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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去忙?”

洪叶萧胡诹的,不想任他开飙速车而已,这会儿车如愿停了下来,把他拉出来塞进副驾,关门前说:“半路怎么去?当然是顺道把你送回家,开辆车再去。”

谢义柔又没话了,指腹擦了擦泪,沉默着表示同意,是该这样,就该这样,忙她的去。

洪叶萧开车比他老成得多,一路匀速安全回老宅,停稳在两家院里共用的车库,车厢内只剩彼此的呼吸声,谢义柔说话还掺鼻音,语气却十分不饶人:“洪总不下车几个意思,还是说你想开我这辆车去?”

“嗯,想开,手感不错。”她扶着了把方向盘,扭头问他,“谢少爷借吗?”

“怎么不借,我干脆送你好了。”说完就要解安全带给她腾车。

不期然被洪叶萧挡住插孔,他摸到的是她的手背,抬眼就要质问她几个意思,结果暴露了攒泪到湿红的眼眶,眼泪顺着腮颊断线珍珠一样嗒落。

“这么大方?”洪叶萧半侧身子,彼此已经挨得极近,她手心去托着他侧颌去揾拭眼泪时,甚至能感受到他湿热沉闷的呼吸,语气低柔了下来,“那你哭什么,明明就是舍不得。”

“我泪腺发达,想哭就哭,你管老子。”他属于蹬鼻子上脸那类,越哄脾性越娇横,撇开了脸,冷哧哧反驳,“谁舍不得了,你爱忙多久忙多久,反正也没有音乐会让你一心二用了。”

“谢义柔,”她煞有其事喊他全名,等他眸中微惑偏过头来时,才发现她那双桃花眼憋不住的笑意,她继续道,“我说的是车,你说的是什么?”

谢义柔一愣,转而就恼了。

露出獠牙要咬她肩膀泄愤,结果被她手心给捂住了嘴,猝不及防的,脖颈被她亲了一下,他气不过就去擦,一边说:“别亲老子。”

于是,洪叶萧亲脸他就去擦脸,亲嘴唇他就去揩嘴唇,最后更是碰不得,洪叶萧手指碰他哪,他擦哪,把自己白皙的皮肤搓出一道道指印,红彤彤的。

树荫静悄,跑车蜇伏在灰蒙蒙夜色里,不细看压根儿不知道里面还有人,可车身突然剧晃了一下。

坐着的谢义柔挣扎失败,闷哼出声,垂睑看向她团圈起来的虎口处,活似雨后破土的蘑菇越蹿越高,偏偏洪叶萧还贴着耳畔问:“这里呢?我碰这里你也要擦吗?”

谢义柔耳根浮出层绯红,呼吸渐重,盯着那说不要碰,手也覆扣住她手腕不让动,只是洪叶萧完全摸清了他的致敏点,拇指搓了搓,谢义柔就只剩哼哧的喘息了。

再去亲他,他也没心思擦这擦那了,洪叶萧含住他唇瓣亲了会儿,舌尖轻易撬开软乎乎的嘴唇,狭小的车厢被津液搅弄得燥热,谢义柔原本扣着她腕子的手,也变成搂住她的腰,靠着椅,予取予求都无力再反抗,吻也渐渐变得迎合。

“萧萧……”不知道亲了多久,他侧着下巴搭在她肩膀,维持着搂抱的姿势,手指骨却抓皱了她衬衫后背的料子,眉心也越来越痛苦,一直随着频率重复呢喃她的名字。

临了那刹谢义柔把埋脸把低呜声藏在她颈窝,隔了好一会儿,沙沙的嗓音说:“我讨厌你。”

洪叶萧哼笑一声,正拿纸巾擦刚刚被溢过的指缝,知道谢义柔这算是被哄好了,天知道他有多容易拧性子,又有多难哄,说好听的他要拿乔,放任不理的话他死也不会低头,总之要她来迁就他,昨晚他情绪失控成那样,又突然温顺,今天还主动来卖乖约会,只能算个罕见奇迹。

像今天约会突然生闷气才是常态。

又譬如现在的拿乔,她松开他,把自己的包拎起来,纸巾塞他手心,说着:“我喜欢你就行了。”

谢义柔眼眸都熠熠生辉了,可瞥见自己堆叠在脚踝的裤腿,想起她刚刚把他搓得几乎发麻脑子炸白光的几个瞬间,都让她停一停了,她反而越快,还不准他乱动,他便故意唱反调:“我不喜欢你。”

洪叶萧懒得同他计较,下车前催他把衣裤整理好,自己在外头等。

第05章

谢义柔出来时,洪叶萧正蹲在一丛铺地柏旁边,用矿泉水洗完手,在撸一只橘猫,这条街有许多流浪猫,不过外有游客喂,来宅子里玩有洪叶萧喂,流浪猫肥墩墩的,十分亲人。

谢义柔也蹲下来。

洪叶萧边给猫挠背边问:“谢少爷记不记得自己小时候说的,要向小猫咪学习?”

幼儿园时,园长抱来兔子和乌龟,给小孩们看龟兔赛跑,大家声嘶力竭给乌龟加油,戏剧性一幕真的发生了,兔子和寓言故事里一样,半路停了下来,慢吞吞的乌龟反而先抵达终点。

园长问他们:小朋友们要向兔子还是乌龟学习呀?

洪叶萧那会儿上大班,就已经很懂得揣测出题人的意思了,她知道什么答案能得高分,举手说:要学习乌龟的坚持,不能像兔子那样骄傲自大。

小朋友们叽叽喳喳,小班的谢义柔在走神儿,他长得标致可爱,洋娃娃一样,到哪都能得额外关注,园长不忘问他,谢义柔想了想,认真说:要向小猫咪学习!

园长问为什么呢?

他说因为萧萧姐姐喜欢小猫咪。

老师们都在捂嘴偷笑。

“不记得了。”谢义柔说,他才不要承认小时候天天在洪叶萧面前喵喵喵的,想让她把自己当成猫咪那样去摸摸脑袋。

洪叶萧抱起橘猫朝向他,在它后面歪着脑袋看看猫,再揶揄向他:“小橘,哥哥说不记得了,你叫一声好不好?喵呜一声他就想起来了。”

橘猫果然叫唤了一声。

洪叶萧眼底笑意更甚,谢义柔朝她扑去,彼此中间的猫像是遇见更大型的同类,吓得蹿一下,顺着铺地柏钻进了更远处的南天竹丛里,尾巴一甩溜远了。

洪叶萧被他的势头带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幸好她反手撑住了石地板。扑过来的谢义柔跪在她两腿间,两手撑地,上半身倾过来,俊脸团团恼意,他盯着她浮起的嘴角恶狠狠说:“洪叶萧!猫不止会叫,还会咬人的你知不知道。”

洪叶萧立马推住他肩膀防止他乱咬人,煞有介事道:“那你就是只坏猫猫。”

威胁无用,谢义柔直朝她脆弱的颈脖子去,像兽类生气时,连呼吸都是滚烫着的,分外危险。

结果预料的痛感没有袭来,反而是一阵柔软的湿濡,哦,猫咪也会舔人,不一会儿,她白衬衣倒还完整,顶端两粒纽扣被拱散了,垂眸能看到他漆黑的发顶,底下连着衣料含透明了,愈加贴合峰丘。

她托住他下巴把那张闷得有些红的脸颊抬起来:“别闹,外面呢。”

这地方是两家公用的车库,离各自宅院过远,两家人更喜欢把车开进自家院里,省去步行劳累,这地方通常是司机送完人把车停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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