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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操?不存在的。

“乖乖,哥哥错了哥哥死罪!你原谅哥哥一次吧!”郑榕言语上可以说是迅速‘滑跪’!

但却发现,晏珩根本无动于衷,他只是转身……去桌上拿了他的耳蜗外机,戴上了。

郑榕这才反应过来,晏珩不是生气不想搭理他,是嫌光线昏暗,读唇语费劲儿,所以把耳蜗戴上先。

晏珩戴好耳蜗,看向郑榕,“你说什么了吗?”

郑榕眨巴眨巴眼,“没。我心情有点不好,习惯性就叼上了,很快反应了过来就赶紧灭掉了。你别生气。”

“没生气。”晏珩说,“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不然我也不会过来了。”

郑榕心里软成一片。

将他按在椅子上坐下,“医生不是不让你出院吗?”

“医生也都只是建议而已。”晏珩说,“我坚持,他也没有办法。”

晏珩坐在他面前,郑榕正好看他头皮伤口的情况,“我看看伤。”

晏珩一愣,忽然反应过来这茬,郑榕看了肯定难过,他下意识就想伸手挡一下。

嘴上已经习惯性地说道,“我不疼。”

郑榕已经看到了他头皮上的伤口,医生将伤口周围的头发剃掉了。

很长的一条伤口,缝了很多针!光是看着这缝好的伤口,郑榕都能想起当时晏珩头皮撕脱的伤势。

“会留疤吧……”郑榕声音微哑。

晏珩沉默了两秒,似是在考虑,要不要说真话让郑榕心疼。

片刻后,他低声道,“嗯。不好看了。”

听到他这话,郑榕笑了一声,“谁会看你头皮好不好看啊。”

“你啊。”晏珩看他一眼,“以后估计每看到一次就得难过一次。”

郑榕没说话,因为已经被晏珩说中了。

郑榕一垂眸,就看到桌面上一个小小的利是,压惊包。

但是他的那个,明明还在口袋里。

那桌面上这个……

郑榕看向晏珩,“刚才去告别式了?”

他垂眸看着晏珩的脚,“脚踝不是还没好么?”

“也没几步路,既然都来了,就去参加了。”

晏珩说得理所当然,“要是你在告别式上就很难过,我也能及时安慰你。不过我看你状态还行,我就先走了。”

郑榕深吸了一口气,“乖乖……”

郑榕靠了上来,却被晏珩一把挡住,他垂着眸说道,“嘴巴都痛了。”

然后起身拿起衣服朝浴室走去,“我先去洗澡。”

郑榕看着他朝浴室走去的背影,笑着说了句,“哥哥这会儿又没打算再亲你……”

本来脚踝受伤的伤兵,走路就还不是特别利索。

听到郑榕这话,脚步一顿!

郑榕勾唇笑得有点蔫儿坏,又问了一句,“乖乖要不要哥哥再帮你洗澡啊?”

晏珩加快脚步进浴室去了。

听着浴室里响起的水声,郑榕躺在床上,枕着手臂。心情莫名地放松了下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晏珩洗完澡出来时,他都没醒。

晏珩坐在床的另一侧,瞳眸幽暗,看着郑榕睡着的脸。

目光缓缓落到了郑榕的嘴唇上……

第69章 嘴怎么肿了

翌日一早,手机在床头柜响起。

被子里伸出一只劲瘦精壮、肌肉线条紧实的手臂。

拿起了响动的手机。

一颗寸头从被子里探出来,看来一眼屏幕上的号码,毫不留情地按掉了。

没多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有微信发了进来。

李曼:【榕哥醒了没?他们早餐吃得早,要不要给你和晏总送一份过来?】

郑榕盯着屏幕上的消息内容,原本还满脑子懵圈,睡眼惺忪。

但盯久了也就逐渐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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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还疑惑昨晚晏珩是怎么进屋来的,目前看来,应该都是李曼的功劳。

李曼啊李曼……

郑榕:【给你加工资】

李曼看到这条消息都愣了,这一大清早的,这是什么惊喜?

老板画的饼,还真是……又大又圆啊!

郑榕把手机静了音扔回床头柜,又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鼻间,就嗅到了熟悉的气息。

嗯……熟悉的气息。

郑榕闭着眼睛,嘴角弯了弯,往旁边靠了过去。

他才刚往旁边蛄蛹了一下。

旁边就一条修长手臂伸了过来,给郑榕身上的薄被给拉好了。

然后还顺手在郑榕身上拍了拍,动作很轻,带着哄劝的意味。

郑榕都愣了愣,想到自己先前拿手机时,身上那盖得好好的被子。

说不定就是这一整晚不知道多少次,身旁的男人半睡半醒的给他盖上的。

明明一直觉得是自己在照顾晏珩,可有很多时候,又能清楚分明地感觉到晏珩的照顾。

郑榕几乎是带了几分试探的,手臂朝着晏珩的腰搭了过去。

没有什么躲闪,或者阻拦。

非常顺利地就搭上了那条劲瘦的窄腰。

郑榕脸埋在枕头里,悄悄勾唇笑了笑,莫名嘴唇有些肿痛。

让郑榕不由得轻轻拧了拧眉,嘴角那偷偷的笑意,才收敛了几许。

身旁躺着的人,似是轻叹了以后,索性抬手将郑榕的肩膀给按住了。

郑榕能够清楚感觉到晏珩的体温。

如果再贴近一点,好像几乎就要能听到晏珩的心跳了……

而此刻,郑榕听到了自己的心跳,自己的心跳比较大声。

郑榕在阵阵心跳中,闭着眼睛,又渐渐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李曼的敲门声给吵醒。

郑榕意识已经缓缓苏醒,但是懒得睁开眼睛。

就听到有人开了门,李曼压低了音量的说话声。

“榕哥还没醒?”

郑榕不太高兴地睁开眼。

边睁眼就边想到……算了,李曼的工资还是别涨了。

打扰老板和心上人睡觉。

这怎么说也得算是重罪了吧。

李曼的声音依旧在门口响起,“那您先吃着点,别饿着了,您毕竟还是伤兵呢,真要饿着了,心疼的又是榕哥。”

郑榕听到这话又觉得,李曼的工资还是可以涨一涨的。

人啊,可真是摇摆不定的动物啊。

郑榕缓缓坐起身来。

李曼瞧见他醒了,眼睛顿时亮了,“榕哥!你醒啦!”

郑榕看向她。

李曼瞧着郑榕的嘴唇,不由得疑惑道,“榕哥,嘴怎么肿了?昨晚那流水席大鱼大肉太热气了,上火了吗?”

听到李曼这话,郑榕怔了怔,猛地有些心虚。看来是昨晚亲晏珩的时候,亲得太狠了,连嘴都给亲肿了。

那晏珩的嘴……

郑榕朝晏珩的嘴唇看了过去?嗯?!他怎么嘴没肿?

郑榕忍不住想:妈的!年轻一岁而已,恢复力就好这么多吗!

“啊,应该是。”郑榕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很明显吗?我等会弄点冰敷一下。”

“还可以……”李曼忍不住又多看了郑榕一眼,心说:就是有点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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