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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立枫一受伤,墙倒众人推,没章华镖护着,他得被黎平害得连骨头不见。”

“你想想,谁会对一个男人这么上心,又是跟前忙后又是给钱创公司,就是对救命恩人,也没人能够做到这种地步吧,章华镖迷鹤立枫迷的不行。”

“可惜,鹤立枫最爱的就是自己和红枫,谁都无法入他的眼。有钱有势也没用,章华镖打娘胎就错了性别,女的也许还有一点机会,男的就别想了。”

“不过现在好了,鹤立枫衣食住行都需要人,章华镖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回白月光,鹤立枫爱不爱无所谓,他只能和章华镖呆着。”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我忍不住问。

张阿明叼着棒棒糖棍,“当然是听到的咯,最近被叫到上边帮忙,经常要去他们在的房间收拾,送饭,章华镖每天都拉他晒半小时太阳,自己在轮椅边坐着,不是和他说东说西就是睡大觉。”

“你不怕我转头告诉别人?”

张阿明笑出声,眼睛眯起,狡黠精明:“如果你真会告诉别人,早在第一天,我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的传呼机发出响动,休息时间到了,他和我讲了今天最后的秘密。

“天堂岛后天靠岸,其他人会被接到红枫山庄暂时安顿,新一代粉蓝迟迟没有进展,章华镖大概率还会继续在你们身上花心思。”

他递给我根棒棒糖,青苹果味,走之前对我说:“你是好人,在这里千万小心,不要轻易相信其他人,希望下次,我们不会见面。”

————

我告别张阿明,来到饭桶的房间看他,离船时间越来越近,他今天心情还算不错,还能和我说笑,说他吃了快半个月的海鲜,好想吃走地鸡,最好是五指毛桃熏的那种,还要吃炒牛河,牛肉拉面,牛肉火锅……

又说,如果青龙开不了也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去打工挣钱,远离这些是非之地。

“好好好,我们去打工,然后吃牛全家。”我应他。

他脸红的不太正常,顺手摸了下他额头,有点发烧,他说昨晚在章柏林那着凉了。

我将冲好的感冒药递给他,忍不住嘀咕:“没关窗让你吹海风?”

“倒也不是……”

他眼神有点躲闪,我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意思。气氛变得尴尬至极,我咳嗽两声,“为什么章柏林会找上你?”

饭桶说,章柏林就是个狐狸,他们走到这步完全是他的蓄意引诱。早在青龙那会,他就有心接近饭桶,碰到完全直男,恋爱经验匮乏至极的樊宇同,简直是食肉多年偶然见到青菜,两眼放光。

章柏林来到游轮上,就是听闻有樊宇同已经登船,两人见到第一面,正巧章柏林被朋友灌了很多酒,虚弱地倒在正准备去吃饭的饭桶面前,气若游丝地说:“帮帮我吧……”

人都快死自己面前了他哪会不帮,饭桶二话不说抄起他两臂就往房间背,不料就是这么个举动引狼入室。

章柏林一改原先的弱柳扶风,给他吃了不知道什么药,饭桶整个人就晕乎乎的,热的要命,碰到点凉的就要往上贴。

对情感忠诚,为人格外正义的樊宇同在苏醒后的第二天,对章柏林痛打出手,两人都打累了,他才冷静下来。

心态在这天发生巨变,他居然和男人滚到一起。自觉愧对女友,更感这游轮目前面临的麻烦将会只多不少,痛下决心,提了分手,又要求章柏林给自己家人说明:他将会出远门,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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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桶对家里人说的话就像抱着必死的决心,我心里微微不适,“乐观点,也许没有那么糟糕。”

他喝完了感冒药,问我u盘呢,我拿出来给他看,“这里。”

他拿在手里仔细检查,“没摔吧?”

“一直贴身放着,咯我倒是有可能。”

饭桶笑了笑,把它重新放到我手里,让我继续保管,最好藏在任何人都找不到的角落,等到时候船靠岸,再把它带走。

紧接着问:“鹤翊还和你一块?”

因为章柏林的存在,饭桶对鹤翊有偏见,作为最后要和我们一起走的人,我不想看到两人敌对。

我和他解释:“蝴蝶的事,是个误会。”

“误会?”

我和他详细讲述了蝴蝶服下的南极药以及她为了保全小鱼做出的选择。

“如果鹤翊真的想杀蝴蝶,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饭桶正欲反驳,闻言悉数卡在嘴边,他确实找不出鹤翊杀人的好处,愤懑是出于对我的担心,以及偏见和正义感作祟。停顿来源于他并不熟知鹤翊,连指责都没有方向,骂我,骂不出口,骂鹤翊,又不知道从何骂起。

“算了,不和你争了,牙尖嘴利的,争不过你。”

他手忽然袭来,夹住我的脸,要我记住接下来的话。

“山,u盘要保护好,我要翻了这个船,我要我们活着出去。”

就是他这句话。

我坚持到现在。

饭桶休息得差不多时,我和他去餐厅吃饭,正巧碰到鹤翊前来,见到我们,本来还笑着,离近了,见到饭桶,开始拉着个脸。

我说他这两天怎么这么闲,能到处晃,他死死盯着对方,分出精力回我,“张盟今天回来,我不用再到厨房里。”

饭桶讲话也是超出我意料的带刺。

“是么,集团的儿子,居然要沦落到在厨房打杂,是假做事还是真演戏?能把人骗得团团转。”

鹤翊冷笑一声,“青山,我骗过你吗?”

“山,我好饿。”

我夹在他们中间,感觉自己左右不是人。

最后是鹤翊松了口,说:“好啊,正好我也饿了。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

在我拿吃的过程里,一场属于这两人的正面交锋才正式上演。

“我算是明白他为什么讨厌你们这些有钱人,自私自利的小人嘴脸,借着权势胡作非为,迟早报应上身,彻底翻船。”

和面对我时不同,鹤翊回归在人群中的冷淡和傲慢。

“樊先生你意见好大,看来章柏林做人不行,怎么能让情人怨念这么大,真没风度。”

“你!……你们一伙的是不是!”

饭桶气结,听到这话的我也不禁皱眉,所以说,鹤翊早就知道章柏林对饭桶做的事?他居然从不和我提。

他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青山不会留在这里,我们会回到原先的地方,你毁了他一次前途,不要再妄想毁他第二次,我们一定会离开。”

然后,鹤翊就变了脸色。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鹤翊生气的样子,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像领地被挑衅弓起背,直勾勾盯住对方的犬兽,蓄势待发。

脸像阴云,沉默但汹涌,不下雨却要打雷,仿佛随时都会降下巨雷轰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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