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0


务经理,相映成趣的账我都算不清,工作室都得请专业财会做账,我哪有闲功夫给你管账哦。”

死去的记忆哪怕被她撕碎焚烧,很多残留灰烬里的碎片都有迹可循。

沈砚舟的暗示无时无刻,她之前为什么一直没听懂。

她是真的没听懂,还是潜意识回避,首先排除掉正确答案,装作没听懂。

许尽欢现在越来越搞不明白自己了。

她好像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橙色的包包小巧精致,映射在视网膜上色彩鲜艳,衬得周边的一切都黯然褪色。

她喉咙发痒,问江浸月:“这个很难买吗?”

沈砚舟在出差忙碌行程的间隙,抽空给她打视频看这个包,随意得就像是逛商场,顺手买的小玩意。

“国内好像限量只有两三个吧,要顶级vip才有购买资格。”江浸月歪了歪头,揶揄道:“律师送的麽?”

许尽欢垂眸,嗯了一声,把它重新交到江浸月手里,“从哪儿拿的,就放回去吧。不是我的东西,不要带走。”

“好吧。”江浸月看着精致包包,有些可惜。

许尽欢站在梯子上,由上至下一层一层清理。

影集,相机,镜头,依次装进设备箱。

整理完成后,她抬头望去,那一整排的书架,一半是整整齐齐的法律类书籍,和沈砚舟那些分门别类摆好的文件夹。

另一侧空荡荡的。

不仅仅是书架,大平层的每个角落都是。

她就像是《复仇者联盟》里的灭霸,打了一个响指,把这套房子里另一个人的痕迹全部抹去。

只剩被留下的、突兀的另一半。

“挺晚了,都晚上十点多了,律师怎么没回来?”江浸月咬断封箱带,含糊不清地问。

许尽欢按着箱子边缘,尖锐的边角有些扎手。

她仿佛感受不到疼痛,掌心按在棱角上,回答道:“律所忙,他说这几天加班不回来。”

江浸月接过她手里的箱子,继续拉胶带,女明星再就业,争做一个熟练的封箱工。

“那你着急干嘛,他赶你走啊?”

许尽欢摇头:“没有,是我提出的搬走。都拒绝他的告白了,继续住这里不合适。”

“也是。”江浸月想了想,感慨道:“只是同居炮友的话,勉强说得过去。现在律师把窗户纸捅破了,你想装傻都不行。”

“嗯,所以就让这场不该开始的关系,停下来,断掉对大家都好。”

胶带拉开,刺啦刺啦的声音一直没停。

江浸月甩了甩胳膊,忍不住抱怨:“许尽欢,你哪来这么多东西啊!”

许尽欢搬箱子的动作一顿。

环顾四周,除去摄影的设备,其他大部分都是搬过来之后才购置的。

她的东西确实过多了。

曾经的出租房面积不大,许尽欢对那边又没有归属感,几乎没有添置多少东西。 w?a?n?g?阯?发?b?u?Y?e??????ū?????n??????????⑤?????o??

摄影这个行业本就出差比较多,一年365天,许尽欢带团队在外拍摄的时间,每年最少也有一百多天。

因此,出租屋更像是一个暂时落脚的地方,本质上和酒店一样,在许尽欢心里没有任何差别。

她自然也不会多上心。

这里不同。

搬进来的那天,沈砚舟说,以后这是他们俩的家。

许尽欢嘴上不承认,心里却当真了。

母亲去世后,这么多年,她终于拥有了一个家……

搬过来之后,她购置的东西越来越多,大到懒人沙发,小到束发带。

大平层的面积足够大,平时生活,沈砚舟又奉行极简主义。

于是,许尽欢像一只不知疲倦的松鼠,每天都在为巢穴添置新物。

甚至连厨房里的调料罐,她都重新买了彩色的艺术设计款。

有段时间她的快递每天堆积如山。

吃完饭后,她和沈砚舟坐在客厅的长毛地毯上,一块儿拆快递。

他们一人一摞快递盒,边拆边猜测手里盒子,装的是什么东西。

猜对次数多的那个人,可以决定当晚doi的姿势和缠绵的地点,另一个人不能拒绝,还要无条件满足对方提出来奇怪要求,和那些令人羞耻的play。

饭后拆盲盒的游戏,曾经一度成为许尽欢每天最期待的环节。

东西毕竟是她买的,她多少有点印象。根据盒子重量和大小,她猜盲盒的准确率,要比一无所知的沈砚舟高上不少。

几乎每次,许尽欢都是以绝对的优势,大幅领先。

然后,作为胜利者,她愉快地享受沈砚舟无微不至的服务。

……

“喂!”江浸月在她眼前挥了挥手,皱眉道:“怎么回事儿,老走神。”

许尽欢敛眸:“你刚跟我说话了吗?”

“昂。”江浸月扬了扬手心用完的封箱带:“还有胶带吗,这卷用完了。”

许尽欢点点头:“有的,稍等,我给你去拿。”

她转身去杂物间拿了东西过来,对上的是闺蜜一言难尽的表情。

“要胶带,你找个烟灰缸给我干嘛?”

许尽欢沿着她的视线,茫然低头。

“没注意拿错了。”

她垂眸盯着手里的烟灰缸,想起住在一起后,有次在家里翻到几包拆封了、抽了一半的烟。

许尽欢拿去问烟盒主人:“原来你还抽烟麽?”

闻言,沈砚舟暂停了视频会议。

关掉摄像头,他搂着人,把来询问的许尽欢抱坐在书桌上。

他轻轻啄了啄女人的唇角,解释道:“以前偶尔抽,早就戒了。”

许尽欢半信半疑:“所有尝试戒烟的人,都这么说,最后还是偷偷复吸。”

她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胸膛:“以后抽过烟,就不准亲我。”

沈砚舟含笑注视着眼前娇嗔的女人。

他的小狮子慵懒地坐在书桌上,和他视线齐平,眉眼弯弯的样子,很是诱人。

他情不自禁,扣着许尽欢的后脑,用汹涌而激烈的接吻,淹没笑靥如花的女人。

唇齿交.缠,细碎的水声在舌尖迸溅。

沈砚舟的吻向来很凶,不论是床上床下,每一次负距离的接触都来势汹汹,恨不得把怀里的人拆吃入腹。

而许尽欢逐渐学会在他缠绵的吻里换气,次数多了自然熟能生巧。

被刻意引诱勾起兴致之后,小狮子尖利的虎牙,经常把沈砚舟的唇瓣咬破。

伤口不大,只有零星的血丝冒出,黏糊的舌吻混杂着微不可查的铁锈味。

“尝到烟味了麽?”沈砚舟笑着问她,金丝眼镜后眸光闪烁着纵容的宠溺。

许尽欢靠着他的胸膛,意犹未尽地砸吧嘴:“确实没有哎,很好,沈律请你继续保持!”

那天之后,家里的烟灰缸,打火机,开封的、没开封的烟,都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