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3
钟吧。什么叫‘一见如故‘啊?
“……我明天还有点事,你们去吧。”我在自己的狐疑里,分析了一下安室询问我的神情,决定拒绝他的请求,放这对‘有情人’自由。
安室把我放在街角,他可能不知道苏格兰被我直接叫到了楼下,不用给我的住址保密的。
我靠着两条忙碌了一天的腿,背着我装满防毒面具和子弹们的初始背包,回家睡觉去了。
等我的脸都贴上枕头了,我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想起了自己忘记了什么。
因为我忘了问风见的号码,又懒得去查,只得编辑短信给安室:
【今晚的目标是百稻会的走私武器,如在原地点未能捉贼捉脏,可以去百稻会的PlanB:[地址]。】
【不用谢。】
祈祷降谷警官有好好处理自己的手机吧。
手机滑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今夜没有月亮,黑夜像粘鼠板一样将我包裹。在一路如同路易十六一样没有头的奔波后,我终于睡上了迟来的好觉。
……
半梦半醒间,叫醒我的不是梦想,是松田的电话。
松田在电话那头仍是元气无敌,嗓门大得能让人得耳震:“関——!你还在睡吗?”
我的大脑一片混沌,正想跟松田说我真是睡昏了头,然后我就麻溜地失去了意识。
我——睡!了!回!去!
等我下一次惊恐地从床上坐起时,太阳的光芒已经从房间的各个犄角旮旯里冒了出来。
以我房间的朝向,已然是下午了啊!
再仔细一看这些所谓的犄角旮旯,原来是人啊!
我惊悚间把灯迅速拍开,闪光过后,两位帅哥与我相顾无言。
我抹了一把脸,讷讷道:“阵平哥、研二哥……这是几点了?”
没等萩原和松田来得及回答,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颗金色的脑袋探了出来,现在局面变为四人大眼瞪小眼了。
明面上的警官先生、社交面的天才帅哥、勇于打破僵局的非法入室现行犯——萩原君,勇敢地站了出来:“咳,早、下午好啊,小樹莲。要不要先去洗漱一下呢?”
我点点头,以一种手脚从未有过的麻利地躲进了洗手间。
刷完牙、洗完脸后,我坐在马桶盖子上陷入沉思,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啊!
不对、不对……我才是房子的主人,硬气起来!
我离开保护着弱小的我的厕所,萩原还在我的房间,那张人体力学设计的椅子似乎深得他的钟爱,他向我说道:“哎呀,气色好多了呢,小樹莲。”他又转而向我解释,“松田给你打电话,结果你接通了电话但他喊你你却没反应。我们想到你昨天状态确实不太好,就想问问你朋友安室知不知道你的住址,我们来看看。”
呜呜呜呜——
什么东西这么刺眼!是母性的光辉吗?
我正想给萩原一个熊抱,一只冷白的手从我背后拦胸将我抱住,这熟悉的技法,我疑惑地问道:“松田?”
“怎么不是阵平哥了?”松田把我从萩原身旁拉开,轻描淡写道,“萩原肋骨骨裂了,你晚点再毛手毛脚。”
我跳过了他的问题,问道:“肋骨骨裂?”
萩原尴尬一笑:“嗯……嗯。”然后迅速转移话题,“睡饱了吗?有没有想好吃什么?”
我意识到有八卦(划掉)内情,立马穷追不舍:“怎么回事啊,要不要住院休息?”
萩原起身把我转了个身,往门外推,我想到他的伤,没敢用力反抗,结果不小心撞上了没来得及退开的松田的肩膀。
我捂着鼻子,突然沉思了。
我问松田:“萩原是哪根肋骨骨裂?”
松田指了一下:“第一、第二肋骨。”
我站在萩原面前微微屈身比划了一下。
我:“……”
我:“……该不会……”
萩原:“嗯……小樹莲小时候应该很爱喝牛奶吧,骨质密度很赞哦!”
松田对着我和萩原的傻样狂笑出声,而我已经在找地缝了:“啊啊啊——?!”
“所以真的是我那时候在巷口撞出来的啊啊啊——!!!”
第021章
松田是个有着超绝粗线条神经的男人,左括弧尽管很帅右括弧,他用豪迈的笑声狠狠伤害了我和萩原。
萩原的忍耐力显然远高于我,在我出声警告松田再笑下一个要小心点的就是他的肋骨的时候,萩原只是倚在墙上看着我们微笑着。
金毛小哥安室在房间内即将乱作一团的时候,恰到好处的敲门示意。
安室:“関,你没事就好,我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这家伙话里对我的关心成分比北极里的企鹅含量还低,他说着就已经笑着与萩原和松田准备告别了。
我:“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喊住了安室,“你那个寸头爱穿梅干菜色西装的下属,他的电话可以给我吗?”
安室顿住了,我的角度能看见他脸上有一瞬浮动着冷意,我对他摊手耸了耸肩。
他向我伸手,我缓缓掏出我的手机,翻出通讯簿页面新增联系人,然后递给安室。
安室的手指掠过键盘,我情难自己,脱口道:“啊!涩谷辣妹。……我不说了!手机!我的手机——安室君,它要碎了!”
而我身后的两个王八蛋又笑倒在地,萩原还在气若游丝地说他不能再笑了肋骨好痛。
安室把我的手机抛了回来,在我手忙脚乱地接住我那水钻闪烁与日月争辉的翻盖机时,他狠狠地送了王八蛋们两个眼刀,又用他顿挫地咬字说道:“再、见。”
我干笑道:“哈……哈哈,再见,安室君。路上小心,不要碰上交通科噢。”
‘嗖——嗖——’两柄眼刀飞来,我再起不能。萩原和松田尚能苟延残喘,两人恭送着安室君出门了。
……
“我开动了!”
烧鸟店里,白色的烟雾们抱成团地飞向烤架上方的抽油烟机,一瞬消失无踪;而烤架上,过着鸡皮的鸡腿肉正‘嗞嗞’地叫着,油脂争相冒出表面,再跌落在烤架和炭火上,一声细微的尖叫声后,又是一团白色的烟雾飞走了。
我觉得那一声在烤串制作的过程中,类似于教皇抚顶、寺里开光,但凡‘尖叫’过的烤串都分外好吃。
谁能拒绝脂肪被烤化,变成酥香的脆皮,肥润的汁水又与鲜嫩的肉融合在一起的烤肉呢!
“干杯——”我心满意足地举起我的软饮和松田的生啤、萩原的昆布茶干杯。
我对在烧鸟店里喝不到啤酒倒是没有什么遗憾,我要是想喝,家里有一整柜。
等等。我狐疑地看向面前的两位警官先生。他们是看到了还是装没看到呢?
松田可能是误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