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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前后串起来了线索又问,“那你这一套编派,可还有人知道?”

二奎摇摇头,“还没有和别人透底呢,今儿告诉你,也是想让你找找这姓周的麻烦。”

“哎,我说,你一口一个姓周的,你什么毛病。”

“我有毛病?我看你才是缩头乌龟!你不是喜欢那柳玉芙么,甭管我编派了什么,这姓周的肯定没少做坏事!你拿了他的命门,这桃脸儿芙蓉不就任你采撷了。”

金宝脸一红,“你个丫头,这都是什么词儿!我金宝堂堂正正等着他楼塌,不用瞎编派!再说,世上最难斗的便是死人,人活着就不能不犯错,可他要是死了,什么罪啊孽啊的,就都被原谅了。”

“我可不原谅这姓周的。”

“爱原谅不原谅,但你和报社这一话儿,且得随我去说清楚!”金宝扯他。

“哪里说得清,我不去!”

二人拉扯间,竟没听见动静儿,却是廿三旦已经回来了。

“怎么回事?”他听见吵嚷,一掀帘子,对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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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揭晓结香到底唱了什么!

另外,饱饱们可以把小墙头推荐给同学朋友闺蜜电子闺蜜们吗?马上完结了,还是冷冷的…

【孔雀】可是我自己觉得这篇真的蛮不错的耶!

第77章

“金爷,我自家丫头,我来管教,您且请正房看茶,我自会给您说法!”

廿三旦自是护着臭丫头二奎。

看金宝出了门,廿三旦忙扯过她,“死丫头,又惹什么祸了!”

廿三旦早就发现二奎动静不对,闲聊便总是支开她,可这居然没盯住?

二奎看廿三旦真动了气,只好把事情和金宝解释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然后拽了拽人袖子,“何老板…”

“你啊你,十条鞭子都不够抽你的!走吧,去给门外的伙计认个错儿。”

“金爷,”廿三旦开口,“这事儿我知道了,人我亲自教训,但这报社的事儿,这丫头可认不下。”

“为什么?”金宝不解。

“您也知道,这就是一出编派的事儿,皆因周公子树敌太多,可现在既已经没什么动静儿了,那便让它过去吧,玉芙和我惯是交好,我来劝他。”

“周公子那面,“廿三旦叹气,“也是要瞒,我最了解他,认下了,这孩子便没活路了。”

金宝瞅瞅二奎,可不就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么!

金宝走了之后,廿三旦罚二奎跪下。

“主子,我是看这姓周的…他糟蹋您,上次……”

廿三旦知道他是误会了,可也没法解释,直直生着闷气。

“他是老斗,和我都是逢场作戏!你这丫头!”

二奎心说,我天天伺候你,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金宝走出何宅,心思杂芜。

要说周沉璧确是不应该认下这罪,可他也万万不该躲起来,任由玉芙失利。

难道这权贵人家眼里,是是非非轻轻重重,就是这么分的?

自己觉得天儿大的事儿,人家一个轻描淡写,就这么片叶不沾的躲开了?

自己如若如实告诉玉芙,那他和周沉璧会不会就此生了嫌隙?自己是否就多了几分机会?

可若是自己,又会怎么做呢?非得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地硬碰硬?还是也会这般游刃有余。

又想起那黄毛丫头,自己连个臭丫头都摆不平!

正想着,就又走到了周府门口,玉芙早就抱着狗崽子倚着朱漆大门等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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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玉芙急急问。

这秋老虎的太阳还挺烈,金宝被晒得直发汗。他想,这天儿怎的不赶快下起冰雹!自己没带回来什么好声响儿,可这一趟是顶着风雨顶着刀子去的,那也算有苦劳了!

可偏偏秋高气爽,天空高远,胡同里这一块周府的匾压下来,金宝觉得透不过气。

午后的秋风却阵阵轻拂,任谁都觉得舒坦。

“怎么样呀!你快说呀!”

“…确是什么也没打听出来!”金宝抬起眼睛,这么对玉芙说道。

“我夺魁了,你怎么不高兴?”顾大走后,柏青直问着顾焕章。

“我当然高兴。”顾焕章从报纸中抬眼。

“那就好。”柏青嗫嚅,“昨儿,还有前儿,我,我说我懂了,可我还有一问呢!”

柏青又拿一双戏眼觑他。

“你…”顾焕章躲着他的眼睛,“你,你台上台下要分清楚,卸了妆,就不能这样瞧别人了。”

“我只瞧了你呀。”柏青急急道,然后绕过去,挤在书桌和这人腿间,“我现在什么都懂了。”

“嗯。”

“那,那你什么时候和我快活!”

“…”

顾焕章站起身来,双手摁着他的肩膀,“不行。”

“是你还没有娶妻吗?”柏青问他。

“…你这都是哪里来的念头!”顾焕章把他拉进怀里,“每天你都和我一起跪拜牌位,我既已经作誓不再续弦,又怎么会娶妻呢。”

“不行!”柏青却又着急了。

“结香,我心里有你,我…”

“可我只能给你做妾呀!”柏青打断他。

“你这是哪来的理论?”他放开他,“又把他摁在椅子上,自己半蹲下去,“你是说你师哥?”

柏青点点头,小脸儿皱着,又羞又难过。

“堂堂名伶大王怎么哭成这样。”顾焕章伸手捧着他的脸,倔倔的一双眼,却总是在自己面前哭。

“名伶大王只是成了一件事!”柏青眼睫颤起来,“还有一件!我,我做什么可就非得要成!”

顾焕章轻轻笑了一下,“你又要成什么事情?你我都是男子,何来什么嫁娶的规矩呢?”

柏青止住了哭,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刚要开口,顾焕章却打断了他,“这乱世,这条性命也不在我自己手里,看你成了角儿,我便放心了。”

柏青知道他想什么,立刻问,“你…你还要杀老佛爷?你,你还是要闹革命?”问完一话,心里就又开始慌。

顾焕章点点头,“义不容辞。”

“你不怕死?你舍得我?”柏青咧咧嘴。

“不舍得。”顾焕章把脑袋枕到他的腿上,“可我也不怕死。”

过了晌午,柏青便去了戏园子,顾七造访顾公馆。

一见顾焕章他便急急下跪,“二哥!我以为你回不来了,又做了傻事,这便躲去了上海,听说你全须全尾地回来,这我才敢回来。”

看顾焕章眸色沉着,他便灰溜溜起身,又自说自话,“二哥,你不会真怪我了吧,那奴才和你说了我什么坏话?”

“老七,这革命首要便是平等,你既标榜自己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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