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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若真是那样,我便……将眼睛剜了。”

宋乐珩:“……”

宋乐珩哑住,像有什么东西猛地在心口处炸开,又酸又涩,还带着极致缱绻的滚烫:“你这疯起来,也是个不要命的。话都说到这儿了,当真还要如此僵着吗?我背上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

她那手有意无意地剥开层层的衣衫,指甲刚一刮过内里的肌肤,瞬时就点燃了已经冒了火星子的欲念。温季礼回过身来,急切地俯首吻她。宋乐珩的眉眼都舒展开,将人抱紧,唇齿交缠间,回应着他的害怕,他的忧心,他的不安。

门口到内室只那么数十步的距离,两人的衣裳便掉落了一路。绕过了屏风,温季礼步调凌乱的要把人往床上带,宋乐珩喘着气按住他,声音里揉杂着浓浓的情/欲,道:“试试……那把摇椅。”

温季礼转过头一看,表情顿时有些怔住了。

这内室的左侧面做了一处檐下的内廊,用于观赏后花园的景致,平日里,仅用一扇推拉的隔门挡风遮光。此时,那隔门没关,打眼看过去,就能看见那不算精致的一方小花园,花园的穹顶上聚集着乌黑的云层,马上就要落下雨来。一把木制的摇晃躺椅被骤起的夏风一吹,就在那廊下吱呀吱呀地摇动。

这摇椅是吴柒之前做的,共就做了两把,一把让宋乐珩养伤的时候能坐在后花园里解解闷,是以上面都铺好了软垫,以免硌着宋乐珩的伤处。还有一把,吴柒这几日负责照看宋流景,便放在宋流景的房里用了。

温季礼的脸上不自觉地写满了抗拒,矮声道:“不、不好……万一有枭使在房顶上……”

“不会的。他们前几日才被训过,不敢靠近这间屋子。”宋乐珩拉着他的袖口,引诱的把人带过去:“你看,下雨了,更不会有人来了。”

伴着一声雷响,豆大的雨点打在花园里的叶片上,只见叶片晃了晃,紧接着,就被一场突来的急雨打得蔫耸下去。

轰隆的雨声雷声中,温季礼来不及细思,也来不及反对,已然沉沦在欲/望里,被宋乐珩牵着鼻子走了。

不知何时,那木椅摇晃得愈趋激烈,发出惊心动魄节奏疾快的吱呀声,檐上的雨成串地坠下来,落在木地板上,晕湿了一大片。细密的水珠溅在宋乐珩骨感的脚踝上。温季礼喉结滚动着,捉住她的脚踝,手指绷得发白。

他的眼神早被黏腻的浪打得浑浊,扬起的视线执迷地望着身上这一人,他看她被汗湿透的发,看那透明的汗顺着她的下颚,滑过她的脖颈,落进那半敞的衣襟内。宋乐珩弯腰啄他的唇,几个沉重的浪起浪落,温季礼急喘的气息不可遏制的变得愈发细碎颤栗。

“主公……慢、唔……慢一些……椅子……会、会被人听去的……”

“雨骤风急,听不到的。萧若卿,你是不是……”

温季礼知她要说什么,抢在这话出口前便用含糊的吻堵住了。

夏日的雨来得凶猛,一阵疯打过后,廊下的水势积多。话音碎了,词难成句,狂浪攀至尽头时,温季礼整个人都紧绷地弓起身来。他狠狠拥紧怀里的人,深埋在她肩颈处短促地呼吸着。

唇间呵出的潮湿热气扑在宋乐珩的皮肤上。宋乐珩也有些脱力地靠在他怀中,懒倦地眯了眯眼,听温季礼闷着声气说:“说了,慢一些的。”

宋乐珩哭笑不得:“哎,萧若卿,出力的可是我,你这吃饭的还打上厨子了?这摇椅虽然是省劲儿些,但不好控制嘛,我一动,你一摇的,我怎么慢下来。”

“不要躺椅。”温季礼难得使性子,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就着这密不可分的姿势,亲吻她的胸口:“我也可以出力,换我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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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乐珩讶异:“你还没尽兴?你这身子折腾久了,我怕凤仙儿到时候又要口出狂言了。”

“就一次。”

他把人抱起身来,大步走进室内,轻而又轻的把宋乐珩放在了床上。

刚刚见小的雨势又落

大了些,及至黄昏,一抹残阳才从变得清朗的云后钻出,止住了这半日的雨声。

宋乐珩趴在床头,犯困地赏着小花园里落日的光景。温季礼已然是穿戴规整,倒了一杯热茶回来,坐在床畔,递到了宋乐珩的手边去。见宋乐珩后背露在外面,他只望了那么一眼,就觉身上发热,忙不迭把锦被拉上去些,盖住了宋乐珩的身子。

宋乐珩抿了一口茶,有气无力的把杯盏放在床沿,道:“热着呢,别盖了。”

她刚要踢开被子,温季礼说:“主公不盖着,我……”

宋乐珩立刻把被角默默拉回去裹了个严实,然后甚是愕然地回过头看他:“你还行?啧,温军师,你这心火实在有些重啊。说真的,我说句实话你别生气啊。”

“嗯。”温季礼略是颔首。

宋乐珩侧躺下来,拉住了他的手,才敢开口:“你们当家主的,跟中原当皇帝的,也没多大个区别吧?我以前听说皇帝都是从小就要学房中术的,你这怎么……”

温季礼脸一白,僵住了。

宋乐珩心道不好,飞快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我也没有说你差的意思。久是蛮久的,但这个事,它其实还是有点技巧的,你刚弄得我……”

温季礼一副被雷劈过的模样,目光都涣散了,一言不发地抽回手来。

宋乐珩心急地起身安慰:“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说好不生气的嘛。”

宋乐珩又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温季礼这才重新聚焦,隔了许久,艰难地问出一句:“真的……一点都不好吗?主公……是不舒服吗?不喜欢吗?”

“也、也没有。喜欢的,还是喜欢的。”宋乐珩违心地打了个哈哈,心里苦大仇深地想着,这话实在是太伤温季礼的自尊了,她说不出来,干脆眼一闭心一横,这技术就这技术吧,咬咬牙就过去了,大不了以后少让温季礼主动些。

温季礼何其了解宋乐珩,一看她这神色就猜到了七八分她的心思,顿时失落地敛下眼睑,道:“我知道了。”

“你又知道什么了,这真没关系……我就是、就是事后探讨,随口一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嗯。”温季礼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而后又道:“时辰也不早了,主公今晚是不是还有别的事要做。”

她答应了今晚要去给李文彧道谢的。

宋乐珩沉默少时,一面拿过枕头边的衣服穿上,一面有些心虚:“今日李文彧那般行事,你有没有生气?”

“没有。”

温季礼说得实诚,见宋乐珩三下五除二穿好中衣下了床,便主动拿起外袍,替她穿戴整齐。

宋乐珩由着他帮自己系腰带,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真没生气?那我今晚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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