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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颇好,这才有空关心起别的:“刚回来时朕见谢娘子似乎有些神不守舍的,她在街上遇到了什么事?”

那灯市里到处都有锦衣卫在,知晓晏惟初兴许会问,顺喜刚进门前就先打听过了,这便告诉晏惟初:“谢娘子看中的一盏灯被别人抢先拿了,后头有个书生另送了一盏她心仪的灯给她,她原本不要,最后还是拿回来了,她与那书生,像是旧识。”

晏惟初眉峰一挑:“什么书生?”

顺喜小心翼翼地答:“是国子监的监生,首辅刘公的小儿子刘崇璟。”

“原来是朕的肱股之臣家里前途无量的儿子,”晏惟初没什么情绪地说着,“勾搭朕的准皇后。”

顺喜吓得呼吸都放轻了不少,就听晏惟初忽地一声轻笑:“挺好,朕向来不愿意做棒打鸳鸯的恶人,那就成全他们吧。”

*

清早,谢逍刚起身,下人便来报苏小郎君登门,来还书与他。

谢氏虽是将门,但一百几十年的家族底蕴在那里,家中藏书着实不少,苏凭时不时地便来借书还书。

谢逍在正堂接见他,让人去把他要的书拿来,有两本侯府没有,又说过两日派人回去国公府取。

苏凭便说:“没有便算了,不用麻烦了。”他本也是找个借口来这里而已。

谢逍与他不咸不淡地寒暄了几句,昨夜才在灯市上见过,委实没什么好聊的。

苏凭看出谢逍的敷衍,只得起身告辞,却又不甘心,犹豫了一下说:“明昭,我想过两日邀你同去西郊的云都山赏枫,不知你是否有空?”

“明日起要回国公府陪老太太斋戒半月,去不了。”谢逍直言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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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凭道:“那等之后……”

“你好好念书吧,”谢逍打断他,“你才刚中举,明年又要下场参加春闱,也就剩半年时间备考了,这段时日不多念书,不怕考不中?”

苏凭有些难堪,还欲说点什么,后方传来声音:“表哥,你一大早的见什么人啊?我肚子饿了,等你一起用早膳等半天了。”

晏惟初睡眼惺忪地自后堂出来,一身松松垮垮的直身便服随意拢着,头发披散未束,看到苏凭很自然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你们聊吧,我回去后面了,”晏惟初说罢又睨了谢逍一眼,“表哥你快点,我等你呢。”

他仿佛没看见苏凭脸上乍变的神色,泰然自若地回去了后院。

谢逍也回来时,晏惟初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手里拿了个白面馒头,正一点一点撇下喂桌边觅食的一群雀鸟。

谢逍走上前:“好玩吗?”

晏惟初低着头以脚尖继续逗那群雀鸟:“挺好玩的,你看这些鸟儿多有灵性,我走哪跟哪。”

谢逍说的却不是这个:“真不知道我见什么人?衣裳也不好好穿,披头散发跑去前头,你看看你像什么样?”

晏惟初抬了头:“表哥,你好凶啊,是不是我这副模样被苏小郎君看到他误会了,你不高兴?”

谢逍垂眼静默看他片刻,伸手钳住他下颌,用力一捏。

在晏惟初抱怨喊疼前又松开,谢逍走去他对面坐下,捏起筷子。

“表哥,”晏惟初故意问他,“那苏小郎君听说跟你是青梅竹马,一起在边关长大的,他对你有意思吧?我瞧着肯定有,他看你的眼神就不清白。”

谢逍抬眼,神色莫测:“你很好奇?”

晏惟初点头:“问问不行吗?”

“不行,”谢逍斩钉截铁道,“跟你无关的事少好奇。”

晏惟初偏不:“表哥,你之前说的心有所属,不会就是苏小郎君吧?”

谢逍却问:“我何时说过?”

“你别不承认啊,”晏惟初磨着他,“你明明说过的。”

那时谢逍说的是“你怎知我没有”,其实没有。

但见晏惟初这般缠人,他索性便说:“有是有。”

晏惟初追问:“是谁?”

谢逍看着他,似是而非地道:“一个莫名其妙出现,撩了就跑的小混蛋。”

晏惟初:“……”你骂谁呢?

第22章 亲身上阵用美人计

七日后。

一封谢太后秘密派人送出宫的亲笔手写信呈到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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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是写给五军营副参的,信上之言皆是数落晏惟初这个皇帝的不是,指皇帝被小人蒙蔽、忤逆不孝,命对方带兵前来清君侧。

晏惟初随意浏览完毕,将信纸按下,问送信来的金吾卫指挥使:“这信你们怎么拿到的?”

对方回话道:“今早巳时,太后以身体不虞传召太医,随行的一名药童出宫后并未直接返回太医署,到北安门附近时他借口内急,独自钻入了旁边一处茅厕。之后一名在宫外等候看似寻常脚夫的男人出现,进去与他碰头,臣等将他们扣下,在那药童身上搜出了这封缝在贴身里衣内的密信。”

晏惟初倒不觉稀奇,他前几日才命人放松了对寿安宫的守卫监管,他那位母后果然坐不住,救子心切,狗急跳墙了。

“这信你原样拿回去,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按母后的意思让人送去五军营便是,朕倒要看看他们打算如何应对。”

下方之人领命,拿回信纸告退下去。

晏惟初的心情颇好,尤其之后听到赵安福禀报,说谢逍从国公府出来回去侯府了,他更是高兴。

“走,去定北侯府。”

未时刚过,晏惟初的车驾出现在定北侯府外,门房上的人见是他这位安定伯世子,连通传都没有,直接将他请进去。

这也是谢逍之前特地交代过的,安定伯世子来了不必通传。

晏惟初很满意,兴冲冲地进门,依旧人未至声先到:“表哥——”

谢逍这会儿正在书房里看书,听到这个声音无奈侧过头。

晏惟初已到了他书房门口,探头看过来:“表哥,我能进来吗?”

谢逍心中好笑,冲他招手:“过来。”

晏惟初走来书案边,笑问道:“表哥,你今日怎就从国公府回来了?不是说要陪老夫人斋戒半个月吗?这才几天啊?”

谢逍的目光钉在他脸上:“我刚回来你就过来了,你怎知我的行踪?你派人跟踪我?”

“哪有啊,”晏惟初叫屈,“表哥冤枉我,安定伯府就在你谢家公府与侯府中间位置,你的车驾路过时恰巧门房上的人看到了告诉我的。”

谢逍不是很信,但见这小郎君满脸理直气壮的,也懒得跟他计较了,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国公府不好玩吗?你怎就回来了?”晏惟初一派天真地问。

谢逍道:“你觉着我回去国公府是去玩的?”

不等晏惟初再问,他随便解释了一句:“老太太不想见到我,我也不留那边讨嫌了,索性提早回来。”

晏惟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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