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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话,说她糊涂了,让咱们别计较。”小喜一肚子气。

妙真道:“她怎么不怪她自己是否抓的假药,是否遵医嘱吃药,另外找的大夫是不是庸医,倒是好意思怪罪我来。”

她若是个没瓤子的人,被刘氏这般说,定然吓的魂不守舍,但妙真不是这样的人,她道:“她若真说是我害的,那就让她请仵作验尸,我倒是看看这孩子到底吃的什么?你就这般上覆我的原话。”

小喜想来也是,此时若不在开头掐断,日后怎么也说不清楚,故而她带着丰娘和几个粗使丫头过来,不免道:“五奶奶,我们奶奶说平日你儿子身体孱弱,常常找我们奶奶看病,医案一共二十八张,她把一个六岁都只有四十斤的孩子治的生龙活虎,复诊时您还夸我们奶奶医术高超按过手印。现下在路上您带了孩子来找我们奶奶看病,我们奶奶也是好生诊断,开了药方。您怎么不怪您自己买的药是坏的,后头不信任我们奶奶重新找的大夫是庸医呢?偏只挑软柿子捏,她说您若是不顾事实胡说,就请公堂上见,请仵作检验,到时候我们奶奶一定奉陪,切莫是您自己害了孩子,倒是找背锅的。”

刘氏心里未必没数,她就听说萧景时买回来的药都有上霉的假药,差点吃死人,还有替儿子看病的大夫就是在当地随意找的……

她被说中了心事,嘴还硬:“你奶奶真是好手段。”

“什么手段我不知道,就知道给您家孩子治了那么些回,连根草也没看见,反倒是被您甩锅。”小喜道。

有妙真这样的态度,刘氏也不敢对峙甩锅了,众人看刘氏的态度,也都窃窃私语。

有的就道:“咱们四奶奶还上战场给军士治病,皇上亲自赐下牌匾,还被选进宫中替娘娘们医病,那五奶奶自个儿怕是给孩子买了什么次药,倒是怪在咱们四奶奶身上。”

“可不是,当年四奶奶在家时,我婆婆下头淌血淌的厉害,四奶奶一剂就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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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情的平息让楼琼玉意识到妙真的可怖,她当然排除妙真单独给人治坏病的可能,如果真的有人平日都做的极好,只是在某一件事情上动手脚,恐怕所有人都不会相信这个人使坏。

如果妙真平日拒绝帮刘氏的儿子看病,这次不看,刘氏的孩子死了,定然怪她狠心,但她平日不发一言,待五嫂的儿子很是慈爱,便是让人挑也挑不出错来的。

现下没有人会怀疑她?

妙真本来还对刘氏儿子的死觉得可惜,但是刘氏这般污蔑她,她只觉得无妄之灾,等萧景时回来她又和他说了一遍。

萧景时倒是很赞成:“就该如此,你若不放出三分手段,什么人都敢赖在你身上。”

“是啊,在京城的时候,我看在孩子的面上,不与那刘氏计较,谁知最后她还是赖在我的身上。但我可不是软柿子,她是打量错了人。”妙真眯了眯眼睛。

二人都很累,好在今日事毕,都沉沉的睡了。

妙真次日特地早早起来,又亲自查点箱笼,她如今最值钱的是宫里和公主赐下的内造之物,这是花钱也未必能够买来的,等将来芙姐儿出阁,要拿出一些给她做陪嫁的,这是极其体面的。

箱笼清点无误,她又让平安回自己娘家报信,说自己回来了,很快徐二鹏和梅氏都上门来,他们夫妻早就准备了给诤哥儿的见面礼。

徐二鹏比前几年还真的略胖了一圈,他自嘲自己是“越减越肥”,梅氏眼角也平添了皱纹,倒是她的两个弟弟,坚哥儿个子比自己高了一个头了,坤哥儿腼腆了些。

妙真也给她们都准备了礼物,给她爹的是两根莲瓣簪子,两双京里的皮靴,给她娘的是一套织锦的衣裳,两个弟弟各是一幅上等文房四宝。

她先打发孩子们去外间说话,又把沿途路上发生的事情说了:“真没想到她污蔑起我来了,气的我昨儿要去跟她对质。”

徐二鹏道:“你这样就很对,她肯定是不敢的,只不过谁是软柿子,谁就被她捏上,欺软怕硬,不外如是。”

这些倒不是妙真要说的重点,她要说的是妙云的事情,等她说完,梅氏都惊愕了:“她的胆子比她爹还大,心思还缜密。”

再看徐二鹏,徐二鹏却沉思起来,好一会儿才道:“这事儿不关你的事情了,你就别管了,也别说什么。”

“我自是没说什么,她虽然冒了我的名头,但也只是去找了份差事,正经来说,也对我没有影响。”妙真道。

徐二鹏摆手:“不是这个,不是这个。”

妙真还想问什么,徐二鹏只是吩咐道:“你们才刚回来,亲家老太太不日也要下葬,想必也有许多事情要忙,我们明日也要再过来,到时候把老人送下葬了,我们再一处说道。”

有她爹在,妙真就很安心,且徐二鹏临出门时,又对女儿道:“大夫能医病,不能医命,她做爹娘的拿了药都没有让你看,后来又不信任你,你也别自责了,听到没有?”

做爹的,最了解自己的女儿。

妙真笑着应是,又亲自送他们出院门,梅氏握着女儿的手,还是跟小时候似的:“娘明天再来看你。”

回到苏州有家人在,自然是不一样。

妙真头上只插了两根素银簪子,穿好孝服,先去了韩月窈处。

隔壁楼琼玉也正和楼太太说话,楼太太正抱怨萧景时起劲:“分明都是一家人,他又在吏部做事,这点小忙也不帮,也真是的,做了个官就瞧不上亲戚们了。以前他家不过是商户,咱们家还是一县主簿呢,做着有品级的官。”

“娘,您少说几句。”楼琼玉想着她们海棠轩和芙蓉坞离的近,还怕人家听见。

楼太太让人关了门道:“你也怕的很,难道她们还在你面前摆架子?”

显然楼琼玉比楼太太更知道事体,她把刘氏的事情说了,楼太太听的直摇头,但她是做过官太太的人,涉及到人命就明显闭口不言,还吩咐楼琼玉道:“你们现下都靠着你四哥,可别跟着老五的媳妇起哄。你们三房的老爷已经辞官了,三房的长子虽然也做着官,可到底和你们隔了一层。”

其实楼太太叮嘱了楼琼玉几句,见楼琼玉有些恍惚,还道:“是啊,且不说四哥,就是四嫂,做了大公主的老师。”

人家现在早就不是个普通的监生之女,而是有名有权还富贵的人,她叹了一口气,拿了木樨花饼给楼太太:“这是内造的糕饼,还是公主送给四嫂的,四嫂也不过分了一碟子我,您带回去也尝尝鲜。”

楼太太笑着应是。

楼琼玉的丫头芳怡道:“六奶奶,二奶奶和四奶奶说要去请安,问您要不要一处过去?”

“我这就过去。”说罢,又对楼太太道:“您就在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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