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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左近次的年纪都要大,所以在字里行间,奇异地并未显露出哀伤。

兼先生在信中告诉义勇:无论是谁,只要身处于历史之中,便必然会消亡。接受,然后努力。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后来,鬼杀队的后辈们逐渐成为了中流砥柱。鳞泷左近次又培育了新的猎鬼人,将其送来了鬼杀队。名为灶门炭治郎的少年,在一次任务之后,因为受伤而来到蝴蝶屋治疗。

因为对蝴蝶屋不大熟悉,炭治郎在回病房时走错了。推开房门时,就看到富冈义勇正握着阿绿的手出神。

“啊啊啊——抱歉!是我走错了!”炭治郎紧张地说罢,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义勇先生,床上的这一位是……?”

在炭治郎的印象里,义勇总是一副不近人情、冷漠寡言的样子。他竟然会这么安静地坐在别人的病床边发呆,这真是太少见了。而且,床上的那一位,似乎还是名女子,这更是少见中的少见。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她是谁?义勇先生的姐妹吗?还是……

富冈义勇放下了阿绿的手,淡淡地说:“是我的妻子。因为鬼的诅咒,陷入了昏迷之中。”

炭治郎露出了微讶之色。

“义勇先生的妻子……”他的目光轻轻闪烁着,“不会醒来了吗?”

“不好说,”义勇回答,“不过,大概是不会再醒过来了吧。”

“……这样吗?”炭治郎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眼底顿时染上了一些哀伤,“那义勇先生打算照顾她一辈子吗?”顿一顿,炭治郎又劝说,“也许,还有醒过来的可能性也说不定……”

义勇摇头。

“应该不可能醒来了。”说完,义勇便低声回答,“我会就这样照顾着她,哪怕我死去了,也会把她托付给放心的人。”

炭治郎轻轻攥紧了手。

“义勇先生,我觉得她会醒过来的。”他认真地说。

义勇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阿绿会醒来吗?他不知道。

阿绿不是猎鬼人,也不会呼吸之法,甚至没有强壮的身体。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不仅在鬼的面前毫无自保能力,甚至连普通人的恶意都无法抵抗。

她与那些被鬼杀死的万千普通人一样,都只是被不幸所碾碎的沙尘之一。幸运没有降临到如姐姐那样平凡的普通人身上,难道就会降临到比姐姐更年轻的阿绿身上吗?

富冈义勇不知道。

他呼了一口气,望向蝴蝶屋外的阴天。那天是灰蒙蒙的,云像是无法散开,厚厚地积压着。那云后有怎样的风景?无人能瞧见。

他就这样望着窗外的天幕,漫无目的地出神。

如果哪一天,鬼消失了,阿绿能醒来的话,就再带她去一次海边吧。海浪与沙,泡沫与海鸟,这些都是她曾喜欢的,也必定是她醒来后所想看到的。

富冈义勇在心底对自己这样说。

第56章

“你还记得一个名为‘绿’的女孩吗?”

当童磨听到这个问题时, 露出了微微困惑的面色。

无限城是广大而寂静的,水面悠然无声,无根的莲花在其中自由地飘浮着。他站在赤色连廊的尽头, 手持折扇, 歪着头看桥对面的少女。

少女十八九岁的年纪,但身材却格外娇小, 仿佛一捏就断,身披一件蝶翼形的羽织,若紫色的眸中透出与年纪不符的冷硬。

“阿绿……谁?”童磨的目光轻轻一转, 语气很茫然,“这是你的名字吗?你想告诉我, 你叫‘绿’?”童磨问。

蝴蝶忍皱眉, 声音中的冷意愈发了:“你竟然根本不记得这个名字了啊……”

看着她的神色, 童磨眨了眨眼, 试探地问:“是你的姐姐或者妹妹吗?被我吃掉了吗?真是不好意思……我吃过的可爱女孩实在是太多了呀。一时半会儿, 我想不起来她的长相呢……”

说完, 他就发出了呜呜的哭声,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认真地向旁人忏罪。

蝴蝶忍看着他的模样,握着日轮刀的手轻轻颤抖:“……确实, 我的姐姐也死于你的手下。你还记得这一身蝴蝶纹的小褂吗?这就是被你杀死的姐姐所留下的遗物。”

童磨眼睛一亮, 像是恍然大悟:“啊,你说你的姐姐啊!我想起来了, 是叫绿是吧?鬼杀队的年轻小姑娘……”

蝴蝶忍愣了下,心底泛起了一阵凉意。

阿绿是阿绿,姐姐是姐姐,这是两个不同的人, 只不过一个被面前的鬼杀死了,另一个则与死无异。而这只上弦之二,似乎根本分不清那些被他残忍杀害的人,完全将名字记混了。

“阿绿……”蝴蝶忍微呼一口气,脑海中掠过了富冈义勇坐在病床边的背影,“她是少见的稀血,你无法把她吃掉,就让她陷入了长久的昏迷。”

稀血——这个词语似乎终于提醒了童磨,他笑着说:“哎呀,我想起来你说的‘绿’是谁了。确实是很少见的稀血,原本想自己留着吃的,但她却怎么长也长不胖,还被人骗跑了。说实话,我可是花了好大代价,耐心地在等她长大呢……”

说着,他用扇子遮掩住了面庞,只露出一双难以猜测的眸子。“那个孩子。把我惹的好生气呢。”

“生气?”蝴蝶忍的嗓音稍稍尖利了些,“这种感情,你没有资格拥有!”

说完,她就拔。出了形状奇特的日轮刀,向着面前的鬼袭去。

“我不可以生气吗?”童磨笑眯眯地扬起了扇子,那扇上的莲花似有生命一般,妖娆地张开了花瓣。四周的水珠凝结起来,化为寒冷的冰棱,锐利地向少女的方向袭去。

“她告诉我她喜欢上了其他的男人,这可是对我的不忠和背叛呀——”童磨说着,声音里有孩子气的理所当然。

少女的身影如一只蜂鸟般,在群花间灵活地飞舞着。童磨看着她的身姿,眼中有了一丝盎然的兴致——在这一刻,童磨想起了阿绿的母亲。

那个曾是花街游女的女人,身材也是如此娇小而灵活的,脑袋转的也很快。在拿到了他的钱后,她反手将女儿再一次地卖掉了。

后来,她在童磨的面前忏悔,满面泪痕地说:“至少,在吉川家,阿绿和阿静能有一个住的地方。跟着我的话,实在是太辛苦了。教宗阁下,看在我对孩子的真情上,请怜悯我,饶恕我吧。”

她的话不无道理。明明先后将女儿卖了两次,换了很大一笔钱,可当她与童磨再重逢时,却又变得一贫如洗,什么都没有了,谁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如何将钱花的这么快的。

童磨目光温和地看着她,语气仁慈:“你也是迫于生活,没有办法吧。这实在是太可怜了。神明听到,也会为此落泪的……”

阿绿的母亲露出了喜极而泣的表情:“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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