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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他痞笑着问:“想喝啊?”然后喝了一大口啤酒,“哈!真不错!”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自从遇见松田这个阳光开朗大男孩,我逐渐失去了笑的能力。(不是)

萩原看我即将抓狂,正欲出手阻拦住我俩的互啄,我抢先出手,一把从松田手里夺过他的酒杯,在松田不可置信瞪大的眼睛里,大喝了一口。

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我的力道变得特别大,甚至能像现在这样轻易在松田口夺食。

萩原:“小阵平——!你好纵容小樹莲啊!”

松田百口莫辩:“我没有啊!他很快的、一下就给我抢走了——”

看他俩震惊得都没想到要拿回杯子,我就势又喝了一口,洋洋得意地看着两人慌忙来抢酒杯。

“嗝……”我打了个酒嗝,这味道相当荡涤人心。我不得不问,“为什么会喜欢喝酒啊?松田,它难喝得就像得吃好多人生的苦,才能衬得它好喝。”

松田的疑惑溢于言表:“……因为我真的吃了人生的苦?”

“呜呜……”我泪眼婆娑地握住松田的手,“地狱笑话、是地狱笑话!”

“喂、萩,这家伙该不会是喝醉了吧?”

“不会吧……只是两口啤酒欸!”萩原的脸凑到我面前,试图分辨我的状态。

他那蕴藏着流水情意的眼眸在我眼里呈数倍放大,扑闪扑闪的,我还能清晰地从他眼睛看到我后背那桌两人披散着的长发。

松田萩原二人在我握着松田的手,哭着、絮叨着什么‘家暴的爸消失的妈好赌的哥哥破碎的马自达’的背景音里,松田额冒青筋地忍住暴打我的欲望,将我扶走;萩原则是迅速刷卡买单,我们三人就这样逃也似地离开了众人审视的目光。

……

两个小时后,我从假寐中睁开眼。

萩原和松田在我‘睡下’后,像田螺姑娘一样,稍微收拾了我的的房间,尤其是一片混乱的沙发,就离开了。

也不知道他们拎起我的背包时,有没有觉得手感怪怪的。

没有错,我不仅没有睡,我也没有醉。

我自认不是什么故事的主角,作为一个普通人的我,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一口酒就醉倒的特殊设定。

一切费劲心思打断我们在烧鸟店的快乐相聚的原因,概因我从反光里看见的我背后那桌客人——

阵哥,你说你都开保时捷了,你去烧鸟店这么有烟火气的地方干嘛。

我的头发都是烟味了,我不信你不是。

说起来,黑泽是自己洗头吗?我起身去浴室洗漱,顺便天马行空地编排黑泽。

还是说,黑泽会带着他那一身杀气,去理发沙龙要店员给他洗。然后从头到尾不会摘下他的手套,离去的时候再给人甩下一沓现金,踏着他那锃亮反光的皮鞋,门也要小弟(鱼冢)给他推,最后除了背影,空留下街头潮人的都市传说。

可惜的是,我的鸵鸟行为,终究还是没有让黑泽歇了准备来质问我‘怎么和警察混在一起’的心思。

带着一身清新沙龙洗发水香气的黑泽,此时正以MAFIA头目的气势坐在我的沙发上,如果不是我确实没有雪茄,我会给他点一根的。

香烟配美人(竖大拇指)。

黑泽发挥了他的主观能动性,给他自己点上了细长的烟卷。暖光灯下,我和他一言不发,看着白烟像缎子似的扬起。

烟燃过半,黑泽终于开了金口:“你为什么又和那两个警察混在一起?”

我警惕道:“那你又是和谁在一起?”

黑泽对我孱弱的转移话题能力哼笑一声,但还是回答道:“准备加入组织的新人,还没有代号,名字是诸星。他的能力不错,很有希望拿到代号。你最好祈祷他没有注意到你们。不然有一天,他发现阿碧辛斯就是曾经那个在居酒屋里和两个条子抢酒喝的蠢货,砰……”他唇间轻碰出一个爆破音,“你就有得是审讯室可以进了。”

“我还以为你要说出什么‘MAFIA没有朋友可言快跟他们断绝往来’,这种青春疼痛的话呢……”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良久,还是问道:“阵哥,你是不是涂了润唇膏?”

我看到黑泽明显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只得识相地转移话题:“那个新来的?难得被你给了个不错的评价的家伙,他擅长什么?”

黑泽吐出一个烟圈:“狙击。”

我的大脑迅速捕捉到关键词,随即狗腿道:“一定比不过阵哥你吧!”

黑泽哼笑一声:“他女朋友是组织底层人员,向组织推荐了他。他的狙击技术挺不错的,假以时日,就能超过苏格兰相当大的一部分了。”

我摸摸下巴:“他比苏格兰狙击能力好,但却是通过身为底层人员的女友递投名状啊……”我微微低下头,“那他比阵哥你的狙击能力呢?”

黑泽将烟在杯子里熄灭,颇为随意地说:“你知道你每次想掩饰什么的时候,会做什么动作吗?” w?a?n?g?阯?发?B?u?y?e?ì????ū???e?n??????????5???????M

我感觉我的肌肉微微紧绷了起来,有些悚然地盯着黑泽。

黑泽起身,边说道:“我会让情报组再查下诸星的信息。”

我不服气地说道:“所以他的狙击能力跟你不相上下。”

他搞得好像我看不出来他想遮掩的事一样。

我微微抬起头,眼球上移露出大部分眼白,凝望着黑泽那双垂下的翠绿眼睛。

黑泽缓缓道:“诸星是不是老鼠这件事另说。但你,如果你是老鼠,那你现在就可以开始祈祷了。”

他看我还要说什么,先一步打断了我:“你借苏格兰说是要学体术,但最后带着他去做什么了?”

我盯着黑泽,眼都没有眨,轻声说道:“我是不是做什么,你都不会改变你的想法。”

“别拿你操纵他们的那套用在我身上。”黑泽倒是没有再追问,他转身就准备走。

氛围很恰到好处,我准备火上浇油,让剧情得以继续。于是我手掌‘砰’的一声,怒拍桌子道:“你这是逃避问题!”

客厅的矮茶几在我掌下应声碎成五大瓣。

我和黑泽双双沉默良久:“……”

这戏登时演不下去了。

恒长的沉默过后,黑泽只是见怪不怪地‘啧’了一声:“这次我可不帮你付账单了。”

只留下我独自面对这一地的狼藉。

“统宝,”我看着(分崩离析版)茶几,对系统发问,“这是为什么?这是我们牧师该有的身体素质吗?这是坦克吧?”

系统无语凝噎:

【……玩家,这不属于职业发展的那部分,属于玩家自身初始面板,换个说法,就是玩家不选职业道路,也会有的这一部分。】

“绝无这种可能啊!”我伸手,像掰豆腐一样,将已经阵亡的茶几掰得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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