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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的举子,那位举子说起来妙真还认识,正是大理寺少卿的儿子,今年二十三岁。
据说前面已然定了一名未婚妻,但因其过世,才有这一遭。
妙真听过也就算了,恰逢诤哥儿回来,她就没有那份心思了。诤哥儿平日因为习武也爱吃,但没想到从书院回来就更馋肉了,大骨头抱着啃,烧鸡腿直接撕扯,看的妙真瞠目结舌。
“儿子,我听说北海书院的伙食不错啊,怎么你这几次回来都这么饿。”妙真把清炒菠菜和素炒茭白推到他跟前:“你也吃点菜蔬。”
诤哥儿苦着脸道:“娘,我天天吃那些没油水的菜,都面如菜色,便秘了。”
“这些是家里用猪油炒的,可好吃了,可不能光吃肉,容易积食。”妙真不为所动。
诤哥儿只好吃了肉之后,又捏着鼻子吃了菜,只吃了个肚圆。妙真让丫头送了陈皮山楂茶和几样鲜果来,哪里知道诤哥儿吃了茶后,还要吃水果,总觉得渴的很。
妙真不由道:“你平日就不爱喝水?在书院又没娘盯着你,所以嘴唇总是这样干。”
在一旁的萧景时不由道:“真真,你也管的太多了。”
诤哥儿却笑道:“娘是为了我好,我太懒了,刚去的那天喝茶,结果喝了懒得洗茶杯,茶杯里长毛了,我就不喝水了。”
“懒不死你这孩子。”妙真也无语了,想着诤哥儿这样的懒虫,也不值得用什么好盏,还不如给他两文一个的粗瓷碗。
肇哥儿也道:“等会儿把身上也去刷刷,你看你脖子一圈黑的。”
诤哥儿回来是从里到外洁净了一遍,被肇哥儿教训了半天,他也笑呵呵的,他是从来不和家里人生气的。肇哥儿对弟弟其实也是心疼,私下巨细无遗的问他,诤哥儿什么也同哥哥说。
他们私下聊什么妙真就随他们去了,两个儿子相亲相爱比什么都好。
萧景时今日也休沐,用完饭就去净房沐发,他是最爱洁净的,可今日诤哥儿回来,他也想和孩子们多相处。尤其是以前他做参政时出去,诤哥儿陪伴在他身边,说说笑笑的,现下回想起来都觉得分外温馨。
又说妙真这边,趁着萧景时去了净房,她就先到床上午睡,只是一会儿便觉得有人解开自己的衣裳,她迷迷糊糊的推开他:“别闹,我想睡觉。”
“真真,你就满足一下我吧,这些日子我好累的。”萧景时本来打算在榻上吹干头发再去书房的,结果看到床上睡的妙真,他就忍不住了。
妙真听他说话,睁开眼睛,见他散着头发,身上穿了一袭银色的寝衣,眼前一亮,只觉得他分外英挺,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下面。
……
诤哥儿正在肇哥儿院子里说话,“这么说爹爹这样快就把案子破了。哥哥你也不必觉得遗憾,大理寺的冤假错案多着呢。”
“虽然多,可是爹爹似乎都处理的来,我是无用武之地。”肇哥儿也有些许烦恼。
老爹太能干,他没有用武之地呀。
诤哥儿想他倒是可以,毕竟他脚程快,颇有些功夫,但是爹爹身边也有许多高手。他反过来还劝哥哥:“哥哥你还是好些读书吧,考个状元,你就自己去做官了。”
肇哥儿失笑:“傻弟弟,考进士哪里这般容易的。”
“别人容不容易我不知道,反正哥哥肯定是容易的,哥哥要是考中进士,我就回来放最大的烟花炮仗。”诤哥儿信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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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弟弟这般模样,肇哥儿摇头:“爹娘肯定要说你的。”
诤哥儿捂嘴偷笑:“爹娘说不说我不知道,嫂嫂肯定是说的。”
肇哥儿追着弟弟要打,兄弟俩闹了起来,外面的人也是会心一笑。到了晚上,大家都聚在正房用饭,连萧景棠和徐坤夫妻都过来一处。
章氏见到妙真端坐在上面,粉面含春,整个人看起来柔情似水,似乎也好看许多。
妙真见人来齐了,先让人上了干果、鲜果、蜜饯果脯、饮子美酒,萧景时呷了一口葡萄酒,很是爽口,忍不住对妙真笑了笑,又正色对萧景棠道:“如今我在大理寺,你们在这里只能做文书吏员,这太太浪费,我想你先去国子监里读书,等考评考个上等,你的事情很快就有着落了。”
之前徐二鹏能够被选上苏州府经历是苏州知府推举,但如今在京城,没有地方上推举,走吏部授官的路子更为妥当,只要监生考试得了上,到时候找吏部郎中那里打点一下,萧景棠还是可以授官的。
甚至是正规官的流程,堂堂正正的。
萧景棠如今到了京里,更知道他哥哥的能耐,他想自己的确不适合在大理寺做事,大理寺案件太多,多为刑狱之事,他的交际在这里不起作用了。自己不擅长的,就得听人家的意见,像老五他们那样当个闲职,半点用没有,三哥一走,五房七房生活拮据起来,常常过来打秋风。
他想独当一面,积攒些能为,四处走走,将来即便做富贵闲人,也能守住家财。
总不能靠哥哥一辈子。
不过,萧景棠和萧景砚关系不错,还是问起他来:“大哥到底去哪儿啦?”
“去了一家观里,据说已经出家了,三哥走的时候我还是问出来了,你放心,信件我已然寄回去了。”萧景时也只能做到这样了,萧景棠特地选了在京城出家,恐怕也是怕族人劝解。
一直没有说话的徐坤这个时候却道:“姐夫,萧家大爷会不会因为丁家母子自缢的事情,才蒙生出出家的意思啊,正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这话现在说有些不恰当,但是徐坤曾经听他爹提起过,毕竟他们那书摊前面很多都是讲古的人,他爹虽然是家中坐着,可是因为要写话本,也是四处消息灵通,他也听到过一些。
萧景时和萧景棠对视一眼,纷纷想起当年的事情,萧景砚这个人看似孝顺守礼,很有下一任族长的样子,可是他心里是不甘心反叛的。萧景时想到自己第一次看到艳本,了解男女之事,就是在萧景砚那里看到的。
后来和丁家退婚,娶了夏仙姐,看似正常,可是他的责任感又折磨他,尤其是丁氏过的不好的时候。
“坤弟,丁家母子为何要自缢啊?”萧景时问起。
徐坤看了萧景棠一眼,有些不忍道:“丁氏死了丈夫之后,家计艰难,但寡妇门前是非多,总有些人不怀好意,据说是晁夫人让萧家大爷过去帮忙,震吓了几句,起先的确有些效果,可后来……”
“后来,也不知怎么,就没人管了。之前那些被吓走过的人自然加倍找麻烦,丁氏的儿子常常在路上被人拦下欺负,就连丁氏也……,总之是很惨,就寻了自尽。”
萧景棠解释:“这也不怪大哥,瓜田李下的,管的多了,人家也容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