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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关心此事,“所以昨晚那些大公鸡突然对尸啼叫,到底是何缘故?”

就等着这个呢。

简无良哪里是为了来吃饭的,大理寺人忙起来什么不能对付,干饿一天也是常有的事,一夜没睡熬着来这,可不只是为了见言似卿。

他早已打量过此地,瞧见人满满的,这就开腔道:“回禀殿下,自然非鬼神之说,那公鸡啼叫也是因自然本因,其实本案已见苗头,昨晚甚至有可疑凶手在我等解疑,破解受害者自然而亡的诡因,竟从后山射箭袭击,这也等于暴露了其人存在,绝非鬼怪。”

“那小箭都已留存,诸证据也已看顾,随时等待跟陛下汇报,以追真凶破解此案,解长安百姓惶惶之心。”

他说了,又没说细节,给的都是结果,但言语间很是笃定,咬死了绝非鬼怪,甚至还提到凶手都已经再次出手了!

大理寺毕竟是大理寺,众人一听俱是哗然。

“真是人干的?”

“可恶,什么人如此凶残?连杀五位,还有当朝官员跟勋爵!”

“是真的吗?莫不是大理寺为了推卸责任.....”

旁人心里嘀咕,却不敢直接质问,怀渲也是半信半疑,可她身为皇家人,这点敏锐还是有的——她也不希望鬼神之说干扰长安太久,这不利于朝廷稳定,影响的自然是皇族人的统治,所以她不再问。

刚刚开口,也是因为了然简无良的心思,主动提。

谢容却没这心机远见,嘴巴一张就是问,都不容谢眷书阻拦捂嘴。

“所以到底是怎么自燃的啊?一下子就把人烧成灰烬了,这世上有如此可怕手法吗?”

“太吓人了,昨晚都把我吓死了。”

怀渲:“.....”

谢家如果都是这样的货色,世家如果都是这样的空有皮囊无脑袋的货色。

该有多好。

简无良抽了下嘴角,斜瞥这位谢九郎:言似卿能被蒋晦安排假装谢九身份,真不算攀附谢氏门庭,反而辱没她才华了。

这谢九是真憨啊。

没听出自己的意思:案情禀报第一手得面圣,在凶手没抓到前,大理寺怎能袒露内情给所有人知道?让真凶知道他们手头具体证据?

其实最大的证据就是大理寺已经从尸体中寻找虫卵,但这东西,也是可以损毁的,凶手昨晚动手,未尝没有烧掉整个禅房跟尸体的意思,届时不管虫卵被烧毁,还是躲藏的金磷虫飞走,连着尸体一起毁尸灭迹,大理寺再无办法证明此案非鬼神之说。

若非为了稳住沸沸传言,他都没必要提今天这一嘴。

可他也不好明拒谢容,因为其他人见状也搭话询问了。

简无良板着脸,道:“所谓鬼神之说,不外乎自燃之诡异,无法解释,才有长舌鬼作恶的传言,其实自燃之法跟“世间奇毒”有关,是人为下毒,五位死者因受算计而中毒,毒入咽喉,进而自燃,这等毒,本官也会亲自请教太医院的太医们鉴定。”

他都这么说了,谢容也信了,又问大公鸡为啥叫唤,也中毒了?

碗里多了一块米糕,他转头。

谢眷书含笑自若:“那些鸡跟你没关系。”

“先吃饭。”

“弟弟。”

谢容哆嗦了下:“.....”

没人再叨叨了,毕竟多数人都有眼力见,确定不是鬼神,那他们家家户户都有护卫,整个帝国最高武力都站他们这边,简无良也主动提出会联络地方驻军加强防卫,众人顿时放心不少。

怀渲:“少卿大人做事,本宫是放心的。”

简无良:“谢殿下信任。”

他松口气,再回头探望斋堂,想要找到言似卿,却发现对方还没来。

这么累?睡这么死吗?

他正狐疑,却恍然想起:对方是女子,体弱一些,是自己早已忘记了对方女儿身了....

自嘲时。

猛然发现门口站着人。

他一惊,众人也是大惊。

众人齐齐行礼。

“见过祈王殿下。”

怀渲皱眉,“见过皇兄,您在这?”

祈王长相不似宴王凤章龙势,颇有帝王父子传承之相,他偏其母妃那边斯文,温厚无害一些,眯起眼的时候,含笑若狐,跟怀渲打了招呼后,看向简无良。

“此案传言沸沸,事关社稷安危,本王清修求佛,昨晚得知案情变故,心有关切,毕竟怀渲妹妹跟小赤麟都在,还有谢家的俩小孩,若是有所伤损,本王为在此家长,实在难舍责任。”

“简少卿,父王不在此,虽有定律,需上报得令,可暴雨期,抓凶本就困难,那凶手可能还躲在白马寺,时刻威胁所有人,必要时需封锁白马寺,可按律白马寺也无此职权,得等陛下指令,是否?”

简无良弓腰行礼,“王爷所言甚是,下官也确实在等陛下旨意。”

毕竟封锁整个白马寺不是小事。

可他真不知道祈王在白马寺。

事态麻烦了,非常麻烦。

简无良有极不好的预感,也在此时,祈王慢吞吞说:“无妨,本王刚刚已经差人封锁整个白马寺。”

“毕竟,按律,本王之权是可以做到的。”

“对吗?”

众人更惊,简无良只能应是。

祈王神色郑重,“所以,你能否予本王解释一下案情到底如何。”

“这决定了本王要不要派人护送公主等人离开白马寺回归长安。”

没办法了。

简无良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力,只能应下,这里也不是汇报的地方。

他正要跟祈王出去。

祈王却漫不经心说:“去喊赤麟,以及他护着的那位言公子。”

“案子,不是她查的吗?”

简无良:“......”

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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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帝王之下就是这几位王爷了,何况现在储君之争如此凶猛,祈王狡诈,利用亲王权封锁白马寺, 其实也不算逾越, 所提也是有理有据。

简无良再次应下, “那下官这就去喊世子殿下他们。”

他心里盘算着把这麻烦抛给蒋晦。

让这两家斗去。

他正出去,却见斋堂外面来了人。

他看到祈王好像也不吃惊,只踱步走在雨中,款款而来。

不得不说,宴王父子被朝堂百官视若洪水猛兽,也有大量拥护者的本因——他们跟帝王最像,一门三代, 尽天家威严之贵相。

祈王最恨这件事, 表情冷了几分,却露出和蔼笑容。

“赤鳞, 好久不见。”

撑着伞而来的蒋晦, 他走进斋堂外的走廊甬道,伞落下, 若钦接过。

“王叔的下属不是在外地见过我了?”

驿站那边的暗杀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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