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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经理,相映成趣的账我都算不清,工作室都得请专业财会做账,我哪有闲功夫给你管账哦。”
死去的记忆哪怕被她撕碎焚烧,很多残留灰烬里的碎片都有迹可循。
沈砚舟的暗示无时无刻,她之前为什么一直没听懂。
她是真的没听懂,还是潜意识回避,首先排除掉正确答案,装作没听懂。
许尽欢现在越来越搞不明白自己了。
她好像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橙色的包包小巧精致,映射在视网膜上色彩鲜艳,衬得周边的一切都黯然褪色。
她喉咙发痒,问江浸月:“这个很难买吗?”
沈砚舟在出差忙碌行程的间隙,抽空给她打视频看这个包,随意得就像是逛商场,顺手买的小玩意。
“国内好像限量只有两三个吧,要顶级vip才有购买资格。”江浸月歪了歪头,揶揄道:“律师送的麽?”
许尽欢垂眸,嗯了一声,把它重新交到江浸月手里,“从哪儿拿的,就放回去吧。不是我的东西,不要带走。”
“好吧。”江浸月看着精致包包,有些可惜。
许尽欢站在梯子上,由上至下一层一层清理。
影集,相机,镜头,依次装进设备箱。
整理完成后,她抬头望去,那一整排的书架,一半是整整齐齐的法律类书籍,和沈砚舟那些分门别类摆好的文件夹。
另一侧空荡荡的。
不仅仅是书架,大平层的每个角落都是。
她就像是《复仇者联盟》里的灭霸,打了一个响指,把这套房子里另一个人的痕迹全部抹去。
只剩被留下的、突兀的另一半。
“挺晚了,都晚上十点多了,律师怎么没回来?”江浸月咬断封箱带,含糊不清地问。
许尽欢按着箱子边缘,尖锐的边角有些扎手。
她仿佛感受不到疼痛,掌心按在棱角上,回答道:“律所忙,他说这几天加班不回来。”
江浸月接过她手里的箱子,继续拉胶带,女明星再就业,争做一个熟练的封箱工。
“那你着急干嘛,他赶你走啊?”
许尽欢摇头:“没有,是我提出的搬走。都拒绝他的告白了,继续住这里不合适。”
“也是。”江浸月想了想,感慨道:“只是同居炮友的话,勉强说得过去。现在律师把窗户纸捅破了,你想装傻都不行。”
“嗯,所以就让这场不该开始的关系,停下来,断掉对大家都好。”
胶带拉开,刺啦刺啦的声音一直没停。
江浸月甩了甩胳膊,忍不住抱怨:“许尽欢,你哪来这么多东西啊!”
许尽欢搬箱子的动作一顿。
环顾四周,除去摄影的设备,其他大部分都是搬过来之后才购置的。
她的东西确实过多了。
曾经的出租房面积不大,许尽欢对那边又没有归属感,几乎没有添置多少东西。 w?a?n?g?阯?发?b?u?Y?e??????ū?????n??????????⑤?????o??
摄影这个行业本就出差比较多,一年365天,许尽欢带团队在外拍摄的时间,每年最少也有一百多天。
因此,出租屋更像是一个暂时落脚的地方,本质上和酒店一样,在许尽欢心里没有任何差别。
她自然也不会多上心。
这里不同。
搬进来的那天,沈砚舟说,以后这是他们俩的家。
许尽欢嘴上不承认,心里却当真了。
母亲去世后,这么多年,她终于拥有了一个家……
搬过来之后,她购置的东西越来越多,大到懒人沙发,小到束发带。
大平层的面积足够大,平时生活,沈砚舟又奉行极简主义。
于是,许尽欢像一只不知疲倦的松鼠,每天都在为巢穴添置新物。
甚至连厨房里的调料罐,她都重新买了彩色的艺术设计款。
有段时间她的快递每天堆积如山。
吃完饭后,她和沈砚舟坐在客厅的长毛地毯上,一块儿拆快递。
他们一人一摞快递盒,边拆边猜测手里盒子,装的是什么东西。
猜对次数多的那个人,可以决定当晚doi的姿势和缠绵的地点,另一个人不能拒绝,还要无条件满足对方提出来奇怪要求,和那些令人羞耻的play。
饭后拆盲盒的游戏,曾经一度成为许尽欢每天最期待的环节。
东西毕竟是她买的,她多少有点印象。根据盒子重量和大小,她猜盲盒的准确率,要比一无所知的沈砚舟高上不少。
几乎每次,许尽欢都是以绝对的优势,大幅领先。
然后,作为胜利者,她愉快地享受沈砚舟无微不至的服务。
……
“喂!”江浸月在她眼前挥了挥手,皱眉道:“怎么回事儿,老走神。”
许尽欢敛眸:“你刚跟我说话了吗?”
“昂。”江浸月扬了扬手心用完的封箱带:“还有胶带吗,这卷用完了。”
许尽欢点点头:“有的,稍等,我给你去拿。”
她转身去杂物间拿了东西过来,对上的是闺蜜一言难尽的表情。
“要胶带,你找个烟灰缸给我干嘛?”
许尽欢沿着她的视线,茫然低头。
“没注意拿错了。”
她垂眸盯着手里的烟灰缸,想起住在一起后,有次在家里翻到几包拆封了、抽了一半的烟。
许尽欢拿去问烟盒主人:“原来你还抽烟麽?”
闻言,沈砚舟暂停了视频会议。
关掉摄像头,他搂着人,把来询问的许尽欢抱坐在书桌上。
他轻轻啄了啄女人的唇角,解释道:“以前偶尔抽,早就戒了。”
许尽欢半信半疑:“所有尝试戒烟的人,都这么说,最后还是偷偷复吸。”
她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胸膛:“以后抽过烟,就不准亲我。”
沈砚舟含笑注视着眼前娇嗔的女人。
他的小狮子慵懒地坐在书桌上,和他视线齐平,眉眼弯弯的样子,很是诱人。
他情不自禁,扣着许尽欢的后脑,用汹涌而激烈的接吻,淹没笑靥如花的女人。
唇齿交.缠,细碎的水声在舌尖迸溅。
沈砚舟的吻向来很凶,不论是床上床下,每一次负距离的接触都来势汹汹,恨不得把怀里的人拆吃入腹。
而许尽欢逐渐学会在他缠绵的吻里换气,次数多了自然熟能生巧。
被刻意引诱勾起兴致之后,小狮子尖利的虎牙,经常把沈砚舟的唇瓣咬破。
伤口不大,只有零星的血丝冒出,黏糊的舌吻混杂着微不可查的铁锈味。
“尝到烟味了麽?”沈砚舟笑着问她,金丝眼镜后眸光闪烁着纵容的宠溺。
许尽欢靠着他的胸膛,意犹未尽地砸吧嘴:“确实没有哎,很好,沈律请你继续保持!”
那天之后,家里的烟灰缸,打火机,开封的、没开封的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