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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收边问:“祁队,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什么啊?”祁队打着哈哈。

“李和煦怎么突然要调走,是立华的案子有什么变动吗?”

“嗯,差不多,他比较冲动,参与进去容易吃亏,坦白说,出外行动不太适合他的,太危险。”

这倒是情有可原,按照此前李和煦讲过的事,他受伤也是冲动上头。从祁队角度想,让他远离危险源人之常情。只是,调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一年半载都不一定能回家,祁队也舍得吗?

再者,这和鹤翊有什么关系。

“他和鹤翊以前认识吗?”

“不太认识。”祁队答得干脆。

“那怎么李和煦突然跟鹤翊有仇似的。”

“可能……讨论下案子。”

“好吧。”从祁队这儿问不出什么。

等我洗好莲雾出来,已经过去十五分钟。两人站在阳台门前,玻璃门紧闭,又有厚重的遮光帘遮挡,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祁队还在厨房里洗碗。

我走近阳台,只能依稀听到李和煦的声音。

“是你干的,对吧。”

鹤翊没有答,看向天边电线上的小鸟。

“不怕遭报应么……”

隔了会,鹤翊才答:“不差这会。”

“他们必须知道这里面的事,你骗不了所有人……”

鹤翊转过来,面向他,这次说话声几乎没有,嘴巴无声张了张。

下一刻,李和煦忽然暴起,伸手扯起鹤翊的衣领,挥拳正要打下去,我心道不妙,放下水果迅速拉开门冲出去。

挡住他正要往那张脸砸下去的拳头,将鹤翊拉到身后去。

“有话好好说,动手就不好了。”

李和煦怒火还在发作。因为我的阻挠只能胸口剧烈起伏,鼻子呼呼出气,脸红脖子粗的。

我问:“鹤翊惹你了?”

他的视线回到我身上,平复了些许后,指着我身后的人,没好气地说:“你问他。”

我回头看鹤翊,他没什么表情,蒙蒙的,像是对突然发生的事情还没缓过来。

我又问:“你惹他了?”

鹤翊贴近我,碰到了我的背,“没有,我和他不熟。”

“你没惹他,他还打你。”

“可能因为调动不服,拿我撒气,因为我和祁队说,抓人的事我亲自去,其他人越少参与,越不容易打草惊蛇。”

虽然工作调动和鹤翊没有直接关系,但确实因为这个大案,以及鹤翊的提醒,让祁队不得不开始考量李和煦的去向。

这时,李和煦冷哼一声,冷声问鹤翊:“只是因为这件事吗?”

肩膀被一只手搭住,站在身后的人,认真求问:“那你说是什么事,李先生。”

李和煦欲言又止,最终放弃与他的对峙,大力拉开门走回厅里,顺走了桌上的莲雾,坐在沙发上泄愤似的用力啃。

鹤翊半推半搂,将我往厅里带,说要去吃莲雾。

祁队出来的时候,厅前沙发祥和一片,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啃莲雾声,莲雾水脆,鹤翊躲过了挨揍,窝在沙发上,手搁在扶手,姿态放松,把啃到一半的红果亮给我,“好吃。”

李和煦化悲愤为食欲,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逡巡,眼神忿忿不平。

祁队看到两人啃得起劲,也拿了个吃,坐在李和煦旁边,有些没话找话地冲李和煦夸赞,“这不错,脆得很。”

李和煦不搭腔,三两口吃完,坐正身子,正式向在场的所有人宣布:“我决定了,在章鹤两人落网之前,我不会走的。”

祁队一听,脸色差了很多,“你答应得好好的,怎么还出尔反尔。”

李和煦梗着脖子,不容任何反对的声音,“那是以前,现在情况不一样,那边我更是不会去,你有这闲心,就去找更合适的人吧,我不合适,算我对不住。”

“你……!”

祁队气了又气,从沙发站起来,我们无意卷入了家庭纠纷中,处境变得尴尬起来。

考虑到外人在场,他最终坐回原位,看了眼我们,只能无奈妥协,“行吧。”

——

鹤翊和我没有逗留太久。

李和煦和我说找个时间,想和我聊聊穆明的事,被鹤翊推了回去,“直接和我沟通就好了。”

“捅的人不是你,我问当事人最清楚,你总是这么阻挠,是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吗?”

鹤翊很无所谓耸耸肩,“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没有弟弟,不会理解。”

我只好选个折中的方式,“可以电话和我沟通,我会好好配合的。”

走出小区,我和鹤翊穿梭小街小巷寻找刚才停车的地方。

鹤翊才走出没几步就说人坏话,在无人的小道上紧紧牵我的手:“不要见他,他只想邀功。”

我问:“说不定能早点抓到凶手,不好吗?”

“不管穆明还是其他人落没落网,我都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

“当初是我没防备,现在不一样了,我会保持警惕的,枪我也会打。”

“算了吧……”鹤翊很小声地否定。

“你什么意思?”

“我意思是,你的手法还不太稳定。”

我不服,但事实也确实如此,因此没话可以反驳。嘴巴张了张,又憋了回去。

鹤翊一直看着我说话,连我这些细微的情绪变化都尽数看在眼里,忍不住,笑出了声,停在废弃装修垃圾的巷子口,将我用力抱住。

掺笑的绵绵细语直钻入耳朵里,“冬冬,为什么没早点遇见你。”

他今天总在感慨,我们相识太晚。这种感慨没有意义,再怎么样也没法让时光倒流。

“你想多早。”

“我希望,打从一出生,你就在我身边。”

我心里发笑,“那你祈求下辈子吧。”

说完,他开始亲我嘴角。我赶紧捂住他嘴巴阻止,压低声斥责:“还在外面!”

一想到是在祁队家附近,我就有些害怕被熟人撞见。

鹤翊的亲吻来势汹汹,挡都挡不住。他不由分说拿开了我的手,堵上我嘴,舌头撬开牙关,他亲得太过用力,急躁,像在用这种亲密无间的接触,来抵消来自内心的郁闷和不安。

拥抱和氧气稀薄的热吻让我昏头。 W?a?n?g?址?发?b?u?y?e??????ü?ω?é?n??????2?????????m

身后传来木板踩断的吱嘎声,我清醒了些,从湿热中分出些,紧张问,“有人。”

鹤翊摁住我后脑勺,压过来继续下去。我在模糊中,看到了他望向前方,眼神带着漠然和冷意。

“只是有狗路过。”

可怜的小狗,路过都要被鹤翊眼神警告。

这种响声很快过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感觉嘴巴都要亲痛了,因为紧抱,鹤翊忽然停下来,探手来摸我的胸口,摸到了我手中口袋,恰巧翻出了那个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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