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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荔大脑一片空白,他还没反应过来,阿瓦怒已经在自己腿边了。现在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有好奇的,有不怀好意的。

礼帽男人捻着自己的胡子,也向他走了过来。

“这位小姐,”他说,“看起来阿瓦怒认可了您的贞洁。”

一个穿着花苞裤和白衬衫的,黑发黑瞳小亚裔。尖下巴水杏眼,懵懂清纯,稚嫩无辜。

这张脸说是女孩也不会有什么违和,嫩粉色的唇肉轻轻抿着,吝啬地把洁白细齿和娇嫩舌尖都藏了起来,不许人看去。

和他的打扮一样,保守乖巧,把所有可能被人觊觎的地方都牢牢藏好,以为这样就不会透出让人心痒的色泽,不会再被人惦记。

可偏偏还是会有嗅觉灵敏的家伙闻着味儿找来。

礼帽男人向他致意,“那么,可爱的小姐,你是处.女吗?”

……罗荔从没想过会被人问这么荒唐的问题。

该说什么呢?

如果说不是,不就证明阿瓦怒认错了,明晃晃拆了这个男人的台么?

可如果说是……

他不是。

“你有病吧?他是个小男孩你看不出来?”

凯恩的声音如一声惊雷炸响,“早看你不顺眼了,什么贞洁乱七八糟的,都什么年代了?神经。”

礼帽男人的表情明显僵住了。

他又一次看向罗荔,笑了起来。

只是这个笑苍白诡谲,让人汗毛倒竖。

“你不是处.女吗?”

罗荔脊背发凉,拼命摇了下头,躲到了凯恩身后。

凯恩拉住他的手,“别理他了,咱们走。”

他强硬地拽着男孩离开了人群。罗荔惊魂未定,下意识地回头望去,看见场外密密麻麻站着一大群和那礼帽男人打扮相似的家伙,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

像是在怨恨着他们打破了这个把戏一样。

凯恩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点没注意到似的。只有罗荔心脏怦怦直跳,掌心也被冷汗浸湿了。

……而就在他们离去后,礼帽男人一直笑意盈盈的脸冷了下来。

他看着逐渐散去的人群,掌心放在阿瓦怒的头顶,缓慢的,一下一下拍打着。

“你已经记住那个小爱丽丝的气味了,对么?”

阿瓦怒低吠了一声。

“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靠你了。”

男人取下他的眼罩。眼罩后是一双黄金般流动的瞳孔,犬孩眼窝深陷,显得那张布满疤痕的脸庞愈发野蛮。

他有着狗的所有习性,除了超乎常人的嗅觉以外,还有发.情期。

过去的几年中,阿瓦怒的发.情期都是在鞭子和囚.禁之中硬撑过去的。

但今年不同了。

他已经找到了他的配偶。

那位“小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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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深夜,潘多拉剧团所在的几顶帐篷都安静了下来。

罗荔自己一个房间,趴在小床上,有些辗转反侧。

床头放着那双镶嵌着红宝石的高跟鞋。愚人要他把这双鞋子还给K,这样也许剧团就能从这场嘉年华中脱身。

他其实不太明白愚人为什么这样排斥嘉年华,难道这不是个宣传潘多拉的好机会吗?

罗荔的掌心轻轻抚摸着那双鞋子,思绪纷乱无章,说不出的烦乱。

房间门帘外不远处就是恶魔犬的狗笼,隐隐约约能听见几头恶犬的爪子拍打笼门的声响,今晚它们好像依旧什么都没吃。

凯恩已经在联系剧团的人,更换之前已经驯化良好的表演犬了。

黑暗之下,一阵困意袭来,罗荔蒙好被子,不知不觉合上了双眼。

……静谧笼罩的沙滩下,一道身影缓缓潜伏在帐篷之间。

鼻尖轻触地面磨蹭,像是在探寻着什么,跟随若隐若现的气息,寻找着散发这气味的根源。

卸下犬链后的脖颈上留下了抹不掉的深红印记,生满厚茧的手掌和脚掌被沙石磨得更加粗糙,他像一头夜行的野狗,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穿梭在夜色里。

夜晚的海滩依旧燥热,他伸出舌头散热,低闷的喘息游荡在风声之中,将地上那残留的气味全部裹挟入腹。

就在这时,他停下了。

停在那顶红底白条纹的帐篷前。

他很快确定了这就是自己要找的帐篷,金色兽瞳中顿时溢满兴奋的光芒。

手足并用,膝盖摩擦,慢慢潜伏进这顶帐篷之中。

在这之前,他已经旁观过许多次“同类”的交.配。起初他认为理所应当,但随着年龄增长,他也慢慢意识到,自己和那些长着利齿和尾巴的东西,并不算是完全的同类。

他喜欢白嫩的,娇小香甜的,像主人一样但并不会使他感到害怕的……美丽的生物。

他会把自己积攒的、对于繁衍后代的渴求都交付给那个美人,这是他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情.欲和渴望。

作为一条狗,他懂得狗的一切。

那股香甜的气息越来越浓郁,黑暗之中,他已经看到了床上蜷缩着的小小身影。

雌犬在发情期时会散发出一种能够吸引雄犬的气味。

他知道这个漂亮的水晶小人不是狗,但是在他身上,仍然散发着同样令他着迷的气息。

犬齿叼着他身上的薄被,一点点掀开。

男孩雪白的大腿肉交叠在一起。

细得让人感到怜惜的腰,平坦柔软的小肚子,胯骨处鼓出圆润流畅的弧度,整个下半身像是饱满的蜜瓶。臀线挺翘,腿缝微微敞开。

很适合生育产崽的体型。

阿瓦怒不知道“安产型”这个词,他的脑子里只能想到这个形容。

再看到男孩那张清纯年幼得容不下半点欲望的漂亮脸蛋,他感觉自己的双眼在不断晕眩,小腹更像是被点着了一般。

如果能和他交.配,阿瓦怒觉得自己什么都愿意做。

什么都愿意……

嘴角溢出的口津顺着下巴淌落,将胸口打湿。

阿瓦怒的齿尖不受控制地摩擦,他俯下身来伏在床边,掌心撑在床板上。

唇瓣与男孩的唇肉只有一根指节的距离。

情不自禁流出的口涎滴落下来,牵出一条晶莹的水线,滴在男孩柔粉色的饱满唇肉上。

睡梦中的小美人轻轻皱了下眉心,唇瓣张开一点,纳进那滴水珠。

舌尖微微卷起,很听话地咽了下去。

又再次把唇瓣敞开,粉舌轻触唇珠,邀请一样。

阿瓦怒的脑子轰得一声炸开,这一刻他什么也没想,瞬间把嘴唇压了上去。

狗群里长大的犬孩对接吻毫无概念,他只是不要命地啃咬着罗荔软绵绵的潮湿粉舌,把自己粗糙的舌头顶进他的口腔,直到把男孩强行吻醒。

罗荔从睡梦中惊醒,黑暗之中只看得到一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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