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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什么信号,“那我送你回家。等着,别走。”

【?作者有话说】

喻总表面:波澜不惊。

实际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 第28章 “笨死了。”

闻霁的手刚好碰到门把手,向下一压,那扇门岿然不动。看来是被喻昉越那一个操作上了锁,而唯一开锁的凭证是他的指纹。

闻霁叹口气,认命往沙发上一坐:“你到底要干嘛,那会儿也没送我回过家啊...”

喻昉越听得清楚,但并不影响他手底噼里啪啦的打字声:“哪会儿?”

我去你家那会儿,每次过完乱七八糟一夜之后,早上都是我自己坐公交回的店里。顶多就坐过你司机开的车,哪敢劳喻总大驾亲自送我啊。

闻霁抬头,逆着光看了喻昉越一眼,又埋低。

一瞬间,他竟有些分辨不清眼睛重见光明是好事还是坏事。他不光恢复了视觉,听觉似乎也跟着不弱反强了。

他听到自己胸腔内“怦怦”、“怦怦”的轰鸣,如擂战鼓。

喻昉越说到做到,几分钟后,准时关掉了办公电脑。

他起身,从衣架上捞下悬挂的西服外套,搭在手臂上,向屋外走。

闻霁立刻跟上。

刚走出门,喻昉越脚步一顿,他反应不及,撞上喻昉越的后背。

喻昉越在指纹认证锁上操作了几下,命令道:“录一下。”

闻霁依旧在状况外:“啊?”

喻昉越“啧”了一声,捞起他的手臂,随意挑出一根手指,按在指纹收集区:“以后我每次有事找你,都来亲自给你开门吗?笨死了。”

闻霁被句尾那三个字有些模糊的语气砸昏了头。

喻昉越的声音对一个声控而言本身就足够发一张免死金牌,况且有这么一张脸加持,闻霁竟然觉得“小骗子”、“笨死了”这种不中听的话都变得悦耳起来。

天呢,还有的救吗。

喻昉越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握住他,抬起来,又按下,重复多次,直到提示录入了一枚完整的指纹。

下楼的电梯上,闻霁左手覆在刚刚被喻昉越握过的右手背上,低着头出神。因此没能发现,喻昉越也正看着他的侧脸出神。

一个月不见,那张巴掌大的脸似乎又瘦了一些,下巴尖得可怕。但此时无比瘦削的颌线,以往人跪在地上,俯头下去的时候,又会被撑得十分舒展。

那时通常有一条黑色的缎带蒙在闻霁的眼前,张口闭口的模样都十分乖顺。

闻霁跟在喻昉越身后,一路从大楼顶层落到地下车库。视野里有一辆车尾灯闪了闪,是喻昉越按下了手中车匙。

闻霁走到后排车门边,伸出手,正要向外拉,突地两脚好像就不听使唤,前一秒还稳稳站着,下一秒竟眼看要栽到地面上去。

还好腰间一只不属于他的手攀上来,帮他稳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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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昉越低沉的声音擦着他的耳朵灌进来:“这又是在玩什么,碰瓷吗。地下车库监控无死角,搞不好你还要倒贴给我。”

闻霁甩甩头,扶着车缓了缓,要拉开后排的车门:“那下回可不能在车库碰你的瓷。”

门开了一条缝,被人从身后“砰”一声又关上,喻昉越转而拉开前排副驾车门,扬扬下巴示意:“你还想坐老板的位置?”

闻霁一路没讲话。他倒是想讲些什么的,但刚刚术后症状来势凶猛,坐稳了还是有点头晕目眩,他索性嘴巴和眼睛一起闭上,养神。

不多会,窗外的夜色变得多彩起来,映在闻霁闭合的眼皮上,他大概知道,是要到地方了。

城管下了班,傍晚的棠边巷热闹起来,夜市上各色的霓虹招牌,多彩的夜色就来源于此。各种路边摊占了路,车开不进,闻霁指挥道:“停在巷口就行。你就算能开进去,也未必出得来。”

喻昉越一脚刹车,停在路边,双臂搭上方向盘,侧过头看闻霁:“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闻霁偏头对上他的视线,凌厉里带着质问。

他会意,奏报的内容皇上在朝堂的时候不想听,下了朝该琢磨吃喝玩乐了,他开始纠结起朝堂事了。

说什么呀。

下午想说不让说,现在后悔了,知道回过头来问了?

晚了!

闻霁把头往边上一撇:“没有。”

说完拉开车门就要走。

一套动作太干脆利落,等喻昉越反应过来伸手去捞的时候,闻霁已经光速下了车,抵着车门,重申:“我不是骗子,从没骗过你。”

“你…”

“砰——!”

喻昉越没说完的话被一声关门巨响砸碎在嘴边。

他望着闻霁渐远的背影,一双手在方向盘上握得发白,腮帮子搓磨着,一下又一下。

能看得见了就是走得快啊,脚底下生风了都。

闻霁眨眼混入夜市的人海里,食物的香气四溢,他却浑然不觉似的,出了神地走。

下午要解释的心情明明十分坚定,而一下午过去,又被刚刚那一阵眩晕砸了个措手不及,他突然开始纠结,这一个月来发生过的事到底要不要解释给喻昉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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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起术后转醒,睁开眼的那一刻,围在床边的医生护士脸上那种欣慰中夹杂着同情的神色。

生病是一件多么可怜的事情吗,他不这样觉得。他很努力地配合治疗,他有求生的欲望,比很多确诊后就认命的人强了不知多少。

况且术后干预也还算不错,他现在基本已经和大多数健康的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为什么要同情他。

原本是这样想的,坚定不移。但此时却突然害怕知道真相后的喻昉越也会对他报以那样同情的目光,甚至出于同情,才觉得他有哪里特别。

他想要在喻昉越眼里被同等看待。他有手有脚,有头脑,很健全,可以做很多事,当然也可以做好。

夜市人多,路过一家生意火爆的摊位,正排起长队。闻霁尽可能靠近路边走,还是不可避免与人擦肩。

轻轻的一点力道,他却向后趔趄了几步,才重新找到平衡。

与他相撞的那人甚至眉紧皱着望他一眼,生怕他下一秒就躺在地上打着滚碰瓷。

想什么怕什么,怕什么来什么。他平静地对上对方投来的视线,轻轻拍了拍被撞过的那一块位置,昂起头,转身离开。

终于拐进出租屋所在的支巷,四周安静下来,他感受到手机在衣兜里震动一下。

他掏出来,查看收入的消息:「明天早上打卡上班,不要迟到。」

闻霁正要回复,又来一条,恐吓的语气:「你不要想着可以不来。你明天胆敢罢工,我就亲自到这里来堵你。」

堂堂一届总经理,不拿官威压人,不用合同说事,偏偏选择一个最像黑社会的方法,亲自来家门口堵人。

闻霁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让喻昉越的身份说出这样的话委实有点可怜。

想到喻昉越咬牙切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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