予。谁让栗予昨晚爽完就睡了,而他几乎没闭眼,整晚都在思考对策。

程袤川向前迈了半步,逼问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不想回答一般,栗予转开头。

程袤川重复了一遍。

栗予微弱地回答:“没有关系。”

怯懦得像只鹌鹑,否定得倒是爽快。

不过这在程袤川的预料之中。

他笑了一下,“没有关系是什么意思?”

栗予大脑宕机了似的,“你小点声,昨晚……后面主动的人是你吧?”

程袤川步步紧逼:“一个巴掌拍的响么?睡完我就翻脸不认人?”

“朋友,朋友行吗。”栗予结结巴巴的,不明白为什么昨晚还很温顺的程袤川一觉睡醒像是换了个人。

程袤川抬高声音,“你的朋友会给你口角啊?”他把那两个字咬得尤其重。

这下栗予几乎是哀求了,“你,你不要这样,我邻居是中国人,会听见的。”

程袤川不置可否,但仍撑着门,低头看栗予,不得到满意的回答不罢休。

栗予手足无措,“要不,要不你先进来。” W?a?n?g?阯?F?a?布?Y?e?i????u???€?n?2?0????5????????

太丢人,他仓皇地左右张望,祈祷邻居们不要忽然出现。

程袤川没那么好打发,“我就站这儿,不走了。”

栗予快哭了,“你有病吧?”

骂人也软绵绵的,程袤川很受用,默认了。

思来想去,栗予只能让步,“那你想怎么办?”

“不能谈恋爱吗?”程袤川态度硬邦邦的,但其实有点乞求的意思在里面。

栗予目光游离,“……嗯,这个事情,就是……”

程袤川又被气笑。

好在他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以退为进,多么大度似的,说:“好吧,既然你实在不想,那也没关系。”

他登堂入室,从书桌上撕下张便签,提笔写下一串数字。

栗予没睡醒的大脑像是一团浆糊。

把纸条留在了桌上,程袤川对他道:“如果有需求,可以找我。”

栗予像听不懂似的,缓缓睁大眼睛,“你说……什么?”

程袤川的脸上神色冷淡,很能唬人的那种。

但他站得极近,仿佛一俯身就能吻到栗予,眼中也充满暗示。

在他的注视下,尽管感到十分冒犯,栗予的脸却一点点红了。

他覆在栗予耳边,挑眉道:“……昨晚你不舒服吗,一个人和两个人,还是不太一样吧。”

程袤川走了。

糊里糊涂地抓着那张写了电话号码的纸条,栗予生锈的大脑缓慢转动。

意识到被程袤川摆了一道,他气得立马想撕掉纸条,胡乱揉成一团。

但没一会儿,紧攥的手却缓缓松下来,栗予仰面倒在了床上。

程袤川大步走出栗予家,第一时间驱车离开,快得像是怕栗予反应过来,追上来找他反悔。

栗予嘴上答应了,但表情明显不太高兴,却又迫于程袤川的强势不敢说什么,暗自生气的样子让他怜爱又想笑。

心脏还在砰砰直跳,悸动地撞击着胸腔。但果然,栗予吃硬不吃软,越是扮可怜,栗予越是理都不理,反倒一强硬起来,栗予就束手无策。不过比起纯粹的害怕,更像是害怕里夹杂着喜欢。

想起昨晚栗予暗示般在他唇缝的那一舔,程袤川眯了眯眼。

他并未马上回去补觉,而是前往市中心一家香水店。

是刚刚他在栗予书桌上瞥到的,桌上几瓶中,有一款剩得最少。

他循着品牌和名称买下一瓶。

回到家,冲了个澡,程袤川迫不及待拆封,将香水喷在被子和枕头上。

尽管和栗予被体温蒸热后的那种气味仍略有不同,但聊胜于无。

在甜蜜的香气中,程袤川做了个得偿所愿的美梦。

第38章 上门服务

没等栗予联系他,程袤川就自己送上门了。

快到期末结课,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考试周,担心到时抽不出空见面,这几日程袤川去得很勤。

另一方面,他知道程袤山没那么容易轻言放弃,栗予的闲暇时间就那么点儿,当然先下手为强。他甚至有些后悔,前段时间他一心一意地想着怎么顺着来能哄栗予开心,谁知栗予不吃这一套,白白浪费许多时间。

由账号内容和穿衣风格能够得出,栗予其实是个偏爱明显的人,就像喜欢抹茶拿铁,所以几乎每天都喝。这也意味着,只要能踩中那个点,栗予很容易被讨好。

现在,程袤川在抵达栗予家前,又加了一站。

是因为上一次他有些过分,失手把栗予新换的床单弄脏,栗予说了他两句,所以如今他会额外多做一手准备。

栗予还是不愿开灯,好在程袤川夜视能力优越,只靠窗外的一点月光也能看清。

他的牙尖碾着栗予丰润的下唇,搓磨着这一小片皮肤,低低问:“要我用哪里?”

栗予颤声:“手,用手。”

他趋利避害地选择了更温和的一种,但很遗憾,程袤川不常尊重栗予的决定,比起动手,他更喜欢动口。

出力的是程袤川,所以栗予没有权利干涉。

没过一会儿,栗予便快乐得泪水涟涟,不断喘吟。

事实证明,日常那些刻薄的恶言恶语确实让程袤川的舌头得到了有效锻炼。

一次是不够的。

第二回,程袤川遂了栗予的愿。

他常年健身打球,掌心的皮肤自然不可能细滑,粗糙地摩挲着。

太大力,栗予会失控叫出声,身体崩得像根一触即断的弦;而太小力,栗予难耐地夹紧他的手掌,猫一样拱起背,然后在程袤川的诱骗下说出很多清醒之后无颜回想的话。

察觉栗予快到了,程袤川松开收紧的掌心,一切戛然而止。

“嗯?”栗予发出又甜又黏的哼声,困惑而急切地蹭他。

程袤川掏出个不大的纸盒,从中拆出枚又圆又扁的小薄片,送进栗予的手心,让他猜,“这是什么?”

“隐,隐形眼镜?”栗予迷迷朦朦地摸。被程袤川不上不下钓在那儿,他有点想发脾气了,“你干嘛呢,快点。”

“不对,再猜。”程袤川吻着他的耳廓,粘滞的水声异常响亮。黑暗放大了他的声音特质,疏离冷淡,却吐出下-流的字眼。

栗予像过电似的哆嗦。

啪一声,程袤川按亮床头的夜灯。

栗予猛地闭上眼,把脸扎进被子里。

他的床品又换回了薄荷蓝小狗的那套,满床的小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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