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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彭远“啧”了一声,挤眉弄眼地说:“看不出来啊,你这花里胡哨的脑洞还挺多。”

陈知曲懒得理会他的调侃,自顾自说起了游戏规则。

“规则很简单,四个人先两两组队,获胜的那一组最后一对一pk,谁剩的牌数最少谁是最终赢家,反之就是输的那方。”

“每局开始之前会先随机抽取一个问题,等本局结束的时候,输的那个人负责回答。赢家可以追问一个除此之外的新问题,输方必须回答。”

“率先被淘汰的那组罚酒,而且没有追问输方其他问题的权利。”

思索了几秒,他补充,“当然了,碍于谨南媳妇的身体状况,就不强行让她喝酒了,喝满杯的水就行。”

简述完规则以后,游戏正式开始。

事实证明,陈知曲的顾虑明显是多余的。因为身边有郁谨南在,周霁禾全程没输过一局,反而一直是问问题的那个。

抽签抽到的问题基本都是荤素搭配,在这种情况下作答便显得越发暧昧不明。

再加上玩游戏的三个男人都是诙谐幽默的性格,一时之间更是将气氛烘托到了极点。

周霁禾的心情明显不错,始终没止住过笑意。

只是有一点让她在不知不觉间莫名转移了注意力。

男人紧贴她而坐,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

骨节分明的大手覆在她的腰后,此刻正不疾不徐地缓慢摩挲着,举手投足间带了几分明目张胆的撩拨意味。

那抹凉意隔着一层毛衣面料逐步渗入,周霁禾被他触碰得痒意渐生,酥软感不断袭来。

她实在没办法一心两用,只好趁着纪云深发牌的空隙悄然将作乱的那只手握住,稍稍使力捏了两下他的掌心以作“威胁”。

郁谨南并没松手,反而靠她靠得更近,嗓音清冽低缓:“好好理牌。”

他的手越过毛衣伸向内里,在她光滑的皮肤表面不断游走,下一秒又轻拽了两下缠在她腰间的玉链,缓缓补充道:“诺诺,打牌得专心。”

“……”

她也得能专心才行。

视线及不到的地方便是盲区。

众人自然看不出任何异常,各自在理各自的牌。

纪云深最先整理完毕,将手里的扑克牌收起,耐心等着抓到特定幸运牌的人开局。

从口袋里翻出一盒香烟,随手拿出一根叼在嘴里。想到面前的两人正在备孕,他没去拿打火机点燃这根烟,而是直接把它放到了茶几边沿。

“都好几分钟了,你们到底谁先出牌啊。”彭远催促道。

纪云深和陈知曲都摇了摇头,表示不是自己。

几秒后,三人将目光同时投向周霁禾。

彼时周霁禾大部分的注意力俨然已经被正在她身上作乱的男人带走。

见三人看着自己,她先是快速扫了眼手里的牌,然后笑了笑,“抱歉,我没注意到是我。”

碍于刚刚的意外出神,她并没细听这局开始之前陈知曲在手机的抽签软件上抽到的问题是什么,于是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陈知曲没想太多,低头看向手机屏幕,把抽到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问题是:如果回到十年前,你最想对你的初恋说些或做些什么。”

平平无奇的一个问题,在场的纪云深和彭远似乎并不是太感兴趣。

彭远随口说了句:“没有刚才那个带劲啊。”

说完,他学着上局结束时周霁禾问问题的语气,柔声对纪云深说:“请详细描述你和初恋第一次时发生的具体细节。”

纪云深:“……”

“老纪,谁能想到你和许诺结婚之前一直是个处男啊。”

纪云深无语了一会儿,然后说:“我守男德,不行?”

两人拌了两句嘴,很快开始了新一轮的牌局。

时间过半,陈知曲和彭远已经被淘汰。

周霁禾正要出牌,倏然被郁谨南缓声打断:“出另外两张。”

出于对他算牌能力的信任以及对他本人的绝对依赖,她自然想也没想便直接按照他说的去做了。

两张纸牌落地,纪云深挑了挑眉,顺势将手里其余的四张牌丢下。

“我只剩最后一张牌了。弟妹,你输了。”

耳闻至此,周霁禾放下手里的底牌,莞尔开口:“是我输了。”

在输家回答问题之前,一旁的彭远适时接过话茬:“弟妹,你的初恋是谨南吗?”

纪云深打断他:“这局我才是赢家,你好好喝你的罚酒去。”

因为需要遵守游戏规则,周霁禾没回答彭远的问话,而是就着开局抽到的问题答道:“如果回到十年前,我可能会先对他说声抱歉——”

“然后会赶在他喜欢我之前,尽我所能地主动先喜欢上他。”

周霁禾的目光看似平静,从她的眼底深处却不难察觉到一抹坚定如炬的赤诚。

她说,想回到过去对他说声对不起。

为她当年没发现他的心意感到抱歉。

为她当年对他无意间的出言中伤感到抱歉。

如果真的可以自行弥补遗憾的话,那她一定会让高一的周霁禾学会放低姿态,对他道出自己真正想讲出口的关心和问候,而不是生硬地将原本带着好意的黑巧丢到他的课桌上,让它变成了践踏他自尊心的工具。

她说,想回到过去,尽自己所能地先喜欢上他。

这样他就不会背着那么多年的遗憾,也不会在午夜梦回的时候独身一人。

至少还有她可以为他分担一半。

周霁禾说完这两句话,在场的众人都发现坐在她身旁的郁谨南表情变了变。

男人对外表现出来的情绪向来极淡,倏然间喜形于色,大家却并没觉得有多奇怪。

——毕竟他面对的是周霁禾。

彭远露出八卦的眼神,了然似的“哦”了两声,仔细品了品她的后半句话,最终总结了一句:“原来谨南还真是你的初恋啊。”

“当然。”周霁禾笑。

众人接连起哄。

又玩了几局,不知不觉已经接近零点。

散场之后,周霁禾起身来到主卧的洗手间。

拧开水龙头的开关,她用冷水将整张脸打湿。

感觉困意渐渐消失,这才挺直腰板,对着镜子随意擦拭了几下滴落在脖颈间的水珠。

洗手间的门被拧开。

即便眼下她没转头看向声源处,却也知道进来的人是郁谨南,毕竟除了他没人会跟进主卧。

周霁禾透过镜子去探寻他的身影,随口问道:“怎么没跟大家一起守岁?”

郁谨南扬眉,“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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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陪我,我马上就出去——”

尾音还没讲完,周霁禾整个人被他拉进怀里。

下一秒,男人大手握住她纤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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