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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乔殊反问:“你为什么那么在意?”
他就是很在意。
想到她最开始选中的结婚对象不是他,他就一肚子怨气,他比郁启文差在哪?
“你当时跟他发展到哪一步?”郁则珩又问,声音从齿缝中挤出来,像是冬日里猎猎作响的寒风。
其他人只知道他们即将订婚。
但私底下见过几面,又是怎么相处的,除去他们,谁又知道?
乔殊感觉到他的怨气都要满溢出来,像是水,要将她团团围住,她往前,鼻尖蹭蹭他的,伸出食指指尖,戳上他衬衣下的肌肉:“你不会想知道的。”
指甲顺着肌肉纹路往下移,他到底吃什么,练得这么好?
郁则珩声音粗哑:“我想知道。”
“是单独吃过饭,牵过手,还是,像我们那样接过吻,你都是怎么叫他,也叫过他哥哥吗?”
漆黑的眼像是黑曜石,时而有熠亮的光在闪烁。
他低头,额头贴着她,每说一个字就蹭着她,呼吸胡乱地缠,最后,鼻尖相抵:“他比我好吗?”
如果没有陆沁那件事,他们早就已经结婚了,那他还得称呼她一声嫂子。
只是想到那场面,他眉头就像是打结的线头,怎么也扯不平。
凭什么,郁启文这么好命?
郁则珩咬牙,忍不住地嫉妒,嫉妒发生过的事,以及没发生过的可能。
乔殊被他喷出的热气颤了下,她刚要张嘴,郁则珩低头,抢先吻住了她的唇,也堵住她的回答。
郁则珩嗓音低哑,像是认命:“算了,我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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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吃醋的小狗最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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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帮我脱了”
接吻的感觉是好的。
唇与唇相撞, 呼吸交换,安静的环境里,能听见搅动的水声。
接个吻, 像是做了小半场似的。
郁则珩抵着她的额头,好一会没动, 乔殊调整着呼吸,目光像猫一样, 静静地望着他, 也没有要说下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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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知道,她也就真不说。
郁则珩像是说给她听,也像是说给自己:“不管你们之前发展到哪一步,都没有结果,现在, 抱着你的是我。”
不是郁启文,他早就已经出局。
“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乔殊微笑。
郁则珩忽略她话里的笑意, 对视片刻,他掀唇问:“如果再来一次, 让你重新选择, 我跟他你选谁?”
一位是成熟稳重霸总, 一位是赛车场上反叛不受管束的大少爷。
这道选择题多年前就有答案。
“你。”
乔殊感觉到腰上手掌在收紧, 她说:“如果是现在的我, 肯定选你,情感上的偏向。”
就算是假的, 听着也是愉悦的。
郁则珩情绪明显有所好转,他想了想说:“就算没有陆沁那件事,你跟郁启文婚事没有告吹,也未必比跟我在一起好, 他太沉闷枯燥,不够讨你喜欢。”
“你讨我喜欢吗?”乔殊哼声,无法忽视他多次气得她咬牙。
郁则珩理直气壮:“至少你喜欢跟我做。”
“……”
郁则珩语气笃定:“每次做的时候,你嘴上说着累,实际上绞得比谁都紧,你就是喜欢我,喜欢我的身体。”
为什么会这么骄傲地说出这种事。
乔殊耳根烫了下:“你呢,你比我好到哪去,好像是我缠着你一样。”
郁则珩在她唇上啄了下,愉悦地道:“我也喜欢,所以我们天生一对。”
“你跟郁启文在一起,绝对没有我们契合。”
兜兜转转,话题还是回到郁启文身上,他到底有多介意,她的前结婚对象是他堂哥这件事。
乔殊手搭着他的腰,她目光盈盈:“你怎么知道,我跟郁启文没有……”
话没说出口,嘴巴已经被捂住。
郁则珩用实际行动表明他不想听,郁启文三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已经够令他烦躁。
湿润的唇贴着掌心,乔殊弯着眼睫,她抓握住他的手腕:“你到底是想知道的还是不想知道?”
不想知道应该是跳过话题,而不是反复提及,这样只会让人觉得他超在意。
“你想说吗?”
乔殊好笑地道:“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事情已经太久远,她甚至都没什么印象,如果要评价的话,他们的相处就像是一杯温水,无色无味。
他们没见过几次面,见面的场合基本是有长辈在场,相处时是规规矩矩的,没有牵过手,没有任何肢体接触。
“如果我跟郁启文发生点什么,你以为我还能跟他坐下来,心平气和一起吃饭吗?”
“郁启文什么性格你不知道吗?又闷又慢热,跟他聊天也很无聊。”乔殊话音一转,“大哥,陈年飞醋你也要吃吗?”
当然,跟郁则珩的开始也并没有更有趣。
他们误打误撞,绑定在一起,又阴差阳错,产生感情。
郁则珩温热呼吸扑在她的脸上,声音一板一眼:“你对他一点好感也没有?”
乔殊想也没想:“没有。”
她又不傻。
也知道怎么哄一个男人。
“一点也没有?”他不信,亲眼看过他们相谈甚欢。
“如果当时对象是你,我也可以跟你聊得很好,你以为你们男人很难搞定吗?”
郁则珩眯起眼:“你搞定过多少男人?”
她感觉把自己推向另一个火坑。
“举个例子,值得我用心的男人没几个,你是我花了最多心思的那个。”这句话是真的,天知道郁则珩有多难搞。
“你以为那些花跟衣服我没有花心思吗?你每天臭着张脸,像是我开车撞的你,欠你几百万。”
郁则珩解释:“我当时不是针对你。”
乔殊的手指已经滑过他的后腰,不轻不重地划过紧实皮肤,语气很轻:“我知道,你受那么重的伤,躺在医院里,又要被迫退役,如果我是你,我只会让人把你跟花一起丢下楼,最好大家一起做病友。”
郁则珩微笑:“所以你消失那段时间见了几个男人?”
“……”乔殊抿下唇,“你怎么什么都记得?”
“我没有见其他人,消失几天也是我为你花的心思之一,你越习惯我天天出现,我偏偏不按常理出牌,让你想着我,念着我,好奇我为什么今天不来。”
事实上,这一招的确有用。
郁则珩后知后觉:“原来我就这么被你钓上来的。”
“真聪明。”
乔殊迅速在他脸上亲一口,嗓音甜腻,像是在耳边化开,“所以郁启文是爷爷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