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2
他吃了几颗?”
“一颗。”鹤翊答。
“那他对粉蓝很敏感,目前最显著的表现是热症,不定时复发,烧起来就是这样,严重会伤到大脑的。”
“那怎么办?”
“平时还能喝点药压压,急症发作要么泡冷水,要么靠出汗代谢。”
鹤翊说:“怎么出汗,他走路都费劲。”
白医生看向他:“你不是他爱人吗?这种时候就得帮他度过啊,不管是汗还是体液,只要排出都能有效缓解。” ?
什么概念?
还有鹤翊你脸红个什么劲。
我挣扎着从水里起来,“我们不是。”
成功扳回一局,白医生愣了愣,开始收拾东西,“缓解药要到明天才能送,既然不是,那就泡水吧,不过泡水也很伤身体,风寒也是要烧脑子。”
他抽空看了眼我屈起的双腿,认真说:“你现在应该很需要鹤翊的。”
这位白医生你话有点太多了。
我瞪着他,直到把他瞪出门。
“这是两全法。”他无视我的眼神攻击,丢下句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就这么出了门。
鹤翊上手要来捞我,我条件反射地狠狠拍开。
他无视我的挣扎,把衣服一件件脱掉,脱不掉就撕掉,“再固执下去你会死的。”
“那再好不过。”
他给我裹上长浴巾,裹茧蛹似的,说:“那樊宇同家人怎么办呢?”
“鹤翊,我说了你没资格提!”
“行行行,你有资格行了吧。”
“放开我,我不要和你干这种肮脏事。”
“我肮脏?你被那狐臭男抱的时候怎么不嫌?”他低头闻闻我的颈窝,“现在正好,没味道,不然我还得再给你洗上几遍。”
“放我去水里。”
“不要。”
房间里。
w?a?n?g?址?发?B?u?Y?e?????ǔ?????n?????2?⑤?.?????M
失去冷水缓解的我再度烧起。
浴巾在扯动中松开,欲望升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和鹤翊任何一点肌肤接触都在刺激我。
他抽走浴巾,我感到连尊严都被一并剥去。
他依旧维持人模狗样,衣冠楚楚,欺压上前,一个湿润的吻落下来。
我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他吻得缠绵,将我用力抱住,严丝合缝,亲密无间,我忍不住蹭着他,温度稍低于我的气息让我迫不及待想要更多,汲取更多……
舌尖相触,挤压纠缠,甘甜的味道让我上瘾。
可内心却有个小人在哭泣。
隔着朋友的死,我和鹤翊已然无法回到过去,这种迫不得已又要怎么继续下去,我难道彻底沦落到了没他活不下去的地步,这多可悲。
张阿明说,那些人互不相识,毫无情感,却能滚到一块,是披着人皮的动物,连人都不算。
此刻的我和他们毫无区别。
身上的人开始亲吻胸/腹,我感到铺天盖地的悲伤。
鹤翊的声音很哑,他同样忍得厉害,抬眸见我反应不对,吻了吻我流出的眼泪,手开始往下帮我。
边动边说,“你吃粉蓝不是为了我,你眼里只有那个姓樊的。”
“我算什么?你只有生病才会多依赖我一些。”
我不认为鹤翊当真喜欢我,即便有,那也是扭曲的,不被理解的。
他根本不配得到回应与爱。
在他手里释放了一次,没用,还是没用。
“够不够?”
他问。
我无法作答,仅剩的一点自尊心让我保持缄默。
仰头衔住那刻宝石。
冰凉的,被口中高热捂透,连带着那块皮肤一同舔舐,锋利的切面划破黏膜,血腥味蔓延。
他抽走了项链,托着腰将我往上带。食指掠过牙尖,他将下颌往下压,指尖触摸上颚,麻感直逼大脑,我不受控低哼一声。
他听闻,抽出来,带出掺血的水。借着湿意点了点自己的唇角。
“亲这里,你想做什么都没关系。”
他真的非常坏心眼。
一开一合的唇,是和湖蓝宝石一般的,诱人深入的网。
我走进,踏入,彻底掉进去。
第52章 吞声
粉蓝发作会让人迷失。
我坚信是这个原因,让我陷在鹤翊的巢穴之中,很久很久都没能走出来。
亲吻变得理所应当,变得格外漫长。
两个人是头次开荤,一触即发,昏天黑地。他精力旺盛,眼中那种危险越来越浓。
如果是为了让我排出,我已经要缺水而亡了。
他拿过床头准备好的水喝一口,往我嘴里渡,因为这种方式能够让我揽住他脖子,托着他的双颊,亲一亲。
紧接着身子后仰,他靠坐在床头,将我整个人抱在身上,虽然理智所甚无几,我却清楚知道可怜的尊严被鹤翊带来的灾难打碎。
我极力想要维持自己足够强大,足够让鹤翊保持警惕和距离,而不是用身体告诉他,此刻我正需要他。
这是种悲哀,我感到身体不受控地在火里焦灼,灵魂却飘在上空,木然地呆望着。
鹤翊有时候很安静,有时候话很密,就比如现在。
动作有些僵硬,他磕磕绊绊的学习,我分不清他到底是为了帮我还是好奇心作祟,总是要这里摸摸那里碰碰,像拆模型似的捣鼓来折腾去,还要讲些有的没的。
追着他作乱的手,想阻止,手没扯动。身体像是热化了。
他开始比划起来,贴着肋骨下的肉,“窄,我两只手放上去,手指快叠在一起。”
又指着我左肋骨下,让我看,“这里有颗褐红色的痣。”
指尖很凉,他还得来一句,话里掺着笑,“这么大反应。”
又说,“你这样子要是被那外国人看到,他的眼睛要剜下来。”
我低头看去,看到他在我身上留下发亮的痕迹。
小时候看过一场纪录片,轮船远洋捕捞,捞出无数发光鱿鱼。翕动的扇尾和漂亮的彩色荧光,它很好看,也很好吃。偶尔有几条从渔网眼里漏出来,掉进漆黑的深海中,变成了漂浮中的透明光点。
我想鱿鱼之所以成为餐桌美味,或许是它太不懂得伪装,就连掉进海里,都是要吸引人注意的存在。
这次我真成了湿淋淋的鱼。
我应该奋力游走才对,但他一直说着,“过来,冬冬。”
好像我们是家人,是同类。
抬眸是金色眼睛锐利,深沉,光明正大地观察我。他比我清醒得多,越清醒,干的越不像人事。
说实话他的反应和我不相上下,鼻尖循着皮,一路来到颈窝,最后来到嘴边,他亲了又亲。
呼吸变得急促,他注视着我的所有变化,眼中的危险变成了平静的湖。
我越发烧心烧身,粉蓝像是在血液中化成了蚁,连心脏都被咬了两下。
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