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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想的那样!

时述把手机息屏丢开,回过头来,见人正直挺挺盯着自己,一副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再往下做的赌气模样。

突然也有点气滞,扣着下巴反问:“你知道这东西是有尺码么?”

苏途一怔,隐约意识到什么:“好像…知道。”

时述又问:“你买的什么?”

苏途语塞:“没、没注意。”

她是等定制的手表到货,发现下面还有一些空间,刚好还可以装点什么时,才突发奇想去的楼下便利贴。

毕竟是第一次买,店里人还不少,当然是随便拿了个就赶紧付款了,哪有时间去注意那种细节啊!

细节?

她没注意的细节,全队倒是都注意到了。

想起那天平白无故受的气,与她刚刚居然还想把事情归咎于他没有认真拆礼物、甚至是根本不在意这件事的样子。

深沉黑眸霎时又掠过一抹阴翳。

苏途心里发虚,以为是自己买的尺码触碰到了他的男性尊严,视线闪避了下,无意识扭了扭腰,憋憋屈屈服软:“…真的没注意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相对应的位置。

时述肌肉贲张,一再充血。

刚有所放任的信念又被迫暂停。

意识到还得忍上好一会儿,他面色紧绷,额角抽跳,却也只能强自按捺着,手掌自上而下,报复性地狠咬唇瓣,撬开齿关。

听着融在唇齿里的呜咽,缓慢揉捻。

同时沉浸在两种相似湿润与粘稠中。

他学东西很快,有过一次就能熟练掌握。

她却还是迟迟不能耐受。

腰肢应激腾起,一边不知是拱火是挣扎的扑棱,一边哭唧唧地挤出字音:“时述不要——”

“不要了时述……”

“真的不要了呜呜呜……”

声音却很含糊,被堵在唇齿间出不来,乌泱泱的混成一片,进而转变为时急时缓的喘息。

蓓蕾也是一样,在持续的刺激中,被折磨得不住翕动、张合。

他动作不停,更变本加厉。

直到狂风过境,掌心被水浸透,她像是被掏空一般,神情呆滞地瘫软下去,他才低眸,顺手将晶莹水液沿着腰肢糊上。

而后薄唇向下,抵着脖颈、锁骨,在绵软起伏的曲线上温柔蔓延。

一点一点,衔走肌肤上的粘稠。

又摁着腿根,进而探知。

苏途目光呆滞,手指攥着床单,刚软下的身子忽又绷紧,双腿搭在宽直的肩膀上,随着舌尖的挑弄与吸吮,一下下的夹紧脑袋。

眼角发梢遍布泪痕,抽搭搭的,不时哽咽一下。

很羞耻。

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知道反抗没用,也能感觉到随着时间推移,他的呼吸正一点点变得沉重、压抑、滚烫,贴在皮肤上时,有点近乎灼烧的刺痛。

半阖的眼睛却很冷,长睫湿漉漉的,像覆着霜雪,颤动时总有种说不出的艰涩与隐忍。

除夕夜骑手稀缺,即使是将小费拉到顶格,还是足足过了近一小时,枕边的手机才终于震动起来。

被子掀开又盖上。

时述赤着上身就出去了。

饱经磋磨之后,身上忽然没了压迫,轻松的同时还诡异的有点空虚,苏途瞳孔涣散,往人影消失的方向看去。

听到插销声刚响,不过几秒,铁门就开始震颤。

一共三道门,开了又关。

前后也不过半分钟。

苏途眨了眨眼,见人拎着纸袋进来,神思回笼之余,又后知后觉赧然,被子里身形瑟缩,颤着手指拉高边沿,羞怯视线暗暗偏开。

耳畔的声音却很清晰。

纸袋被撕开,紧接着是塑料膜、纸盒。

最后裤料落地。

被面再次掀开。

高大身形闯进来,袒露无疑的、跪伏在岔开的双腿前。

半分钟的风雪并未扭转体温。

滚烫事物没了遮挡,隔着距离就真切地将她灼了一下。

他撕开包装,单手俯撑,正低头戴着,她便屈膝,扭着身子想往上去些,视线不经意掠过,粗粗扫到轮廓,瞳孔又猝然放大!

条件反射,翻了个身,连滚带爬往墙角躲去。

脚踝却被捉住,又原路拖拽回去。

撞上坚硬腿肌。

她被迫回头,慌慌张张支起胳膊,满脸惊愕的往后挪,唇瓣哆哆嗦嗦:“时、时时述……”

“我有点累了!要不我们下、下次再做吧!”

确实累了,前前后后被折腾了快两小时。

真的已经有点透支了!

她诚心诚意商量,他却被气笑似的,短促地“嗤——”了一声。

俯身制住乱动的双手,一并扣押在头顶,鼻尖抵着她的,声线哑到极致,热气喷洒在唇边:“可能吗?”

长时间的充血,几乎快将他的理智摧毁。

这时要他停下。

可能吗?

像是感觉到了他的坚决,苏途猝然激灵了下,双腿胡乱蹬着,还是不死心:“可能啊!”

面上也一本正经,想以此牵制他,可颤抖的声音还是难掩恐慌:“等、等下次,等明天我休息好唔——”

时述直接含住唇瓣,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打断她的异想天开。

同时松手双手,由着她或推或抓,不住地扑棱挣扎,直到力气消失殆尽,身体被动放松,连喘息都虚弱艰难。

近两小时过去。

她早已绵软乏力、湿到不像话。

见人不再乱动,他的耐力也已濒临界点。

捧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安抚性的亲了一下,便沉着呼吸,邃然陷入。

“嗯——”

苏途脖颈上扬,瞳孔放到极致,唇瓣死死抿着。

却还是没能抵御住漫长又恐怖的侵袭。

神经断裂一般,眼底布满惊惧,泪水忽一下盈满眼眶,与憋到尽头的呼吸一同溢出的,是彻底崩溃的哭腔:“不、不行啊——时述不行……”

“不弄嗯……不弄了好不好……”

可绵软手臂却在不住挨蹭,腕上珠串与细链从后颈滚到肩膀,细嫩指尖难捱的抓出一道道红痕,泛红的眼睛、翕动的鼻尖、颤栗的红唇……

所有一切,都像是在反向叫嚣着,要他再发狠一些。

他眸底雾气深重,被温柔呼吸裹挟的额角渗汗、青筋乍现,连控制力道都极尽艰难,只能径自稳着气息,又将人拥紧了些,吻着泪痕喊她涂涂、哄她放松。

放松就没事了。

她还是哭,却又好像只能依靠他一样,颤抖着回抱住他,把脸埋进肩膀,委屈巴巴地说:“可是我好难嗯、难受……”

“真的好嗯……好涨呜呜呜……”

他便不停亲她、哄她。

炽热的吻落在脸颊,又到耳畔,无限忍耐的低磁声音,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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