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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的统治者,虫母注定是博爱的,他被子民们狂热地追逐,必不可能只与一人缔结长久关系,他的雄侍们也不会让这种荒谬的事发生……
谁都无法得到他,他被簇拥,被爱围绕。
新生虫母对雄虫鲜明的厌恶情绪,几乎让所有人都认为,他不会爱上任何人。
但如果不是这样呢?
所有人都清楚,虫母在未分化前,生活在边境星……但如果,虫母的厌恶只是因为他只爱上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雄虫?
虫母在睡梦中呢喃的那个名字,究竟是谁?
御医几乎不敢想那些事,更不敢想雄虫领主们得知此事后的反应。
毕竟虫母已经无法操控信息素,也就无法再控制雄虫。
雄虫们臣服于虫母,又妄图支配他,得到他的垂怜。
……将来这里绝对会变得一团糟的。
没有了信息素作为威慑,就连御医自己都无法自抑地在脑海中开始幻想,同那天虫母召伊利亚侍寝时、他在门外等候时的心中所想的一样。
御医为他穿好鞋后,虫母起身便要向外走。
御医见状,连忙补充道:“大人,您的雄侍们都在殿外等候。”
因为虫母的重要性,即便是雄侍们都不能靠近虫母的寝宫……以防有挟持虫母的事发生。
毕竟谁都知道,控制了虫母就是控制了整个虫族。
少年虫母步伐未停,一边整理了下微皱的领口,一边侧首冷淡吩咐。
他声音因久未进水而带着微哑,却依旧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让阿克塞尔来地牢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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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齐齐环绕着牢房,将这里围绕的密不透风。
虫母不认为地下拳场的事会是一场意外,他亲自来牢中审问,幻形族的尸体被送去检验。
在来此前,召卡洛斯回首都星的命令已经发出。
虫母随意披了件外套,坐在正中央的椅上,漫不经心地托腮。
他才醒不久,脸上几乎没什么血色。神色冰冷且阴沉,碧绿的眼底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仿佛在咀嚼着某个危险念头。
他很少表露出鲜明的情绪来,但时常有些神经质的过激想法,系统都得哄着他,以防他做出什么危险的事。
系统紧张道:【又发生什么事了?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世界不会又要崩溃吧!】
眼见着无人回应,系统有些急了:【你也不希望世界线出问题吧?否则我们都要再重来一遍,你如今的记忆也会随着时间线倒退而清零。】
虫母敷衍:[再说。]
【我的职责是让这个世界稳定地延续下去,你也……】
但这个世界有穿越者、还有偏离原著的男主们。
牢房外有脚步声传来。
系统不再说下去了。
得到虫母准许,阿克塞尔才恭敬地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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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穿着一丝不苟的军装,肩线挺括,仿佛从未卸下过戒备,只是眉眼间沉淀着凝重。
“幻型族大规模渗入邻近星系,卡洛斯驻守的地方是重灾区,目前断联,下落不明。帕特里克自请率兵前去镇压。”
发生这样危险的事,又要有一大批被砍头的雄虫。阿克塞尔已经在来前已经处理了许多人。
外忧内患……幸好边境还没有出问题。
少年虫母兴致缺缺:“那就派他去。”
“那个声称自己是‘穿越者’的雄虫,现在在哪?”
阿克塞尔愣了一下,随即答道,“被关押着,遵照您的命令留了一口气。”
“带他来见我。”
阿克塞尔虽然不解,但依旧领命:“是,我立刻去安排。”
“对了。”
少年翘着腿,话锋一转,忽然问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在被我治愈时,你是什么感受?”
……治愈?
阿克塞尔骤然回想起几个月前的事。他腹部的枪伤,还有虫母的吻。造成这个枪伤的虫母大人垂眸亲吻着他。
接吻时的感受吗?
为什么又突然问起这个?
话音刚落,身体比思绪先产生反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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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阿克塞尔难得变得有些狼狈,良久,在少年虫母费解的视线中缓缓开口。
“在您治愈我时,我的伤势恢复加快,血肉愈合、结痂,伤口带来的痛苦逐渐变得微弱,化为一种痒意,最后皮肤表面光洁无痕。”
接吻。唾液交融。
在绝大多数的认知里,这是表达情感的一种行为,蕴含着浪漫意味。
在虫族的社会风气中,尤为如此。
得到尊贵雌虫的一个吻,是无比幸运的事,这象征着祝福,更意味着雌虫对雄虫的宠幸与爱意。
然而在虫母这里,这种行为只是为了治愈他的子民。
少年虫母并不对这种事热衷,甚至是费解,不明白为何舌头交缠的触感会使旁人那样迷恋,趋之若鹜。
因此,即便是雄侍陪伴他度过难捱的繁衍期时,他也会避开他们的吻。
像阿克塞尔这样出身世家的雄虫,自小便需接受严苛的生理知识教育,学习如何在未来更好地服侍他们的雌主。
在虫族,雄虫天生便被授予侍奉雌虫的职责,需要讨好与争抢,运气好又能力出众的,才有资格成为雌虫的雄侍。
阿克塞尔很早就开始学习那些取悦伴侣的技巧。
世家对于未来家主的培养,容不得半分差错。至少在服侍未来的伴侣时不能出差错。
无论是接吻还是别的……
一切都从书上学来。
曾经,对于还是个学生的阿克塞尔而言,接吻本也只是表达忠诚与情感的一种方式。
一项需要熟练掌握、却可能并不会使用的技能。
但在成为领主后,虫母治愈他时,当他意识到与他接吻的人是他的心上人,虫母大人。
渐渐难以自抑地,在少年的冷淡中愈陷愈深。
阿克塞尔偏偏爱上了全虫族最尊贵的存在。
虫母,国家的统治者。
对方的冷漠无情比起阿克塞尔来有过之而无不及,难以接近。
他们间是驯服者与被驯服者的关系。
雄虫第一次遇见让他动心的人。他尝试追求,讨好,遵循身体本能的求偶,然而对方始终若即若离。
少年被雾气蒙着似的恹恹表情,皓白的被雄虫握在掌心的躯体,如同一束邪恶月光,美丽又危险。
让阿克塞尔感到无力的是,虫母似乎永远无法意识到旁人正向他求爱。
虫母不明白这些是什么含义。即使在繁衍期。
少年虫母对这方面堪称毫无经验,年少时缺乏传统的雌虫性-教育,成为虫母后也对此不甚在意。
没有人教过他这些事。少年虫母冷酷残暴的外壳下,内里却像张白纸。
阿克塞尔很清楚他这一点……就连繁衍期他们彼此交融,在骤然感受到自己过于难以忍受的、濒临边际崩溃的反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