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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手拉过书页放在两人中间,指了指里面的内容,用一种非常严肃的口吻跟她讨论:“你觉得,这个小徒弟是不是该罚?”

陈忆容心口一窒。

她把书从他指下抽走,当着面撕个粉碎来代替自己的回答。

闻静没跟她计较,反而说起戚天和的事情。

“他似乎吸收了不属于自己的灵力。”

果然如此,小说里面的反派总是想点歪门邪道掠夺不属于自己的力量,最后被男主打败,并且剥夺反派所有功力,成为天下第一。

她想到谢景渊才31级,觉得这一天可能还有很久,久到她那时可能已经被沈惊问弄得身心疲惫而亡。

不如就让沈惊问去吸干戚天和好了,反正任务是找到男主,而不是让男主成为最厉害的人。

心中定下计划,她问:“那怎么办?”

闻静皱了皱眉,看起来好像很为难的样子。

不会吧,他难到没有办法能解决?

不料他却端起桌上的酒杯放在眼前,冷淡道:“这杯子,好像被人用过了。”

她闻言,真想用那本被毁掉的书拍在他脑袋上。

你戏怎么那么多。

“我喝的。”她忍住背下这口锅,“刚刚一时想你入迷,拿错了。”

闻静听后莞尔一笑,仰头一口喝了干净,转而对准她的双唇,喂了进去。

“那你再喝点。”

陈忆容想要推开他又不敢有大动作,辛辣的酒从喉中流过,眼中哗地一下溢满泪光。

见陈忆容要发作,他赶紧说:“戚天和这件事你别管了,我回去就上报的。”

意思是他亲自去解决?

好吧,陈忆容决定原谅他。

但不知为何,她总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风雪门,灵力突增。

她想起来了,戚胜在百仙争夺战前后等级飙升,联想到当时闹的沸沸扬扬挖灵根事件,她有了个不切实际的猜想。

陈忆容问闻静:“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闻静手顿了一下,回她:“你还在记我的仇?”

他说的是当日在寒潭中与陈忆容争夺双生果时用剑指着她,逼她交出东西。

“当然不是。”陈忆容不再绕弯子:“你当初为什么去取双生果,为什么对秦璐恶意那么大,还有风雪门你听闻挖灵根一事后反映很不正常,恰好双生果又可以化解灵根被挖的风险。”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挖单灵根这件事?”

她尾音轻颤,似乎像是要掀开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闻静拿起桌上的黎黎果斯条慢理地剥壳,只回了第一问题:“我有澜渊秘境的地图。”

说完拿出一卷不知是什么动物的皮做成的地图,泛黄皮质上面印有澜渊秘境部分情况,双生果标注在一汪寒潭中。

陈忆容看了一头冷汗,这地图跟系统给的一模一样,墨色轻重完全一致。

它们看上去像印刷出来似的。

她顿时有个不切实际的猜想,沈惊问其实也是穿来的,特别是他现在某些行为感觉就不像正常修仙人做的事儿。

陈忆容大胆试探。

“宫廷玉液酒。”

“没喝过,是什么?”

“不重要,奇变偶不变。”

闻静蹙眉凝神,好像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她心想,也许他既不爱看春晚,也不喜欢学习,但下面这个一定能试出来。

“爱你孤身走暗巷。”

闻静疑惑问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唉,我果然是个孤勇者。

陈忆容垂下头蔫蔫地,小声说了句没什么。

闻静反问她:“你怎么也知道双生果的位置?”

她随口说了句海王常用语:“也是就是为了和你相遇。”

他听后轻笑:“你说的对,”闻静语气很慢却很郑重,牵起她的手放在心口:“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

陈忆容满脑子都是:这就是命。

实锤自己【大冤种】。

她不想再听闻静说这些,立刻转移话题,追着前面问题不放。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对秦璐恶意这么大,该不是被她伤害过吧?”

对着闻静戏谑挑挑眉,眼中满是“你老实交代跟她有没有一腿”。

破天荒的,闻静没有否认。

他过了很久答非所问:“我在调查一件事。”

一件事?

不给陈忆容继续问的机会,他将手中刚刚剥下来的黎黎果塞到她嘴里,又从怀里拿出帕子慢慢擦手。

“我会自己处理的。”意思就是不想再说。

陈忆容识趣没再追问,暗自记下这件事。

两人难得安静地欣赏缠丝宗门人曼妙的舞姿,但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直到一只手压在她肩上,熟悉的风雪气息再度袭来,她才反应过来。

糟了,穆承钧好像也说了要等他回来。

“咦,怎么有人坐了我的位置?”

懒懒的语调充满挑衅,从她后脑勺一直蔓延到胸口。

拔凉拔凉的。

这一刻终于还是来了。

作者有话说:

陈忆容:我真的是极限操作了。

沈惊问:看我极限操作。

李玉真,王语茶:隔壁在玩地狱通关模式,在下告辞。

标注:穿越人士常用接头暗号①出自小品《打工奇遇》,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②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③出自陈奕迅《孤勇者》,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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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逃过一劫◎

陈忆容在两人中间坐立难安又动弹不得。

左边是闻静,右边是穆承钧,双肩被两人死死扣住。

缠丝宗摆放的桌子是给两人使用的,即便她身形再娇小,三个人终归是有些挤了。

刚刚穆承钧出声后,闻静纹丝不动,当做没听见,他也不恼顺着做到了右边的位置上。

陈忆容一句话不敢说,疯狂喝酒,想把自己灌醉的念头甚至压过了这酒辛辣得难以入口。

“咳咳咳……”太急了,她佝偻着背大口大口咳嗽。

一左一右两只手同时放在半边背上,一下一下地给她顺气儿。

节奏,力度和在她背上停留的时间完全一致,就像两个复制人在做同一件事。

“别急,慢慢喝。”

“别急,慢慢喝。”

话也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个声音冷淡,一个声音散漫。

“我没事。”她强行忍住喉咙痒意,对他们两个摆摆手。

这哪里是在给她顺气,是在要她的命啊。

“这位就是容容常常提到的‘闻静师弟’吧。”

两人又同时收回手,穆承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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