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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或许对我有什么误解,是不是觉得所有警探都纪律意识非常强,道德底线特别高?我所说的‘相对滞后的反制’也只是说说而已?”阿瑞贝格笑着走近卢陟。

“我希望你明白,这些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我们面对的是普通人,而我个人认为,你连人都算不上,而你的袭警行为确实存在,无可辩驳。”阿瑞贝格拽住他的领口,对着他的脸上就是一拳,一瞬间,鲜血冒出。

“你想拖时间,是吗?你在等什么,或者说,你在等谁?”阿瑞贝格冲着他的腹部又是一拳,卢陟脊背歪曲,蜷缩着身体猛烈呛咳起来。

“你看起来不像是会屈打成招的类型呢,正好我也赶时间,我们要不要试试这个?”

说着,阿瑞贝格从一边的火堆中拿起一根燃烧的木棍,作势要往他身上烧。

“别——”卢陟惊恐地瞪大眼,剧烈地挣扎往后缩,浑身颤抖。

之前的两拳让他明白,眼前的警探,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力分子,什么都干得出来,他眼睛锁定着木棍上灼灼的火焰,咽了口口水,“我……我带你们去,我带你们去。”

阿瑞贝格松开他的领子,把木棍丢回原位,拍拍手上的木屑,又从放在一边的西装外套胸袋里拿出一张手帕,擦了擦手上沾到的一点血迹,笑着说道:“那赶快吧,不要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

几分钟前,西尔芙林在阿瑞贝格耳边说:“用火试试。”

“你是说——”阿瑞贝格侧过头。

“嗯,我还是觉得,他不会无缘无故地和那首童谣产生联系,他要杀的,都是使用这首童谣在那块烧毁的房屋旁玩游戏的人,而且他怕森林着火,说不定不止是怕森林着火。”

“可他也使用了带火的箭矢。”

“仪式感,有什么东西逼迫他必须这么做,但我觉得,他大概率不会想让这火烧在他身上——对了,你觉得他拖延时间是为了什么?”西尔芙林踢着脚边的石头,似乎是想摆弄出什么形状。

“他应该认识兰亭,且对兰亭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他想利用兰亭和凯恩的矛盾,加上凯恩平时的不良作风,把我们的视线移到凯恩身上,这无形之中也暴露出了一点东西——他想保人。”阿瑞贝格看着西尔芙林用脚倒弄着那些石头,但西尔芙林好像终于暴露出了他的弱项,摆得不成形状,他什么也看不出来。

“你有没有发现,那些小孩的尸体是两具两具在一起?”西尔芙林看着自己摆弄出的两个歪歪扭扭的“火柴人”。

“似乎是双人作案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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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应激

“老大,这个卢陟在镇子上不怎么有名,没什么人认识他,当地警方也查不出所以然,似乎他真的从小在树林里长大,与世隔绝。”崔维斯对阿瑞贝格说,乐衍压着卢陟在前面走,现在正在上山。

“然后呢?”阿瑞贝格知道他话没说完。

“但玄文查到了点东西,卢陟的资料确实空空如也,可奇怪的是,玄文在查这三起家庭纵火案的关联案件时正好挖出了新历297年,也就是十年前,莫斯小镇上发生的一起作案手法类似的案子,同样是烧死父母,留下孩子,当时被留下的孩子叫莱普特,和这个卢陟的年龄完全比对的上,由于当时他16岁,外貌基本定型,比对外貌后具有极大的相似性,所以基本可以确定,莱普特就是卢陟——值得一提的是,好像就是从那时开始,传出了这首‘火娃娃’童谣,并有了这个游戏。”崔维斯说道。

“难道不是我们一开始说的那起砸晕孩子的未结之案,和最近两个案子并在有一起的那个?”福加惊讶。

“对,这就是奇怪之处,这两个案子并不是同一个,时间隔了三个月,这起案子是先发生的,且这起案子的小孩完好无损,没有被迷晕,也没有受到任何外力伤害,据说被发现时,那孩子只是站在一边呆呆地看着烧着的房子,没有呼救也没有叫喊,看起来像被吓傻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当年这个案件被大力压下来了,玄文还是从一个已经倒闭的网站强行搜刮出来的,所以我们之前没有把它归进去。”崔维斯道。

“他们当时怎么处理莱普特的?”阿瑞贝格问。

“这个玄文没查出来,据说莱普特选择离开小镇外出打工,毕竟他那时已经快要成年了,但现在看来,他是改名换姓,蜗居在了树林里。”

“有意思。”西尔芙林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你们说,他是那起案子的受害者,蛰伏在这里报复社会呢,还是说从一开始,他就是那个烧死自己父母的凶手?”

“啊?第二种可能是为什么啊,杀死自己的父母?多大仇多大怨啊。”福加表示不解。

“他现在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把这群不到十岁的孩子当猎物玩耍猎杀,未必就不能残忍地杀害自己的父母,况且,你不觉得而他的反应很奇怪吗,他没有被注射任何药剂,没有受伤,没有被火熏坏脑子,吓傻了的反应居然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母被烧死,另外,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要杀死玩这个游戏的人,而那首童谣的内容又是什么?”西尔芙林的声音像透明的河水,没什么起伏地流动着。

“‘你身上的火太大,烧死了爸爸和妈妈……’”福加低声默念,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犯这三案的凶手是不是就是他,我们一开始的思路是对的?”福加猛地想起什么。

“如果第二种可能为真的话,那么大概率就是,但他一定还有个同伴,我猜那个人是关键,双人作案的话,那个人就是主心骨,没有领导者会这样护住一个附属者,领导者通常会尽量地自保,实在避无可避时,他们更多地会倾向于让整个团队一起陪葬,不会单单让他的小跟班跑了的。”西尔芙林说道。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得更快点,抓紧抓住第二个人?”福加有些着急。

“现在很大可能是抓不到了,那人应该早跑了,抓到他的概率极低,现在就希望那群孩子还没来得及被转移,把那些孩子救出来后,再好好审问这个卢陟。”话虽如此,阿瑞贝格还是上前催促,友好地对着卢陟提醒道:“如果你的腿最高速度就是这样的话,那和残疾其实是没有很大区别的,不如烧掉。”

卢陟是怕了这个黑警了,一声不吭地小步跑起来。

福加在后面默默跟西尔芙林吐槽:“老大有时候比那些罪犯还像□□大佬。”

“还好啦,挺绅士的?”西尔芙林笑了一声。

……

山上比山下明显暗很多,树枝杂乱无章地交杂堆叠着,阳光挤破头想溜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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