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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呀白蝶,我上午对你太没有耐心了。”温葶拉着他的手道歉,“我不该自以为是,要求你必须喜欢我的礼物。”
宫白蝶睨了她一眼,勾起唇角。
被迫对着他委曲求全,她心里不知道多少恶心。
“我真是太激动了,”温葶执起他的手,“但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对不对?”
“……”扬起的唇角落下,宫白蝶面无?表情?移开目光。
“嗯。”片刻,他轻轻应下。
“哎呀,我老公怎么这么通情?达理呀。”温葶顿时笑了,食指在他掌心搔刮,“趁这个?机会,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吧。”
“有什么必要。”宫白蝶漠然道,“你只管送你的,不喜欢的我自会扔掉。”
“收到?不喜欢的礼物心里总是会不舒服的,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任何不愉快。”
宫白蝶呼吸一屏。
她也?有脸说这话?
他们认识了两千六百多个?日夜,除去她抛弃他的那四百个?,剩下的日子里他收到?的礼物中,两千一百五十三个?都是系统赠送玩家的免费礼盒。
那些廉价的、敷衍的爱心盒子堆满了他的世界,每一个?里面都空空荡荡。
温葶软下声来,指腹捏着他的手掌,轻柔开腔,“而且,我想要了解你喜好呀。告诉我,好不好?”
“……我没什么不喜欢的。”宫白蝶抽回手,“那束花我已经?用掉了。”
“用掉了?”
温葶尚未理解花束要怎么“用掉”,男人忽而靠近。
他贴着她的鼻尖,“可以了温葶,我看烦你的演技了。”
一缕乌发从他额角滑落,掠过温葶的睫毛。
又刺又痒。
呼吸之间是涩然的花香,她反应过来宫白蝶是怎么“用掉”的。
“什么演技?”她疑惑。
“不必忍着,”那血色的红唇扯出笑意,“心里怎么想的,你大可以说出口。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厌恶我。”
温葶咯噔了一下,“什么……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误会?”
宫白蝶退开,眉眼皆笑:“哈,你该不会说你是真心喜欢我?”
“我…”她还没说话,那双凤眸冰凉睇来:“你碰都不碰我一下。”
温葶的笑容僵了一瞬。
“天?啊,”她很快调整过来,受伤惊愕,“我不知道……对不起白蝶,我没想到?竟然让你有了这样的误会。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宫白蝶看腻了她这幅表情?。她不知道对多少人用过这套模版,开头结尾的语气分毫不差,比他还像个?设定好对话的游戏角色,仿佛与她无?关,一切全都是别人的错。
他懒懒地靠着椅背,听她继续胡说八道。
“我、嗯……该怎么说好呢,”她为难地绕着胸前的发梢,“一开始我是担心你作为新君入门没习惯新环境;后来我隐约察觉到?你和?那些蝴蝶有所联系,不敢确定你的心意,所以才没有冒然碰你。”
“你现在确定了。”他打断她的托词,把拔丝地瓜往她面前一推,“快吃,吃完了操.我。”
温葶眯眸。
宫白蝶瞧见?了她的眼神,心情?顿时明?媚美好。
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制作出的温顺文雅的宫白蝶会说出这么低俗粗鄙的话。
他是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认定了“宫白蝶”;
如果是“宫白蝶”身上有什么特质吸引了她,那他就把“宫白蝶”砸个?稀巴烂。
这一层还没结束,赌约还没有分出胜负。
温葶确实震惊。
她讨厌粗俗的男人,也?讨厌强迫性?的男女关系。
不过宫白蝶有些特殊。
温葶形容不出这种微妙的感受,但对于宫白蝶,她非常放心——
他的动作、表情?、人生?经?历,连每一根头发丝都是她亲手做的。
即便后来宫白蝶几经?转手,但他所有剧情?到?底是在她手里完成?的,她太熟悉他了,听他说脏话就仿佛突然发现自己背上有颗红痣一样,新鲜稀奇。
“我知道了。”温葶拿起筷子,对宫白蝶道,“不过可以稍微晚点吗。”
宫白蝶挑眉。
“吃完得漱口洗澡,和?你的第一次,我不想带着一股饭菜味道。”
那股迫切感再度绞上宫白蝶的心脏,和?她跪在地上专注为他描画时一样。
只要她用心,没有人逃脱得了。
他不能忘了,她对他射出子弹时的模样。
自己的东西,就算是屎也?不难接受,何况宫白蝶确有妖孽的美貌。
温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上了床。
她担心了一会儿宫白蝶是不是要榨干她的元气、生?命力,再一想,他要吸她早就用蝴蝶吸了,没必要把过程弄得那么长。
拔步床像是一只闺中密盒,隔绝了外界的干扰,又将床内的一切放大。
雪兰的幽香被锁在床里,在升高?的体温和?细密的喘息间变成?融融暖香。
温葶惝恍地搭着紧窄的腰,迷迷糊糊地想,有什么不对……
女尊世界,她不能这么弱势。
她得支棱起来……“唔!”
宫白蝶听见?了她的痛呼,温葶扶着后腰呻.吟,迷离潮红的脸瞬间痛苦蜷缩。
扭、扭到?了……
“废物。”他刻薄地幸灾乐祸,埋在她肩上笑得颤抖,“我给你揉揉?”
温葶闭了闭眼。
为什么女主早睡早起、清淡饮食还习武健身的身体,和?她坐办公室的一样弱。
不仅腰椎嘎嘣一声响,脚腕也?莫名隐隐作痛。
“麻烦你了。”她一点儿不逞强,从善如流地转过身趴在床上。
背上的长发被一只手捞起,温凉的黏腻感顺着她的尾椎往上游。
如同一条湿润的蛇,徐徐爬过背部。
温葶抓紧了床单,那条蛇爬至顶部,环绕在她的脖颈上,含住了她的耳朵。
他按着她的后腰揉动,在她上半身留下细碎的吻,每每温葶沉溺其?中,就冷不丁咬她一口。
“你怎么、这么坏啊。”温葶欲哭无?泪,走钢丝般提心吊胆。
“不喜欢我的方式?”宫白蝶含着她的耳尖,“那你来干我——你起得来么?”
温葶努力了下,又躺了回去。
她抱着宫白蝶的胳膊咬回去,牙齿和?舌尖轻轻地磨,比起报复更像撒娇。
她含糊地轻哼:“饶了我吧老公……”
宫白蝶的牙齿僵在她背上。
雪白妙曼的背部已布满牙印,泛红的牙印,像是红蝶翅膀的外廓。
他抓着她的头发,舌尖舔过犬牙,“哼唧什么。”
“哎呀,”温葶叹气,“我说——老公、亲爱的,人家好痛,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