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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法,这绝对是钓鱼执法!明明先前还在浴室里堂而皇之地学主播喊“宝宝”,那么刻意,怎么可能转眼就忘了!
反正他手机里那些存货是决计不能让喻昉越听到的。他当初借一层互联网的掩护,仗着没人知道他是谁,在软件里四处横行,能吃荤的绝不吃素的,他的浏览记录里,随便拎一条出来都绝不是喻昉越能听到东西。
他不给,喻昉越眼看就要自己来拿。闻霁慌乱中对着电视一指:“你正事不做了!”
喻昉越动作不停:“这也是调查取证的一部分。”
角力起来,闻霁不是喻昉越的对手,最后手机还是失守,落入敌手。
喻昉越随手一翻,果然在闻霁的手机桌面找到一个蓝色图标。他冷笑一声,点进去。
闻霁在一旁看着,确定喻昉越之前大概是真的不曾听说过这个软件。一通横冲直撞的操作,分明是要看关注列表的,不知怎么就阴差阳错点到了联系人列表里去。
当然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与人聊骚的记录。
喻昉越又是一声轻哼,脸色缓和了一些。
闻霁这才意识到,喻昉越不过是借新手身份掩饰,原本冲着这个页面去的。真相已然大白,他还是补充解释道:“我不和人约的。”
“谅你也不敢。”喻昉越话讲得很硬,却莫名松了口气。
而后他点开闻霁的关注列表,恰好有人正在直播,头像旁边挂着麦克风的图标。
喻昉越顺手就点了进去。
手机的扬声器立刻有低沉的男声传出来:“欢迎进入直播间,晚上好,颜色...悍匪。”
主播见多识广,最后还是忍着没笑出来。
喻昉越从直播间退出来,又打开闻霁的收藏夹。
最新的一条,从日期来看,好像就是他们相遇那天晚上。
眼看着那个播放按钮要被按下去,闻霁终于开始阻拦:“行了行了差不多了吧,这些还有必要看吗?”
喻昉越大手一挥,把人隔绝在一米之外,毅然决然按下了那个播放键。
“宝宝,要不要和我一起过夜?” 网?阯?发?B?u?Y?e???????????n???????????????ō??
时隔许久,再听到这条语音,当时有多么热血澎湃,此时的闻霁就有多么尴尬无措。
喻昉越把牙龈都恨不得咬出血:“呵呵,原来不仅叫了‘宝宝’,还有过、夜啊?”
闻霁脸红得彻底,终于找到机会,一把把手机抢回来:“他是主播啊! 他跟谁都这么说的,又不是只和我说。”
“删掉。”
“什么?”
“删掉。”喻昉越重复,“还要我说第三遍吗?”
闻霁低头看了一眼,收藏夹里有上百条,每一句都是他精挑细选的稀世珍藏。说删就删,想想还有点心疼。
闻霁还企图讨价还价:“我认识你之后就没有用过这个软件了,用得着这么赶尽杀绝吗,那如果有一天你、你...”
你嫌弃我听不见了,不要我了,把我赶出去了,我还得靠这些压箱底的宝贝度日呢。
喻昉越听出他戛然而止未说完的话,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闻霁,你是不是一定要说这些我不喜欢听的话来激怒我。”
闻霁头低下去,不甘示弱:“是你先要我删掉的。”
“我让你删掉,我错了么?”
闻霁摇摇头。
没错,当然没错了,哪有人谈着恋爱,手机里还留着这些擦边的音频。
退一万步讲,如果真的分手了,他肯定难过得都要撕心裂肺了,哪还顾得上听这些东西。
他不过是那样说罢了,就好像给自己建一层保护罩,以此转移他日益滋生的不安全感。
出神间,喻昉越都逼到面前来了,几乎和他鼻尖碰着鼻尖:“你不是有个录音笔么?不够你听?”
闻霁往后一缩,以为自己每天都偷偷回味一个片段的事情被发现了。
喻昉越寸步不让,还要伸手去拿他的手机:“最后一遍,你自己删,还是我给你删。”
闻霁不情不愿当着他的面,一条一条删光了自己的收藏。
下巴被人捏起来,喻昉越靠过来,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吻:“乖。”
闻霁压下不合时宜快起来的心跳,抓起投影的遥控:“继续往下看吧,还有好多呢。”
后面的监控内容,没有看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有救护车闪着灯从大门开进来,然后一行医护人员在几名工友的陪同下拉走了人。
有些离奇的是,假如真的存在一个和坠楼者见过面的神秘人,他却好像神秘消失了。全程的监控视频看下来,他们没有发现任何一张可疑的面孔。
从救护车出现的那一刻起,工地外就陆陆续续开始涌现出一批陌生面孔。车子驶离后还未散去,反而越聚越多。人山人海,把大门口堵成了喻昉越来时的样子。
原本没什么价值的画面,闻霁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突地坐直了身子。
喻昉越警觉起来:“有什么发现?”
闻霁盯着画面角落的两个人影。
一个是许久不曾见过的小南,眼神无光,头偏向工地这一侧,捕捉着动静。
另一个,是更久不曾见过的一个故人——当年青藤班的舍管。
【?作者有话说】
小闻(对着id自我欣赏):我真是个起名天(dian)才。
大家假期快乐!~
周四不更,下次应该是周五或周六见!
欢度国庆~
◇ 第68章 别激我
闻霁不自知地一颤。旋即,手被人握于掌心,喻昉越关切地问道:“有你认识的人?”
视频里,那两个人在人群的边缘站着,贴得很近。
这一切看起来已经明显不止是一个巧合,但闻霁实在想不到,这两个人怎么会相识。
他抓过遥控,把画面定格。视线落在小南的脸上,闻霁看出几分紧张的神色。盲人对光是没有感知的,但他的目光在闪烁。
他想到不久前和喻昉越之间的推测,心里有了一个不算好的答案。
面对喻昉越的疑问,他缓了缓,刻意略过了小南,抬手指向小南身边的那个人:“他,是我那一届青藤班的宿管。”
“现在不是他在做了。”喻昉越说。
接手青藤计划的时候,他把所有资料都看过一遍,包括现任宿管的照片。如果这个人还在职,他不应该一点印象都没有。
一瞬间,两人陷入了一阵沉默,各有各的心事。
提及青藤计划的那一刹那,喻昉越的神情有些许的凝重。在他正式接管之前,尽管管理权名义上是握在喻兴海的手里,但喻家康是个闲不住的,没少以喻家长子的名义暗中干预。
这次的事件,很明显是辉煌集团丢了标,孙林晟怀恨在心,针对他实施的打击报复。
要说这件事和喻家康无关,喻昉越一万个不信;但要说这事和青藤计划是否扯上了关系,他又不确定。
最令他心慌的,是闻霁曾经就是青藤计划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