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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这样你就可以见到我姐姐了。前几天我还跟她通过电话,她说她非常想念我。”

陈希英笑着拎起一件白丝背心,再把它按在台面上揉搓了几下,说:“我很期待能见到她,她可是一位受人尊敬的艺术家。她有没有跟你透露要表演哪一出戏呢?”

“我问过她了,但她没有说,想吊我胃口。不过不管哪一出戏,有她在一定叫好又叫座!”姜柳银揉着衣服,脸上满是敬慕之情,连陈希英都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

清洗完所有的衣服后,姜柳银把衣服拧干装入桶里,提回去晾晒。尽管事先涂了清凉油,他脚踝处还是被蚊子咬了几个包,陈希英握着他的踝骨,细心地给他涂上了止痒剂。姜柳银伸着腿坐在阳台旁的椅子里,低头看着陈希英为他抹药,心尖快活又甜蜜地打着颤。

抹完药,陈希英一边拧紧瓶盖一边说:“过几天就是国庆日,公司会放一个长假,你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安排。”姜柳银连忙摇头。

陈希英在他旁边坐下来,挨着他的肩:“那你愿意去我的家乡吗?”

姜柳银笑了起来:“和你一起吗?”

“当然,我们一起到那片仙境之地去。”

陈希英看见姜柳银的双眼更加明亮了,好似两片玻璃。紧接着姜柳银忽然抱住了陈希英的背,两人在橄榄色的窗帘后交颈相拥。

第三十三章 将柳荫当作芙蓉帐

晚饭后,姜柳银带着银子出去贴认领启事。姜柳银沿着路边的白杨一张张把启事贴上去,银子跟在他后面慢慢地走着,低垂着脑袋,看起来心事重重。现在的银子一日比一日健康、漂亮,受伤的后腿已基本恢复,只不过跑跳时仍有障碍。银子脖颈上的那一圈精心修剪过的白毛富贵又雅致,摸上去又软又滑,好似丝绸,姜柳银能一口气摸上半个时辰不带停歇。

他们过了连桥,来到金角码头,沿着宽阔的盐科拉河行走。路过一家咖啡馆时,姜柳银把银子拴在外面,顺便将没贴完的一沓启事也放在了外面的长椅上。银子在阴凉处趴下来,姜柳银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推开咖啡馆的门走入热闹、喷香的门厅内。一会儿之后他就买好两杯咖啡出来了,银子马上站起来叼住了长椅上那沓启事,等着姜柳银解开狗绳。

“你叼这个做什么?”姜柳银笑问道,伸手拿住启事要将其从狗嘴里取出来,“快松嘴。”

银子没张嘴,死死咬住纸头不放松。姜柳银拿它没法,只好一手拎着咖啡一手去解狗绳。就在绳子完全解开的那一瞬,银子忽然叼着纸扭头奔跑起来,几步就蹿到了十米外。姜柳银大惊不已,忙叫唤着银子的名字一边快步追赶上去,一边提醒周围的行人主意避让。此刻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码头上船来人往,生意人纷纷摆起了摊棚,摇着铃铛叫卖针织品、手工艺品、食品。

只见黄狗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穿行绕蹿,一条长长的狗绳拖在地上抖动个不停,而那后面跟着同样惊慌失措的姜柳银。行人吓得忙侧身让开,不小心撞到了摊贩,紧接着摊贩又撞到了摊贩……不消说得,一人一狗所到之处人仰马翻。

须臾功夫,银子便奔到了码头入口处。它并未就此停步,而是快速冲过一段石板路,跑到了岸边的栏杆旁。银子回头看了一眼紧紧追赶的姜柳银,然后扭头把认领启事全部扔进了河里。

“老天,你在做什么!”姜柳银一俯身捞起狗绳,蹲下来把银子抱住,让它动弹不得,“你把纸头全都扔掉了!”

银子抬着脖子汪汪叫了两声,折下来的耳朵抖动着,蹭在姜柳银脸颊上。姜柳银探出栏杆往下看了一眼,散落的白纸丢入河中,随着波流远去了,而远处正传来船只靠岸的哨声。银子扭动着身体要往姜柳银怀里钻,姜柳银把它按住,然而一条翘起来拼命摇晃的毛茸茸的尾巴在他脸上扫来扫去。

好一会儿后姜柳银才制住银子,严肃地命令它坐下,问:“为什么扔掉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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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狗叫回答了他。姜柳银又问:“是不是不想被人领走?”

银子耷拉着舌头喘气,黑亮的眼睛盯着姜柳银,尾巴在身后摇了两下。姜柳银明白它的意思了,蹲在它面前叹了口气,双手捏住它的耳朵揉了揉:“是不是打算一辈子跟着我?”

响亮的狗叫声表明了银子的心思。姜柳银捧着它的两颊,在绕到后面去拍了拍了它镶有白毛的脖子,站起身来晃了晃狗绳:“那我们不贴启事了,回家。”

他重新牵着银子离开了码头,去跟方才被撞到的摊贩一一道了歉,再各自在他们的摊位上买了些东西。银子紧紧挨着姜柳银的腿,与他一同走着,神貌焕发,毫无来时的忧郁之感。姜柳银提着一堆买来的无用之物沿原路返回,把先前贴在树干上的启事一张一张撕了下来。银子欢快地踏着碎步,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姜柳银,还有初升的月亮。

陈希英在电话里质问了余先生关于直升机的事,余先生回答:“你说的事情不在我的预料之中,这显然不是我安排的。要么是军方想杀你,但没理由;要么就是努尔特的人想杀你。”

“是那个武器走私集团,偷走100枚‘黑天鹅’导弹的那个。”陈希英站在电脑前说,他低头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定位器移动地图,“我破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余先生顿了一下才开口:“在此我不作批评之语,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批评过了。你不但放跑了那伙人,还跟丢了100枚‘黑天鹅’导弹,而给你任务恰恰就是看住那些导弹。”

“我知道这事弄砸了,但我还活着,还能继续调查,以及复仇。如今他们又出现了,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因为这次‘鬼怪’袭击陆征夷的事件,维加里和涅多希普之间矛盾激化,中央政府和军委已经为此焦头烂额了。加上日积月累的石油和领土争端,很难保证边境不会发生军事冲突。”

陈希英没有说话,他在椅子里坐下来,揉了揉眼睛。过了会儿后他才重新开口:“这伙头号武器走私集团在挑起两国之间的纷争,威胁到国家武器安全,必须除之以绝后患。”

“我们正有此意。”

他们挂断了电话。陈希英捏着手机靠在椅背上,叠着腿漠然地盯着电脑屏幕。这是他安装在祝泊侬车上的定位器传回来的地图,一个醒目的红点正在公路上移动,然后转入某一片街区,停在了某个地方。陈希英放大地图,那儿是一家汽车维修中心,牧马人在那里停下后没有再变动过位置。

也许它今夜就一直停在这儿了,陈希英想。他抬起手臂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不声不响地思索着一些事情,直到姜柳银敲响了门。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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