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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美的婢女款款走来,面带羞涩朝着乔肆看来,优雅行礼,脆生生道,

“见过侯爷~”

“这四个,以后就给你做通房丫鬟了。”

“啊?”

乔肆一愣。

等一下,通房丫鬟的意思……是、是不是内种含义来着?

他有点不确定,愣愣地看了眼那几个丫鬟,结果就被抛了个媚眼。

啊啊啊!

他立刻浑身都炸毛了,登的一下站起来,“我不用!!我不要什么通房丫鬟!”

严格来说他现在都还没到20岁呢!

这要放现代,他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了!!干什么呀!乔老登干什么这是?!?!

谁要跟素未谋面的人做这些事!!

吓死人了!!!

“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

乔政德却只是笑呵呵地按着他肩膀,让他重新坐下,“不过就是几个通房丫鬟,爹又不会害了你?你要是看着这几个不满意,爹再重新给你相看些更漂亮懂事的就好。”

“怎么到了年纪就该有女人?那怎么一把年纪老不死的人都不去自己上吊啊?!乔怀忠也不惑之年了怎么还没建功立业?!”

乔肆一下子站起来,话里仿佛是骂下人不配,凶巴巴的语气却是直冲着乔家这三个老登而来的,

“就因为我年纪不小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我侯爷府吗?”

他都不一定哪天要嗝屁的人,要什么丫鬟!

还有那几个奴仆,甭管是不是好人,他也不想要!

他微微眯起眼来,三句话不离皇帝,仿若真的成了活脱脱一个仗着皇帝宠爱无法无天的大佞臣,

“我已经有管家了,那可是御赐的管家,乔尚书硬要重新安排侯爷府的下人管家,难道是在质疑陛下的决定吗?!”

“肆儿休得无礼。”

他想拒绝,乔政德却不会放过这个在他身边安插自己人的机会,他分明也气得坐不住了,整张老脸都跟着涨红,却被那话里话外的‘陛下’压了一头,只得转移话题,避而不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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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家还不是为了你好!!你非要如此任性妄为吗?!人都已经买下来了,你若是今日瞧不上他们,那便是他们的罪过,干脆每人打上四十板子发卖去算了!!”

“你……!”

乔肆咬牙,又来这招!他们到底是多么喜欢在他身上用道德绑架这一套啊?!他看起来就这么善良吗!

可恶!

“好啊,要打可以,那就连张管家一起打!他去侯爷府请我的时候,可没有说是为了这事,还在门口得罪了我,还有这乔府上上下下那么多奴仆,见了本侯爷也不曾行礼,这么没有礼数,一起打了算了!”

乔肆干脆跟着他一起加码,“还有这些仆人这样差劲,到底是谁挑选来的?一个赛一个的丑,挑选仆从都选不好,要不要一起罚了?”

听到他这话,张管家和乔怀忠顿时脸色发绿,尤其是乔怀忠直接被戳中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挑好人,这几个分明都身强力壮好得很!我看你就是有爵位了就不把人放在眼里了,故意挑刺儿!”

乔肆看他,忽然一笑,“呵,原来是二哥挑的人啊,怪不得这么歪瓜裂枣,早就跟你说了,你这人审美太差,识人不清,派个赵六来跟我传话都传不明白,该不会又对他轻轻放过了吧?”

乔怀忠气得几乎要吐血。

就在要吵得不可开交难以收场时,门外传来小厮的通报声。

“大人,季公公来了,传侯爷即刻入宫。”

乔肆早就不想在这儿呆了,闻声喜笑颜开,直接弹射了出去,如一阵风掠过所有人,

“好好好我这就入宫!马上立刻现在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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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乔府距离皇宫的位置并不太远。

若是能驾马车,或是身子骨利索的,更是不需要太长时间。

侯爷府的管家姓严,严管家到皇宫的时间,几乎也是乔肆抵达乔府的时间。

严管家抵达御书房的时候,才将兜帽摘了下来,不再遮掩身份。

房内,皇帝正在与汪太医交谈。

一只纯白色的信鸽也恰好飞了过来,被暗卫捧在手中,即刻交给皇帝。

“不是老夫要多嘴,”

汪太医这次面圣,是带着药方和几味药一起来的,原是说那毒药的事情,但聊着聊着就忍不住了,

“那少年太没心机了,旁人随便激将一下、蒙骗一下,便能让他做出傻事来,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恪守本分,不曾做出太出格的坏事,其实正说明他有一颗赤子之心。”

“乔肆一日比一日放肆,汪太医倒是对他的评价越发高了。”

殷少觉不置可否,只是垂眸翻看着几本典籍,

“他确实没有为乔家做事,也不赞成晋王,更无人抓住他真正的把柄,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那是因为这孩子心思单纯,嫉恶如仇,老夫不会看走眼。”

也许是汪老算是半个照顾过他多年的长辈,两人比起君臣,也像叔侄,在汪太医的面前,殷少觉说话便少了几分遮遮掩掩,更直白了些。

“敌人的敌人未必就是朋友。”

汪太医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

见皇帝如此坚持,非要让乔肆当这个被捧杀的靶子,汪太医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旁人这样被皇帝明目张胆的偏宠,若是有点本事靠山,倒也能险中求胜,但乔肆……实在太憨。

他那日得知皇帝对乔肆存了试探,一步踏错就可能被暗卫解决掉,已经那么明显地暗示了,让他呆在屋里别出来,别乱跑,乔肆都没有懂这是在保护他!

除了憨还能是什么?

好在最后乔肆虽然依旧乱折腾,却没真正坏了皇帝的事,没有真的稀里糊涂的死了。

汪太医想起来就糟心。

殷少觉见他这样,也不解释,甚至并不怪他。

毕竟,并非每个人都能像他一样,精准清晰地听到乔肆的心声。

若非一开始就知道心声,他也无从知晓、更无法理解乔肆为什么非要执着于行刺。

若当真是什么纯良之辈,怎么可能天天想着杀皇帝。

殷少觉轻嗤一声,不再多说。

暗卫轻声落下,前来禀报,

“陛下,发现了这个。”

是信鸽。

汪太医知道他还有政务要忙,端着自己的药匣子要走,被殷少觉拦下,不用回避,便只是坐到一旁屏风旁边去,主动避嫌不多看。

是陆晚的传信。

虽然殷少觉给了口谕,让他可以随时入宫觐见,但陆晚除了去太后宫中偷科举案证据的那天之外,就再也没进过宫。

有什么重要的事,也是像这样给个纸条。

他展开一看,竟是有关乔肆的。

【乔肆被乔家的人请走了。】

很简短的一句话,却仿佛还有许多东西并未道明,令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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