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34


夏昭学枪法如龙,每一招都迅猛有力,攻若万钧奔雷,防时迅速,如狂龙摆尾。

兄妹二人配合默契,夏昭衣主攻,一枪一鞭,刚柔并济。夏昭学攻防皆备,枪法刚正凌厉,不留余地。

丛木图身边的猛将一个个倒下,他心里的火在一息息灭掉。

战局一开始,他就知道对方有备而来,他今日必葬身于此。

但能杀一个是一个,一个都是回本!

他不会投降,也不会自暴自弃,自我了断,战士的归途是死战,不死不休!定要将体内的热血燃至最后一刻!

“阿梨,我杀了你!!”丛木图张口怒骂,长刀狂舞向周围不断试图逼近的夏家军士兵,冲夏昭衣嚷道,“把你的长枪亮出来!来!!!”

又一个近卫在他身边倒下。

丛木图爆吼,提刀劈向快速接近他的夏俊男。

夏昭衣眉眼一凛,银光乍然挥去,千丝碧韧如游龙,迅猛缠住丛木图的刀刃。

几乎同时,夏昭学手中的长枪刺去,枪法太快,寒光带出风雷之声,直取丛木图的心窝。

兄妹二人这番速度和配合快到极致,一气呵成,一息时间都未过去。

千丝碧绞住丛木图挥砍而去的刀刃,两股力量相抵,千丝碧的银光碎了一地,

夏昭衣手里的长枪紧跟着也刺去,扎入丛木图的咽喉。

两根长枪一上一下,皆贯穿丛木图的身体。

心窝那一下,只有疼痛,尚且能忍。

咽喉这一下,窒息感夹带着痛苦袭来,丛木图的脸色完全变了。

网?址?f?a?b?u?Y?e???f?ǔ???ε?n????????⑤?.??????

随着兄妹二人同时拔走长枪,丛木图带着剧烈的不甘从坐骑上摔下。

夏昭学看向夏昭衣,距离近了,夏昭衣看到了二哥眼睛里的激动和为她骄傲的欣然。

夏昭衣眼尾泛红,无须多说什么,无声胜有声。

她长枪一转,杀向下一人。

没多久,黎明天启,而后一直到正午,搜山结束,最后一个雪山营士兵被从隐蔽的角落中揪出。

夏兴明挥动大刀,砍下他的头颅。

“我们替国公爷报仇了!!”夏兴明大声吼道。

夏家军热泪盈眶,好多人嚎啕大哭。

酣战过后,一场酣梦。

傍晚,夏昭衣和夏昭学便醒了,没有久睡。

二人没有带随从,拎了两篮酒菜,去到荒泽谷的南坡。

风很大,夏昭学将酒洒在草皮上,夏昭衣站在他身侧,看着那些酒水被大风吹偏。

“父亲一定很欣慰,”夏昭学喑哑道,“自从家里出事后,我从未想过,有一日能手刃仇人。”

夏昭衣笑道:“相比起手刃仇人,父亲和大哥更感欣慰的事,一定是我们活得很好。”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布?Y?e?不?是??????????è?n?Ⅱ??????5?????o???则?为?山?寨?佔?点

夏昭学朝她看去,咧嘴一笑,皓齿洁白:“对。”

“所以,来,我们喝酒吃肉,让父亲高兴!”

夏昭学点头,笑道:“好!”

第1693章 夏昭学知道了她是夏昭衣

雪山营全军覆没,没留一个活口。

丛木图的头颅被端端正正送到易书荣的兵营,易书荣未看,只让手下拿去葬了。

接下去的半个多月,易书荣沉默寡言。

当初亲眼看到父亲和长姐的尸身,他都不曾这么消沉过。

那些仇恨,是他的燃料。

可是丛木图和雪山营的消失,好像他的意志被抽走了。

不过再消沉,他也必须得振作。

他是一军主帅,谁都可以倒下,他不行。

五月中旬,才从寒冬中走出不久的北元大地升温得非常迅速,太阳酷热,炙烤万物。

明芳城中,最后一批游州官吏被处死。

前几年,和彦颇在游州的部署除了为他带来大量的情报,及官方和民间都在悄悄对汉人百姓进行的“北元和善论”宣扬外,还有物资运输的商贸队,让他和易书荣等人赚得盆满钵满。

后来,聂挥墨对游州官场大肃清,这批游州官吏跟随窦立新逃到了北元。

和彦颇留他们不死,是为了给其他还在暗处的被收买的汉人官吏们知晓,只要他们忠心为北元皇庭效命,那么即便他们暴露,也有退路和去处。

但现在,所有北元和中原的联络渠道全被斩断,商贸队早已停摆,两处信息闭塞严重,可预见的未来五年内都不会有改善,所以,和彦颇索性杀了这几十张还在他身边吃饭的嘴巴。

处理完这批官吏的尸首,手下来回禀。

和彦颇上个月便离开去前线了,并不在明芳城,府内一切都归陶岚管。

陶岚正在收拾衣物。

天气热得太快,和彦颇走时带走的都是保暖冬衣。

手下禀告完,陶岚没说话,只是摆了摆手。

手下告退离开,出来时迎面瞧见一个小男孩,手下忙低头,恭敬行礼。

陶岚抬头,立即放下手里的衣物走去,笑道:“劲儿来了。”

和彦劲抬头冷冷地看着她,眼睛里没有半分善意。

陶岚心里难过,蹲下温柔道:“劲儿?”

这一年多,和彦劲几乎没有理过陶岚,偶尔会来找她,但并不是来渴求母爱。

他一直就那么站着,用冰冷淡漠的眼神看着她,一言不发。

今天距离上一次,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这是三个月来,和彦劲再一次来找她。

陶岚的目光落在儿子脸上和耳朵上的伤疤,眼眶通红,心痛到无以复加,同时恨意也在翻涌。

那该死的林五娘!

就算将林五娘千刀万剐,都解不了这口恶气!

和彦劲终于开口,说得很艰难:“我听说了……阿梨杀……死丛木图的地……方,叫荒……泽谷。阿……梨的阿……爹和大……哥都死……在那里。”

和彦劲曾得失语症,后来情绪激动下恢复说话能力,但他仍然变得不爱说话了。

这一年多,他越发沉默阴冷,很少开口,现在,他的语言功能急速退化,似乎已无法正常表达。

陶岚心疼道:“别怕,劲儿,夏文善和夏昭德死在了那里,夏昭衣死在了容塘峡口,阿梨也会死的,我们会送她去和她的父兄团聚。”

“不……!”和彦劲摇头,眼神凶狠地瞪着陶岚,“我是……想说,阿……梨在报……复!她在……她父……兄被杀……死的地方……杀死了仇人,那……么,你呢!你呢!!!”

儿子的眼神和语气,让陶岚的心跳骤然漏拍,结结实实被吓到。

她脸色苍白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劲儿,你……想说什么?”

“为什……么你不去……打仗?为什么……去打仗……的是我……的阿爹?”

陶岚哽咽道:“心儿还小,我是她娘亲,我离开不得。”

“她是个傻……子!”和彦劲语声激动,话语终于说得利索,“我是个瘸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