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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冰箱拿。

也就是这时,迟蓦像个鬼似的出现在程艾美身后,程艾美一回头,一激灵:“老天爷啊!”

“你没事儿瞎叫唤什么?大半夜的多吓人知不知道,蛋糕都给你拿来了……”叶泽一回头一闭眼,“老天奶啊!”

程艾美打哈哈道:“回来了呀爱孙儿?”

“谁让你们偷吃蛋糕?”迟蓦面无表情地开口。

程艾美:“他吃的。”

叶泽:“她吃的。”

二老异口同声。

程艾美:“不是我!”

叶泽:“不是我!”

二老互相推诿。

程艾美:“老东西你竟然敢污蔑我?!”

叶泽:“老东西你竟然敢污蔑我?!”

做了几十年的夫妻,两个老东西比了解自己还了解对方,越是异口同声,越能证明是同伙作案,气得开始想互咬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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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七十岁的人了,被迟蓦这么对待,李然觉得怪可怜的。

“哥……”

“他们高血压高血糖,经常偷吃。但总忘吃药。”

“哦!”李然道,“那你狠狠地说说他们。”

程艾美一听急了:“唉你这孩子……我让你当我的眼线,你怎么还搞叛变?”

“他是迟蓦的眼线吧。”大清里的老爷毫无底气。

风波如何过去李然没问,怕被殃及池鱼,他跑了。

周六日李然有双休,不用去公司上班。前面几次迟蓦总给他布置暑假作业,周末也得在公司呆着,这周李然跟迟蓦说不去。

山地车许久没骑过,车座车把落了一层灰。李然用沾水毛巾擦干净,整理自己的坐骑。

他难得地做了攻略,记录下附近首饰店的位置。

专门卖菩提珠的有三家。

李然实地考察,精细地挑挑拣拣,买了几十颗珠子。

只花了几十块钱。

菩提便宜。

他还跟店员讲价了呢。

快到家时碰见黑猫,李然想停下来和它说话。

最近黑猫似是知道眼前的人类过上好生活了,不愁吃喝,经常不去买菜,还能每天四个鸡蛋喂它们。

刚开始接连三天没见李然买菜,黑猫吃鸡蛋前,先把李然的手闻了个遍。好像他身上有另外一个男人的气味儿,它在分辨有没有危险。

后来发觉这憨憨的少年脸上笑容比丧气多,黑哥睁只眼闭只眼,专心吃蛋黄不再管其他了。

山地车刚在路边停稳,李然就看见黑猫前半截身体藏在灌木绿植里,见他出现理都不理,继续在灌木里挖着什么。

弓着身子一匍匐一蛄蛹。

两道急躁的喵呜彼此重叠。

李然以为黑哥又和其他野猫打架,要热心地拔刀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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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被叼着后脖颈的白猫尖喊一声,撞出灌木丛,扭头咬黑猫。黑猫不避,两条前腿踩住白猫后背,更紧地叼住白猫后颈。

“喵呜——!”

李然霎时面红耳赤,脚下原地调转方向走人。

他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

它们在……

过了会儿,李然又默默地走回来了。他没有看过……好奇。

猫叫声跟小孩儿哭似的。

大白天还好,要是放在大半夜肯定渗人。

李然若无其事地走到一个最佳位置,面朝大路,根本不往黑哥和它白白的老婆那里看,只有余光快飞出天际。

黑猫的尾巴高高翘着,白猫尽管在吼在发怒,尾巴却没有放下不给,也翘得高高的。

两条尾巴蓬松地抖啊抖,纠缠在一起。

下一秒,李然扭正头,嘴巴微张,目瞪口呆。

白猫……白猫不是老婆啊。

它有蛋啊!

第26章 喜欢

这年头,连猫都是同性恋!

李然的心脏受到冲击,站着没动,兜里揣着的菩提珠却很轻微地挤搡着。

一只手都快把它们捏碎了。

菩提净心,菩提祛秽,怪不得迟蓦天天戴一串。他心里得多乱呐。李然那么单纯的人,就没想过他心里得多脏呐。

李然对男同有种油然而生的抵触,对此白清清功不可没。

而李昂作为罪魁祸首更得拉出去枪毙。

但奇了怪了,对猫界男同的腌臜事,李然接受度挺高。

人不会一直震惊。三观被震碎一会儿后,李然愁眉苦脸地想走,余光不听话,往两位猫哥男同那边溜,表情变了第二次。

黑哥老婆……不是,黑猫老公……不是,是黑猫男老婆,怎么只有一个蛋啊。

黑猫的俩宝贝缀在中间,阳光普照,跟黑葡萄似的。特别是现在正特殊时期,几乎要把皮涨破,油亮。

反观白猫,后腿蹬啊蹬,连土带草扒下去一层皮。战斗力太弱,黑猫把它压制得死死的。

翘起来的尾巴下面只有一个蛋,砝码不对天平失衡,强迫症的人看了得刺挠。

涨得也没黑猫大。

李然想起,黑猫有几天跟一只凶狠的狸花猫斗得厉害,纠缠撕咬,满耳朵血。

要不是李然见到,多管闲事驱赶过一次,它们绝对不是只有耳朵受伤这么简单。

之前是不是白猫和狸花猫打架?后来才换成黑哥?

网上说毛发纯白的猫咪在群体中受歧视,不符合猫咪审美,嫌它丑。

霸凌自然就来了。

来钱也这么容易就好了。

黑猫结束了,松开白猫的后颈肉,伸舌头舔它的毛。

白猫翻身上去抽它一巴掌。

黑猫眯了眯眼睛,耙了耙耳朵,似是内疚,似是认怂,但脚下没有退,继续舔它。

迟蓦傍晚下班时,看见李然自己在客厅,后背倚着沙发,蹲在茶几前面串菩提。

客厅里的灯太亮了,那层光圈外的滤镜都像被拽下来洒到李然头顶、周身。

他低垂着脑袋,鸦羽般的眼睫在鼻梁山根投下一小片浅色阴影,唇微微抿着,全神贯注地拿起一个个黑色的菩提,借助工具将同样是黑色的弹力绳穿进去。

阿姨在厨房做晚饭,看他忙活的时候,出来问:“这是迟先生戴的手串吧。”

她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我记得迟先生以前有个双股的手串,他挺喜欢戴的,但是断了。我过来做早饭的时候地上滚一地珠子,就给收起来啦。要是那种弹性绳还有,你就也给串起来吧,扔了怪可惜的嘛。”

被白清清不小心弄断的菩提只找到17颗,李然用新买来的补上。他心里估算迟蓦的腕寸,加进去13颗。

菩提珠直径约一厘米,算是小颗的尺寸。李然第一次做手工作业,不太熟练。不过搞这个也不需要技术。

串好后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没把便宜也可以是好货的菩提看出花儿来,吹毛求疵地挑剔自己系的绳结不好看。让人家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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