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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栗予却像是觉得少些什么般蹙起眉,躁动不安地,舌尖从程袤川的唇缝一蹭而过。

程袤川原本还算平稳的鼻息骤然一窒。

后面的事情不再需要栗予操纵。

嘴巴被衔住,猛烈得甚至带来一丝痛楚,口涎沿着闭不上的嘴角滑落,栗予的脑袋过分地向后仰去,身体失衡地跌倒。

程袤川炙热的气息让他有些害怕,半推半就地挥舞着手臂,然后像只玩偶一样,被抓住手腕拉高,双手扣在头顶。

一手压制着他,程袤川的另一只也没有空余,急躁而大力地摩挲着,五指深陷进奶油般的肌理。

碰到哪儿,哪儿就红了,栗予吃不住地哆嗦,反抗的念头就此彻底熄灭。

一不留神,宽大的下衣滑脱下去,卡在个将掉未掉的位置。

大片柔润的皮肤白得透光。

粉红,湿润,晶莹,竖-直的,类似一颗被含过的水果糖。

程袤川的视线定在那里。

栗予沉没在蓬松的羽绒被间,难堪地捂住了脸。

“不要,不要看我。”栗予抽泣着。

“没看。”程袤川的口腔被占据,吐字不太清晰。

他是没有看栗予,但像盯着一只唾手可得的猎物般,恐怖地紧盯着栗予镜子里的倒影,不放过他的每一个反应。

深陷在属于程袤川的、尺寸过大的衣物里,栗予更显得薄薄一片了,几乎快被衣服吞没。

他纤细的手指半捂住脸颊,泫然欲泣地蜷缩在那儿,潮红的脸上全是泪水。

程袤川几乎有些不忍心,可胃部的饥渴感却让他无法自制。

做出这一举动时,他自己也不可思议。

不像程袤山中学时甚至有过和一群男生聚在宿舍看片的经历,程袤川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只不过从不把这个当成一件必须要被处理的重要事项。

但当下,仅仅用手似乎不够,他想让栗予更舒服,也想无限无限近地贴近,最好能把他吞进肚子里。

所以他无师自通,很快完成了生疏到娴熟的蜕变。

栗予不论哪里都像是和他完美契合,体积刚好够他全部放进口腔,触感柔软而脆弱。

将所有多余的空间压缩,如饥似渴地咂吸着,舌尖如同蛇一般钻弄,栗予越是啜泣,程袤川越像得到鼓励一般卖力。

好像碰到喉咙了。

栗予猛地弹动了一下。

黏膜滑过黏膜的触感太过刺激,栗予抽搐着,指甲挖进了自己手心的肉里,眼泪在一瞬间失禁。

刚刚那个澡大概白洗了,他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浸在热汗中。

甘美的汁水流进程袤川的口腔,他贪婪地想索取更多,仿佛这是他长这么大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一下没有收好力道。

栗予崩溃地尖叫了一声。

客厅里,程袤山正看球赛,时不时发出昂扬的叫好声。

听到这声尖叫,他扬声问:“怎么了?”怀疑自己耳朵出错,程袤川居然能发出这么又嗲又甜的声音。

“在看鬼片。”

程袤川敷衍完他,紧接着低下头。

他连一秒钟也做不到放开栗予,用湿热的抚慰为他延长余韵。

半晌,栗予紧张的身体松软下去,失神地融化在床上。

听着他渐渐平复的呼吸,程袤川从床上跪坐起来,但仍爱不释手地轻轻拨弄栗予。

他的指节膝肘都是粉的,所以对这里的样子程袤川也说不上意外。

相比之下,他自己的堪称丑陋,不值一提,可以忍耐,乐于遏抑。

程袤川的目光勾勒着栗予像是睡着了般,也可能是不愿直面他的侧脸,饱满的额头,上翘的鼻尖,嘴巴微张,仍在虚弱又乏力地喘息。

唇角有些湿润,程袤川碰了下,察觉出是什么东西,立刻如获至宝地卷进口腔,啧着舌头回味。

他发现,即使栗予需要的是chasen,而不是程袤川,他也没有关系。

栗予想要什么样的人,就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他可以。

第37章 应召牛郎

栗予的上衣还是整齐的,只不过衣摆稍蹭上去了点,紧实白腻的皮肤随着呼吸起伏。

沿着衣领的间隙望进去,周遭太黑了,程袤川什么都没能看见。

说想在栗予全身都留下自己的牙印也不过分,但最想要的地方,还是想亲一亲那里。

他还没亲眼见过那枚银色的小钉,手指试探性地向上,栗予却死死拉住衣摆,不给他碰。

遗憾地寻求着替代的安慰品,程袤川又去啜他湿红的嘴唇。

刚碰上,栗予把嘴一抿,“先刷牙。”

他就这么抿着在说话,好像程袤川的嘴有毒一样。

程袤川顿了顿,下床,在卫生间使用巴氏刷牙法三分钟。

再次回到床上时,栗予已经整理好了身上的衣服,只不过还是没有力气的样子,软手软脚地趴在那儿。

程袤川从后面覆上去,抱住他,没再索吻,把鼻尖埋进的颈窝,深吸着他的气味。

片刻后,栗予开口,他今晚哭太多了,说话还是瓮声瓮气的,“你要不要……解决一下。”

他一直努力地不去在意自己后腰处的存在感,但那不是一个可以忽略的体积,像个热水瓶似的,烫烫的贴着他。

换了个不碰到栗予的姿势,程袤川哑声说:“不用,过一会就好了。”

又躺了一阵。

从门的缝隙看出去,客厅的灯熄灭,程袤山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程袤川说:“衣服应该烘好了。”

他下床,在门前踌躇了一下,“……要开灯吗?”

栗予清了清有些沙的嗓子,“打开吧。”

灯光乍亮。

栗予懵懂地睁开眼,适应着刺目的光线。

他密长的睫毛哭得湿成一片,头发乱乱的,脸颊两团粉雾,被欺负得神智不清的样子,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程袤川有些后悔开了灯。

黑暗时,栗予不能看见,程袤川可以随心所欲、肆无忌惮地将他的所有反应尽收眼底。可一旦亮起来——

仿佛怕自己的目光会弄脏他似的,程袤川垂下眼睛,迅速从房间逃离。

栗予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刚一站直,裤子又掉了。

他默默提起来,余光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脸颊红润,眼睛含着水,他在欲-望这件事上一向坦诚,从不亏待自己,但无论哪一种,都比不过刚刚。

残余的感觉仍时刻提醒着他不久前的情-事,栗予捂住脸,羞愧又逃避地滑坐在了地上。

程袤川进来时,只见栗予坐在床边,样子淡淡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仿佛刚才的一切不曾发生。

不过对于他的开灯不认人,程袤川早有预料。

放下衣服,他倒了杯水,“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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