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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并未被世俗婚恋观规训出一丝羞愧感,坦然道:“没有。”

而事实上,这也并不是他为了逗弄对方而胡诌的话。

不管异性同性,陆炡确实没谈过感情,更具体一点,没有过性/经历。

要说原因的话也不复杂,并非想要隐瞒性取向,或者生歹直隐疾,归根结底只有一条:性格原因。

陆炡的个性太糟糕、太恶劣,有时晚上失眠回想以前,自己都觉得往事不堪回首。

现实生活并不是幻想中的影视文学作品,一个拥有优越外形和家世,但傲慢冷漠、目中无人的男人,多半不会招来蜂拥而上的无脑追随者。

只会被男的女的在背后骂傻X,愤恨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仗着家里有点臭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成年了这种脾性收敛许多,再到后来赴美留学,一门心思扑在学业和闻珏身上,更是不看旁人一眼;虽然陆振云和陈茵为他的婚事也着急上火,但后来双双自身难保也就顾不上他了。

当然肯定不会和小朋友宣告过去的恶劣行径,陆炡说:“我个人对感情比较慎重。”

“......您放心。”廖雪鸣真挚神圣地双手捧起对方的左手,“我一定一心一意地对待陆检察官。”

陆炡点头。

廖雪鸣也跟着点头。

空气安静良久后,陆炡挑眉,“没了?”

廖雪鸣眨了眨眼,犹豫着补充:“我一定会珍惜您的。”

事情似乎并未按照预想发展,他话间试探:“你呢,难道跟我不是初恋?”

“当然不是啊。”廖雪鸣回答得坦荡。

“......”陆炡咬肌僵硬,“不是?”

显然没注意到跌至冰点的气氛,廖雪鸣点头,“我之前谈过一次恋爱的。”

“什么时候?”

“四年前的夏天,七月份。”他诚实回答。

“字记不住几个,这倒记得挺清楚。”短暂停顿,陆炡眯起眼:“四年前你才十九岁,这个年龄不好好读书,跟人谈恋爱?”

廖雪鸣羞窘地抿了抿唇,低头没说话。

陆炡收回被他攥着的手,抬起下颌:“说说吧,具体怎么回事。对方男的女的,岁数多大,是学生还是混混,哪个学校的,还是哪个厂的......”

这一连串问题砸过来,廖雪鸣头一次见检察官说这么多话,他晕晕地回答:“我不知道。”

闻言,陆炡点头:“廖雪鸣,你敷衍我。”

又点了点头,“你欺骗我的感情。”

说完起身要走。

廖雪鸣拦住他,焦急解释:“我没有敷衍,也没有骗您,我是真的不知道。”

他如实坦白,上一段感情经历是网恋。

那会儿他刚被老廖领到殡仪馆,跟周围人不太亲近,不爱说话,干完活就回宿舍闷着玩手机。

某一天晚上有个人加他为好友,称是“摇一摇”摇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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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意后,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在接触过程中知道对方是个男的,比他大几岁。

一个月后,他问廖雪鸣,要不要搞对象。

廖雪鸣看了看自己的微信头像,是随手拍的门卫大爷的小猫。

他想了想,回:【可以的,但我是男的,是同性恋。】

对面到第二天下午才回:【看看照片。】

廖雪鸣举起手机拍了张照片发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对方回复:

【也行吧。】

【来都来了。】

【对了,你腿长么?】

正巧被洗完澡出来的小王撞见了,笑着问他是给谁发照片呢。

廖雪鸣如实说:“网恋对象。”

小王不笑了。

当晚廖雪鸣就被魏执岩没收了手机,电话打过去臭骂了对方一通。然后删除拉黑,强行逮他去念了夜校。

听完故事汇,陆炡气笑了。

心想魏执岩还是太好脾气,换做是他得让网警顺着网线把人抓起来。

“平时呆头呆脑的,你还有这光荣事迹。”陆炡没好气地捏了捏他的脸,“就这一次,没了?”

“没了没了,真没了,不信您去问魏哥——”突然提到魏执岩,廖雪鸣突然泄了气,垂下脑袋:“要不是魏哥,我也不会有现在的生活和正式工作......”

陆炡将人捞过来,轻轻拍了拍后背:“年后基本上可以探监了,到时候我带你去见他。”

廖雪鸣应声,抱得他紧了些。

睡觉时,见廖雪鸣枕着他的胳膊,一直摸着颈间的雪花项链低头看,陆炡吻了吻他的耳后,“这么喜欢?”

“喜欢。”廖雪鸣转过身子,与他对视:“这个是不是很贵啊?”

“不贵。”陆炡又自然而然地亲了下额头,自动抹去一串零,“在饰品店买的,二十块钱。”

他笑了笑,“很好看,可您为什么要送我项链呢?”

听之,陆炡垂眼,手沿着脊椎的刺青轻柔抚摸,告诉他:“像曾经你替我妈妈点回的鼻梁痣,这些印记同样属于你身体的一部分。不需拿布料遮掩,值得用美丽的东西去衬托独一无二的它,和你。”

廖雪鸣愣愣地注视诉说番话时的陆炡,尔后抬起胳膊搂抱住他,主动亲吻他。

他闭上眼,学着检察官吻他的模样。

渐渐觉得不够,吻不够,吻也不够,而对方亦是如此。

指节顺着脊椎向下,抚过腰际,继而更深......只是将大腿分得开了些,廖雪鸣下意识喊了疼,轻轻靠在他的肩头。

陆炡轻叹口气,齿尖扯过廖雪鸣的耳垂,似埋怨:“骨头真硬。”

但早已停下动作收回手,摸了摸他后脑勺,轻声说:“很晚了,睡觉吧。”

廖雪鸣从嗓子眼里“嗯”了一声,朝他挪了挪,又挪了挪,贴得没有一丝缝隙才满意。

心里又有一点后悔,早知道就不喊痛了。

而陆炡本就没有再近一步的打算,一方面是手边没有任何清洁保护措施。

另一方面还是舍不得小朋友疼。

第二天上班,陶静先是注意到廖雪鸣没戴领巾遮挡文身,细看发现是戴了条雪花项链,惊奇地问:“你买项链了?”

廖雪鸣坐在桌边修剪铺灵床用的栀子花,摇头,“是陆检察官送的。”

想到什么,他像小猫仰脸似的,喜悦又骄傲:“陆检察官答应我的追求了。”

“......是吗,真好。”陶静勉强地微笑。

本来把陆炡停职处分的事告诉廖雪鸣,是想让他再考虑考虑。男人间的感情本就不牢靠,更别说这个岁数工作也出了问题。

不过廖雪鸣哪能考虑到这么现实的地步?而陆炡那样的人,即使没了稳定工作,也不会让自己身居低位,过得糊里糊涂。

她真是物质得有些鄙陋庸俗了,陶静深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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