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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扯的都是邪门歪道,赶紧忘了。”
秋怡明趁机介绍:“霖哥,来这儿等小槐的。”
老李“噢”了一声,瞬间把人对上了号,伸手一握,握到柏松霖指根处的茧子和轻微变形的食指、中指。
一双标标准准常年握刻刀的手,实干派。
“走,去我办公室坐会儿。”
老李把柏松霖让进实验室最里面的办公室,闻砚临低头打字,在群里实况转播。
闻砚临:@许槐
闻砚临:还没交完作业?
闻砚临:你霖哥因为不当教学被老李请进办公室了
闻砚临:目前正在促膝长谈
过了几分钟,邵原发来一条语音,点开一听是许槐的声音。
许槐:“谈什么?霖哥没事吧?”
许槐的声音有点焦急,闻砚临听了坏笑,眼珠一转准备打字,秋怡明先发出消息。
秋怡明:放心,相谈甚欢
秋怡明:我听着老李已经开始忆往昔了
秋怡明:跟喝了似的
邵原:没事就别放烟雾弹,我俩忙呢
邵原:你图画完了?
“不是你起的头吗?”秋怡明很无辜地看闻砚临,“老大什么眼神。”
闻砚临哼了一声:“该,叫你拆我的话。”
说完他重新编辑发送:@邵原
闻砚临:你咋现在就和小槐凑一起了
闻砚临:不好好看你们班那群崽儿
闻砚临:净想着串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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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原和许槐没回消息,表针转了大半个圆两人才进来。秋怡明一见他俩都愣了,问:“啥天气还满脸汗?”
“楼上暖气好。”许槐回他,颧骨都热得泛红。
“主要是你那作业包得太严实,”邵原客观公正,跟秋怡明、闻砚临说,“我俩拆它费老大劲了。”
许槐张了张嘴,想反驳又反驳不出来。柏松霖把他的毕设造景用软泡沫和泡泡纸裹得里三层外三层,包得特别精细,连小配件都单独分装,他俩和办公室的一个老师拆了好久才拆出来。
拆完没有一处散架,完完整整,还是在小院完工时的样子。
“怕路上磕坏。”许槐语焉不详地带过,心尖上甜丝丝的,抿着笑看向办公室,“霖哥还在里面?”
闻砚临点头,眼见着许槐的脸又红了一圈,问他道:“我看还是一楼的暖气更好,是不?”
许槐没听出闻砚临什么意思,“嗯嗯”地应承,邵原和秋怡明都笑。老李闻声从办公室里探出了头。
“小槐,你也进来。”
第75章 见了他你就这么激动?
进了办公室,许槐自觉坐到柏松霖旁边,人乖乖的,顺着老李的指示往手机上看。
屏幕上是他的手,正握着刻刀雕菩萨眼睛。
“听松霖说这是你主做的?”老李问。
“我和霖哥一起,”许槐去看柏松霖,“不分主次。”
老李笑了笑,手指划动几下,又问:“那这个是你自己做的吧?”
许槐一看,上面的照片是他刚上交的毕设造景,便点头道:“这个是。”
“做得好,下功夫了。”老李赞许,转而问他,“你想不想做更大的造景?”
什么更大的?许槐懵懂地看老李,听他不急不慌地讲今安县的水库造园项目。这个项目由他牵头负责主体设计,开春起建,县里文旅中心的工作人员也参与其中,提出希望能在参观大厅里陈列出园区的全景。
“上面有VR,下面是相对应的造景,就用木头做。”老李灌了口茶水,“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接?”
“您找我接?”许槐不确定地问,眼睛又瞟向柏松霖。
老李搁下茶缸说:“松霖推荐的你。”
说完他也看向柏松霖。柏松霖垂眼把手机收起来,想了一下,淡声说:“不算推荐,只是我认为你有能力完成这种程度的造景。是否要接,看你个人意愿。”
这番话有点出乎老李的预料。刚才他和柏松霖谈及园区规划,柏松霖听得多、说得少,但说的都直切在目前的设计难点上,探讨随之深入,很多原本尚未明确的思路一一成形。
柏松霖甚至针对园区的设计死角画了两个草图,借助水库自身的形状造景,可行性很高,只需延伸细化。
老李越聊越投机,再谈及造景,他自然想到让柏松霖揽这个活。虽然报酬不及柏松霖接单挣得多,但当地包食宿、工费,折合到时薪上计算,性价比也相当可观。
最重要的还不是经济账,而是通过接活儿能和县文旅搭上线,在当地“查有此人”。县与县是互通的,一条线能衍生成网,州山省的旅游业还在蓬勃发展,慢慢积累,机遇无穷。
柏松霖对接临曲县和榆朔县做的古建复刻就是在给自己攒线头,老李看得明白,想给他多递条线,交给他做也放心。
谁想柏松霖听完老李的介绍,给他看起了许槐的作品,没说别的,那意思却很明显是想把线头送到许槐手里。
“李老师,我想一下再答复您可以吗?”许槐出声,叫停了老李的回思,“我这两天先跟怡明多了解了解项目。”
这不是绝对的拒绝,更像有戏。柏松霖在对面抬了下眼,老李和他的视线对上。
“可以啊,这事没那么急。”老李顺势说,“我听松霖说你们开车来的,正好我跟怡明还有两个学生要去趟今安县,过两天咱们一起去实地看看。”
事敲定一半,天擦了黑,许槐、柏松霖起身告辞,跟外面等着的三个去往青平古镇。
今天不是假期,古镇人流依然不少,科大学生向来拿它当免费的后花园,里面逛的有一半都是青春面孔。许槐穿过人群,熟练地带他们进了一家布置雅致的饭店。
这家店菜式干净,味道也好,在学校附近打了几年工,虽然没真吃进嘴里,但哪家值得推荐许槐门儿清。
几人落座在靠窗处。许槐让室友随便点,自己扒拉了一遍电子菜单,加了两个柏松霖爱吃的菜就看向窗外。这儿正对古镇西北的瞭望台,斑驳青砖与下面的城墙一色,以前他很喜欢这么偷闲看上一会。
柏松霖把手搭在他膝盖上握了握,脸凑近些,许槐就给他指瞭望台的底下。
“那下面有好几颗枣树,秋天的时候会结特别大的枣。我去摘过,可甜啦。”
柏松霖“嗯”地一声,眉眼深深地望了会儿,低头把单结了。
许槐毫不知情,美美吃完饭去结账才发现已经付过。他走慢两步,出了门跟着柏松霖问:“不是说好我请吗?”
“不就是你请的吗?”柏松霖把他往自己这儿拽。
“我没付钱啊,”许槐较真,“说了请客就应该我付钱。”
“那这顿算我请的。”柏松霖盯着许槐的圆脸蛋看了看,“你的钱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