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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点痒意,她眨眨眼看着他,那股痒,是他呼吸缓缓,停在她肚兜上,轻嗅了一下。

他到底还是嗅了。

想起她藏起来的那件肚兜,云芹脸颊发烫。

随着衣料窸窣,“嗤”的一下,蜡烛灭了,屋中更暗。

不一会儿,陆挚声音紧绷:“是……这儿吗?”

云芹也好不到哪去:“应该是。”

许久无话,两人缓缓呼吸,陆挚额角微汗,他起身,定了定心,用了手。

云芹轻轻踢了下脚:“……别。”

“……”

云芹“嘶嘶”吸着气。

她手掌拍拍陆挚肩膀,陆挚亲住她,耐心而缓慢。

好在云芹适应了黑暗,她看着眼前的青年,他蹙着浓眉,俊眸幽深,唇色清浅,好似比任何时候都要俊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只一直看着她。

云芹只觉心里,有一处温软了起来。

……

终于成了一回,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陆挚清理:“很疼吗?”

云芹也顾不上羞不羞了,说:“原先会,看着你,就不疼了。”

实在是人好看,才让她有些沉入了,只是累也是真的,倒也不是做农活那种累,就是说不出的滋味。

她精神有些恍惚,喃喃:“要是夏天,得洗个澡吧。”

陆挚在热水里洗着帕子,赧然,她这就想到夏天了。

他回到床上,终于是忍不住,小声问:“春天呢?”

云芹闭着眼睛没回应,已经睡着了。

他想亲亲她,又看她嘴唇红润微肿,便忍住了,只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她鬓发。

这时候已经晚了,得快点睡才是。

但陆挚心里欢喜,很兴奋,和他年少考上秀才、去年中举,是不一样的兴奋。

他回想方才,回想他们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琢磨到第二遍时,陆挚反应过来,什么叫“看着他就不疼了”?

也就是……他不得不承认,他太生疏了,也做不到无师自通,有一种靠容貌“取胜”的无力感。

总不能,光靠样貌吧。

陆挚搂着人,看着帐顶,愈发睡不着了。

……

隔日,云芹迷迷糊糊起来,陆挚已经打好了洗漱的水。

云芹刚擦着脸,陆挚忍了忍,只道:“我下次轻点。”

云芹不知他这句憋了一晚上,看他神色如常,也咕哝了一声:“那我下次,也轻点。”

陆挚笑了:“你轻什么?”

云芹顿住,两人都安静了。

陆挚若寻常般,道:“今日不用做饭,你再睡会儿,我先去私塾。”

他淡然转过身,一个没留意,“嘭”的一下,撞了下洗漱架。

云芹:“……”

作者有话说:陆挚:多来几次锻炼技术!

云芹:已睡勿cue

第37章 香囊。

李茹惠来找云芹时, 主屋中撩起毡帘,云芹在洗漱架前,比划位置。

洗漱架主体红木,也是旧物什, 常常挂衣裳的那几条木头, 磨出一片油亮。

新床和梳妆桌朝南, 木箱和洗漱架就在梳妆桌对面, 旁边是门。

云芹想换木箱和洗漱架的位置。

不过, 要挪就得仔细,若不能整个抬起来,会分家散架。

见云芹在蹲身,吭哧抱起洗漱架, 李茹惠忙小跑着过来,却也没来得及搭把手, 云芹就挪好了,倒像是架子很轻。

李茹惠没多想, 用帕子帮她拍打身上细灰,问:“好好的,怎么要挪它?”

云芹放下袖口, 说:“会撞到。”

李茹惠:“也是,就这么杵在门旁, 难免影响进进出出。你没撞疼吧?”

云芹不疼,因为撞到的不是她,是秀才。

她不好解释, 小声笑了笑,问:“二嫂子今日如何过来了?”

李茹惠平时不常在家走动,今日着实有事, 她说:“昨个儿才说县里的夫人不买绣样,卖不出去,便叫你陪我绣了荷包。”

“结果今天大早,我家那位回来,就说县里秦家来人,要再买二十多份绣样。”

单独卖绣样,比卖绣好的香囊还要赚钱,秦家那位夫人出手阔绰,一个简单的花草纹路,竟出六十文。

这么算,李茹惠今次能卖一贯半铜钱,折合有一两。

赚钱真是好事,云芹替她开心,笑问:“那绣好的要拆么?”

李茹惠说:“不拆了,剩下的绣样够卖,那香囊到底也是我们两人努力了半日,喏。”

她取出七八个香囊,递给云芹:“我手上暂没闲钱,这几个绣好的,先给你用着,说起来,你可以送人。”

“小灵总说你送桂娥香囊,我看,她姐妹几个就是惦记。”

本来云芹送何桂娥一枚兔皮香囊,是因为何桂娥要去县里,后来她留在了何老太房里,姊妹们就眼馋了。

弄得何桂娥不敢戴,怕被姊妹拿去玩,好好一个香囊,只能半夜拿出来过过瘾。

偏生云芹不擅女红,这回,李茹惠解了她的“急”。 网?址?F?a?布?页?i????ù???ě?n?2???????????c????

云芹腼腆一笑,说:“多谢嫂子。”

既然有了这么多香囊,云芹就拎着一个篮子,在家里,见到哪个小孩,就送哪个。

不多时,小孩们就都佩戴上香囊,欢笑追逐。

还剩两个香囊,云芹到何老太那,送何老太和春婆婆一人一个。

大家都有了,何桂娥忙也戴上兔皮香囊,她跟在云芹身边,小声问:“婶娘,春天我也能一起去山上摘野花吗?”

云芹看看她四肢,是该锻炼下了,她说:“能呀。”

何桂娥一蹦一跳走了。

云芹才要出何老太房间,邓巧君正好拽着冯婆子过来。

冯婆子不情不愿,邓巧君训她:“我和你闹了一场,留着你,我心里也有疙瘩!”

原来,邓巧君是找何老太,说要送走冯婆子的事,何老太是镇宅老人,家里人员增减,都得同她说一声。

冯婆子先发现云芹,赶紧提着袖子,遮住一把老脸。

邓巧君说:“现在知道丢人了?”

许是怕被云芹讥讽,冯婆子终于不拖沓了,自己越过云芹,快快走去何老太的屋内。

邓巧君对云芹说:“哼,你别管她。”

云芹不明所以,只冯婆子遮遮掩掩太过,她对邓巧君说:“你奶妈脸上肿了?看看郎中好点。”

冯婆子还没走远,听得这一声,脸上更是火辣辣,可不是被陆家夫妻打脸打肿了!

邓巧君看云芹神情,就知她话语里,倒不是针对,甚至是真心关怀。

只是听到各人耳里,滋味就不同了。

她突然有点庆幸,被云芹说的不是自己,便说:“管她呢,我娘放她到我身边,是伺候我饮食,做饭又没你的好,我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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