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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嚣呢,这根看起来脆的要死的棍子突然甩过来,留下一串眼睛都难以捕捉的残影,混混都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棍子一下子抡在小头目腰侧,刚刚还嚣张的鼻孔朝天的人,转眼就给人抡地上,顾涌两下没爬起来,嘴里还低声吸气,一下没了威风。

场面霎时安静下来。

雷长胜扫一眼地上,又看着愣在原地的混混们,他自己出手有数,虽然又快又狠,但还不至于把人打坏,给个下马威罢了。

混混们抖着腿,看一米九的大块头一招把人打趴下后,手里还举着刚刚打人的凶器,顶着一身肌肉和脸上一道疤,慢慢朝他们走过来,还开口问他们:“我现在可以管这个闲事了吗?”

小喽啰们看看趴在地上打滚的小头目,再看看彼此,最后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我们人多!一起上!!”,然后一股脑冲向雷长胜。

三分钟后。

地上躺满了打着滚的混混,一片哀嚎声也没有影响刚活动完手脚心情放晴了一些的雷长胜,他一脚踹开滚到他脚边的家伙,整了整衣服走向在墙角一动不动的受害者。

“你没事吧?”雷长胜看着这人单薄的样子,都怕自己声音大点能给人震跑了,不自觉放低了声音询问,还忍不住说教两句,“还好你运气好遇上我,不然可不完蛋么?下回别这么晚跑出来,危险。”

运气好?卞清涟只觉得自己倒霉透了,只不过晚上感冒实在严重打算去医院扎个针,结果先是被醉汉撞了一下,他胳膊现在还疼着,然后又被这些混混堵到巷子里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最后这个大块头……虽然说是帮了自己把流氓都打倒了,但是看他的样子,卞清涟很难有安全感。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刚刚已经报警了。

本来如果只是刚刚那些人围住他,拖个几分钟把那些人拉去警局就行,现在么,看看满地翻滚的人,再看看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估计他这个受害者的警局一夜游也跑不了了,头更疼了。

雷长胜只看到救下的美人眼里写满了戒备,眉头皱得更紧,似乎还瞪了自己一眼,这是把自己当坏人了?

酷似□□老大哥的雷总:……

自己吓人是吓人了点,但不至于刚助人为乐就被怀疑是坏人吧。

不过也习惯了:“你别担心,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刺耳的警笛声打断,巷子口呼啦啦进来几个警察,嘴里叫着不许动,结果领头的刚进来就被躺在地上哀嚎的流氓绊了一跤。

场面有点尴尬。

“谁报的警?”领头稳住身形咳了咳,又大声喊道。

雷长胜还没来得及说话,原本站着一动不动的受害人举起手:“我。”

说着从雷长胜身边走过去,留下清甜的香气,和一句轻飘飘的“谢谢你的多管闲事。”

雷长胜:???

多管闲事?合着自己做好事变成多管闲事了?雷长胜觉得匪夷所思,转身想要理论,却看见那人已经挂上笑脸和警察说上话了。

不知道说了些啥,那人又转过头来睨自己一眼,脸色也沉下来,那一点点笑意说没就没,雷长胜心里也不爽起来,什么人啊这是,要不是遇上自己,这人现在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被人家掳跑了呢,还嫌人多管闲事,连个笑模样都欠奉。

雷长胜不爽地低啧一声,一个年轻警察走过来跟他交涉,或许是看他脸色说不上好,小年轻的声音都打颤:“那个,您这边需要去警察局做个笔录哈,另外,可能要待一段时间,得等那几个受伤的做伤情鉴定……”

真是自找麻烦,吃力还不讨好。雷长胜好不容易好转的心情此刻又乌云密布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不过雷长胜也清楚,自己这个外形比较容易让人误会,所以面对警察的时候他一向都很配合,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因此只是沉着脸,还是乖乖上了警车。

车里空间不大,雷长胜开了车门,发现另一位当事人已经坐上车了,见自己上来,还瞥过来一眼,又嫌弃地往那边车门靠了靠。

雷长胜动作一顿,心里更窝火,大马金刀的往里一坐,挑衅似的往里挤了挤,热乎乎的皮肤贴到一处,他当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什么玩意儿,这是人的皮肤么,咋这么滑溜!

雷长胜一个没忍住转头看去,那人手里还攥着身份证,他也不是故意要看,但他5.3的视力还是看到了名字,卞清涟。

名字倒是好听,就是和性格不搭。

心里这样想着,雷长胜又悄摸的把目光移向刚刚不小心碰到的小腿上去,还没等他一探究竟,那人的目光突然转过来,他吓得立刻若无其事别开视线。

做贼心虚的雷总看着窗外不敢动弹,还不着痕迹挪开一点空间,把腿收了收,卞清涟察觉到后舒了口气,也重新看向外面。

就这样一路安静地开进了警察局。

【作者有话要说】

一章是攻视角,后面会换过来

推推隔壁连载文《在娃综办太学后我爆红了》

以及预收《联姻对象突然说爱我?》《地球关爱系统》

第2章 发烧

一大帮子人挤在小小的调解室里,乱哄哄的。

警察小陈被吵得头疼。

接到报警电话后,那边的定位是报警人的装置发过来的,他们赶路的时候一直在关注着电话那头,本来一直好好的,结果突然窜出来个正义路人。

这事儿上升到打架斗殴,在场的不管是躺着的还是站着的都得打包带走。

带回去一查,又查出几个未成年的,这下还得叫家长来,于是场面就更加混乱了。

今天晚上几个老前辈都去支援另一个分局去了,留下的几个小年轻里,小陈是资历最老的,干了五个月零十一天了。

所以小陈现在顶在了最前面,站在第一线遭受唾沫攻击。

“我胳膊都被打断了,亏你们还是警察呢,抓谁都搞不清楚,我要投诉!”

“我儿子被打成那样!还抓我儿子!你们有没有良心!”

“不就是个男人,能吃什么亏,说不准这个帮他打人的就是他姘头……”

几位警察微弱的声音被淹没在乱糟糟的吵闹声中。

“哐当!”一声,乱糟糟的现场终于安静了下来。

是原本低头坐着的卞清涟。

那张艳丽的脸此刻挂着寒霜,似乎因为生气面色有些病态的发红,唇色苍白,缓缓收回刚刚踹桌子的脚,又旁若无人坐下,依旧坐得歪歪扭扭,看着柔弱的样子,腰都直不起来,也依旧不正眼看人,仿佛多看一眼这些垃圾就要脏眼睛。

小陈也被吓了一跳,但他不愧是在场资历最老的,当即抓住这个空隙把判决下了。

卞清涟纯粹的受害人,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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