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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情我愿的。我喜欢你,自然是心里喜欢,身体上也喜欢。真喜欢,那就是想与你做那些贪欢享乐的事。难道你不想?”

“我……我没有不想……但是……但是……”温季礼的耳尖上都笼了一层艳色,努力定了定神,再郑重其事地看向宋乐珩,道:“你眼下与李文彧有婚约在身,你我若如此行事,必招人唾骂的。至少,要待到你和李家解除了婚约,你我……定亲之后。”

宋乐珩的肩膀都垮了下来,泄气道:“那得是猴年马月了?再说了,你家能同意我二人的亲事?你们都不与中原通婚的,我也不可能嫁到北辽去。”

“我……”温季礼话音一顿,摸了摸袖子里藏着的东西,似是对迟疑的事情有了决定,正色道:“有一桩事,我想与你商议。”

“嗯?”宋乐珩挑挑眉头。

温季礼将要开口,急促的马步声踏碎了黑夜。本已归巢的雀鹰悉数展翅,盘旋着迎向马蹄驰来的方向。

雀鸣,马嘶,喧嚣而浩大,引得吵闹不堪的黑甲和枭使们纷纷偃旗息鼓。

宋乐珩侧耳听着这动静,正想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温季礼叹了口气,道:“看来,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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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宋姐黑历史再加一……

宋姐:求问每天都想睡自家军师,这是一种病吗?

最近实在太忙了,可能更新少一点[可怜]等这两天忙过了,更新字数会多多多~

第119章 兄控到来

山间倏起的劲风将大营里的火把吹得摇曳不止,拉长地面投射下的重重人影。宋乐珩和温季礼带着一干枭使和黑甲站在营口处,黑甲们面带兴奋,枭使们则是在谨慎观望。穹顶上,雀鹰遮天蔽月,高亢啼鸣,引得值守的士兵们频频侧目。

宋乐珩瞧了眼头顶,道:“你要与我商议的事,就是说你这胞弟远赴千里来找你?他来单是想看看你,还是想劝说你回去的?”

温季礼注视着远方夜色,轻咳了几声,方才道:“主公希望我如何?”

宋乐珩转到他跟前去,伸手替他拢紧狐裘:“这还要问?我自然是……”

后话未出,数十精骑已出现在火光照耀的范围里。

萧晋一激动,喊道:“快看!真是二公子!”

宋乐珩手上动作一顿,转头望去,就见那斑斑星月之下,山道上扬起了厚厚的沙尘,高大的黑色骏马穿沙而出。那领头的少年着一身暗蓝色的劲装,左手手臂上停着一只雀鹰,右手拉着马缰,恣意奔腾。他的额发比中原人稍短,后头留成了狼尾样式,没有束发,额头上佩着编织的抹额,端的是塞外少年的意气轩昂。

宋乐珩一时看得挪不开眼,手就停在温季礼的领口上,一动不动。

温季礼用力咳了一嗓子,提醒道:“主公,看得痴了。”

边上的吴柒跟着冷哼一声,抄着手没眼看宋乐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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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乐珩这才回过神来,收了视线挪到一旁,道:“我不是在看他。”

“那是在看马?”温季礼吃醋地噎了一句。

“也不是。”宋乐珩坦然道:“我是在看你。”

温季礼:“……”

吴柒:“呵。”

吴柒忍不住冷笑出声,刚想拆穿宋乐珩这好色的狗德行,就听宋乐珩道:“你这胞弟,与你的五官好似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在想,若你没有家族负累,没有被重担压至病骨羸弱,大抵也是如他这般,恣意洒脱地策马于天地间。我只是惋惜,没见过那样的你。”

吴柒:“……”

打扰了。

这都能绕到情话上,她果然是被温季礼迷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了。归根结底,就是好色!

吴柒默默退开半步,继续没眼看地捏鼻梁。

温季礼看着宋乐珩稍一走神,精骑皆已停在了营地门口。领头的少年翻身下马,抬手放走了雀鹰,疾步走来。

黑甲们尽数半跪,以单手放在胸前行礼。

“见过二公子!”

少年则是径直来到温季礼面前,跪下行了个叩首的大礼,唤道:“兄长。”

温季礼将人扶起。他细细打量着久别的亲人,替少年掸去了肩上的尘灰,眼神都愈发温柔了些:“原以为你还要七八日才能到,不成想,来得如此迅速。”

“太思念兄长了。我自家中出来后,日夜兼程,不敢休息,就想着早一日见着兄长。”少年的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长兄的时候,满满都是尊崇和仰慕。他握住温季礼的双臂,将人好生端详了一遭,道:“怎么听兄长的声音似乎有些虚弱?是近日身体不佳吗?”

温季礼避过这个话题,引见宋乐珩道:“阿仿,来,这位是……”

“必是宋阀主。萧仿见过宋阀主。”萧仿规规矩矩的冲宋乐珩行了个中原的礼节。

居然真是消防的谐音……

宋乐珩心里吐槽着,手上已经虚扶了一下萧仿,客气道:“二公子不必多礼。我与你兄长共谋大计,素来是不分彼此。你是他的胞弟,便也算我半个亲人。这军营里的条件简陋了些,你且将就住下,待明日天亮,我去城中安排,好好替你接风洗尘。”

“多谢宋阀主。”

宋乐珩点点头,又对温季礼小声道:“你们兄弟久未见面,必有许多话讲,今晚我就不扰着你了。我且去看看秦行简。”

温季礼稍是颔首,宋乐珩便带着枭使们走向伤兵营,询问着近来营中发生的事。

她前脚一走,萧仿的眼色就变了,不似方才那般真诚,反倒带上了一丝精明又尖锐的城府,觑着宋乐珩的背影道:“中原的男人真是要死绝了,女人也配争夺天下了。兄长便是为了她,不肯回五原来吗?”

温季礼眼神骤冷,警示道:“不得无礼。她是为兄放在心上的人

,往后,如不出意外,她也将是你的兄嫂。你对她之言辞,当斟酌过后再出口。”

旁边还跪着的萧晋和萧溯之面面相觑,都有些惊讶温季礼的话。

萧仿也怔忪了好一会儿,不可置信道:“兄嫂?兄长你要娶她?萧氏从不与中原人通婚的,母亲和小妹她……”

“此事我已有定数,无须多言。你既来了,便休整数日,好好领略岭南的风土人情。待休整好了,即刻回五原。我不在,萧氏还需你主持。届时,你便将家书和……”温季礼顿了一顿,似是改了口,道:“把我要带给母亲的东西,一并拿回五原去。”

萧仿欲言又止,也不敢反驳温季礼,他埋着头幽森地瞄着宋乐珩走远的方向,应道:“是。”

他这一眼,恰与回过头的吴柒对上。

吴柒眯着眼瞅那十来岁的小孩,隔了少时,才收了目光对宋乐珩道:“这温季礼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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